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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西门烈童鞋深深地陷入了男人们普遍会遭遇到的疑难杂症,一个男人,无论如何聪明如何睿智,但通常,他们对自己所珍爱的姑娘们的心思往往一窍不通。
看到苏瑾年一脸不快地抱胸站在路边,西门烈从来都没有这么头疼过!
如果换成是安奚容,在这种情况下八成会直接冲上去强吻一通,然后在被一巴掌抚开之后抓狂地发问:“啊!你不高兴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
如果换成是千重樱,不管谁对谁错,他都会直接先认错,秉承一切以大小姐的喜怒为风向标的原则,就算苏瑾年是错的那也是对的!
如果换成是苏司晟,他应该会满脸悲戚,像是被抛弃的孩子一样走过去拉一拉苏瑾年的袖子,温声软语地道歉:“姐,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如果换成是陆宗睿,他会走过去轻轻拥住苏瑾年,然后沉沉地长叹一口气,陪着她一起……不开森!
但西门烈不是以上种种,他是谁啊,他是嚣张狂妄霸道强势的黑道太子爷啊!所以他解决问题的方式注定血腥残暴,单刀直入,一针见血——
“小瑾,我们结婚吧。”
“哈?!”
苏瑾年正在气头上,本来还打算聆听一番西门烈同学的忏悔和道歉,没想他破天荒地来了这么一句,当场就把她雷得里焦外嫩,思维停滞无法思考。
西门烈不无霸气的走过来,神情严肃,毫无任何玩笑的成分:“只要我们结婚,那些人就不敢再动你,那些男人,也不会再觊觎你了。”
听他的语气,重点自然是在后半句。
苏瑾年一愣之后反应过来,不免冷笑:“你还真是自私!根本就没有为我考虑什么吧?刚才也是,现在也一样,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这么看来,我只不过是你西门少爷看上的一件玩具而已,说什么喜欢,都是鬼话。”
西门烈微垂眼眸,抬手抚平苏瑾年蹙起的眉头,淡淡一笑,好似阴谋得逞:“原来你计较的是这个……”
苏瑾年瞪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不开心是因为安奚容当场颜面尽失,你觉得愧疚心疼。”
苏瑾年无语,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果然天差地别:“拜托,你能不能不要乱吃飞醋?我要是真的后悔,那个时候就不会那么做了。”
西门烈又是扬眉一笑,目光中一闪而过几许毒辣。
“幸好你那么做了,不然我也不能保证,那个男人现在是不是还完好无缺。”
尼玛!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苏瑾年脸色一僵,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上错了贼船,这个男人惹不起啊!伴君如伴虎,脾气暴躁,手腕凶悍,简直就是一个暴君。
然而一抬眸,就对上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像是夏夜的星空,一眼看不见尽头,深得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耳边是那人轻轻的叹息,简简单单三个字,对别人来说或许很简单,但是对西门烈而言,却是很难得的。
“小瑾,对不起……”
苏瑾年的心尖儿微微一颤,所有的恼火在刹那间烟消云散,能让西门烈说出这三个字,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凭他那种狷狂傲慢的性子,恐怕这辈子都没对谁说过这三个字。
见苏瑾年有些动容,西门烈继续深情攻势:“刚才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看到安奚容吻你的时候我差点气疯了,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坦白来说,我没有办法容忍你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不管是安奚容也好,还是千重樱也好,我已经很努力克制自己了,但是没办法,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不同性格的男人,说话的方式也会有很大的差异。
比如说,安奚容吐的情丝都是带着挑逗和魅惑的意味,而西门烈无论说什么话都难掩霸道,他说话很直接,口吻坚决,就连挠人心头的情话也是不容许任何一星半点的抗拒。
但显然,没有任何女人会对此抗拒,相反的,苏瑾年听起来倒是很享受。
研究表明,如果一个女孩子生气,其实在五秒钟之后后就已经把事情本身抛到了九霄云外,之后的脾气全都在考验男人的认错态度。
西门烈的态度很诚恳,所以苏瑾年没有理由不原谅他。
要知道,能让西门烈低头服软的人,只怕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她苏瑾年何其有幸!
伸手捧起西门烈俊酷的脸庞,苏瑾年微微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凑上去,轻轻吻上那两片薄薄的唇瓣,一吻解千愁。
这是苏瑾年第一次主动吻他。
西门烈脊背一紧,整个人的神经都像是被拉了一下,顿了片刻才搂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压下去加深了那个吻,风卷波涛,浪打千层。
因为闭着眼睛,苏瑾年没有看到他眸中翻涌着的那抹暗藏的痛苦与狂热,像是溺死在酒窖中的酒鬼,恣意狂放而无所顾忌。
经过昨天的一场闹剧,苏瑾年可谓“名利双收”,利就是那三千万的赌资,至于名,那就是说什么的都有了。
有夸她的,有贬她的,有人把她捧上天,有人把她踩进地狱,好坏参差,难以一言蔽之。
其实如果不是西门烈从中作梗,苏瑾年完全可以借此机会重塑一个望族千金的好名声,她现在什么都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别人对她的认可和支持,进一步说,就是那些家族对她能力的信任,只有这样,苏瑾年在找他们建议盟友关系的时候,才会顺风顺水,不至于命途多舛。
但即便因为情感问题而败了一部分名声,苏瑾年也丝毫不曾后悔,西门烈为了她甚至当场宣言任何人跟她作对就是跟黑道势力作对,那么她为了西门烈牺牲点儿小名声,实在算不了什么。
是以,在挑战的第二天,苏瑾年依然淡定如常地去学校,丝毫不理会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唐嫣然却是快要被她气疯了,而她做出的抗议就是直接翘课,连学校都没来。
此外,校园里的大部分女声依然对她保持敌视态度,与之前不同的是,挑战之前,她们对她的不满除了嫉妒还是嫉妒,而在挑战之后,她们对她的怨恨除了愤怒只有愤怒!
众目睽睽之下,她居然那么残忍地伤害了安校长,简直太过分了好吗?!
在校的所有女人都眼巴巴地希望自己能得到安奚容的青睐,哪怕是多看一眼都能让她们高兴整整一天,要是安校长对自己扬眉轻笑,那绝对是要兴奋得连睡都睡不着了!
就是那样一个受人追捧宠溺的男人,放下所有傲娇去靠近她追求她,结果苏瑾年非但不领情,还在那种场合下把他一脚踹开,以至于让他颜面扫地,深受打击。
在得知安奚容因为心情不佳递交了整整一个月的请假单之后,所有的女生和女教师都出离愤怒了!
是以,苏瑾年还没走进教师,就被几个女生拦在了门口。
这其中竟然还有昨天挑战失败的柳青眉同学!
苏瑾年不无头疼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对此表示非常的无奈:“又怎么了?”
话音未落,只见三五个女生齐齐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动作一致,干脆利落,跟昨日那种嚣张凌厉的气焰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当场就把苏瑾年吓了一小跳,往后连退两步,神情莫名。
柳青眉似乎当惯了领头人,这次依然还是她代表众人率先开口。
“苏小姐,我们希望您能通过学校的广播台发表公告,申明您昨天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恶作剧。您可能不知道,就因为您的那一番话,对安校长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今天一早,校理事会就收到了安校长的辞职报告,虽然理事会没有给于批准,但如果安校长坚持要走的话,恐怕谁出面都留不住。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苏小姐愿意去劝说安校长,那么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坚决站在苏小姐的立场,不会再做出任何对苏小姐不利的言行!”
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可以看出来她们确实是下了决心的。
这几个女生苏瑾年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在进入银耀学院之后她曾把全校师生的花名册都浏览了一遍,眼前的这几张面孔,身后的长辈几乎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因而,对她们主动抛过来的橄榄枝,苏瑾年自然是很心动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她们难得不觉得自己提出来的条件很乌龙吗?昨天之前,要她离开安奚容的是她们,甚至还采用了校园挑战这种强硬的手段,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把她踹去学校!然后,她称了她们的心意,把安奚容甩了,结果她们立刻就逆转反向盘,要她收回成命,一块一块地把安奚容脆弱的玻璃心拼凑回去……
次奥,能不能这么反复啊!
是不是一定要看她被安奚容甩了才是真正皆大欢喜的结局啊!难不成她天生就长得一张炮灰脸,一辈子都只能当配角,还是被毫不留情地ko的那种?!
真是不能忍了!
“不好意思,小瑾是我的女人,我不能接受你们这样的请求。”
不知道什么时候,西门烈突然出现在身边,在苏瑾年开口回答之前就出声拒绝了那几个女生,口吻冷漠,全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抬头看到西门烈近乎冷峻的面容,那种冷冽酷寒的气势逼得人几乎无法直面,柳青眉动了动嘴唇,好一会儿才从对方的威压中抽出身来,转向苏瑾年试图继续说服:“苏小姐,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西门烈揽着苏瑾年的肩头转身大步走开,不再给她们任何机会。
见状,剩下的几人不由面面相觑,一下子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早在之前西门烈出手帮苏瑾年的时候,她们就看出来这个男人对待苏瑾年是不同的,一开始她们还以为这个黑道太子爷只不过是看中了苏瑾年的漂亮的脸蛋和火爆的身材,所以才饶有兴趣地玩玩。
毕竟,当初他可是拒绝过成为苏瑾年的执事代她去决斗的。
可是眼下看来,他对苏瑾年的独占欲和控制欲已经超乎了“玩玩”的水准,难道这个一向对女人视若无睹的黑道太子爷,真的会爱上苏瑾年吗?像他这种冷漠跋扈的人,也会有真情实意?呵……还真是出人意料呢。
西门烈的出现刚好把苏瑾年从尴尬的境遇中拯救了出来,要她“收回成命”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昨天又不是愚人节,谁会无聊到开那种玩笑?那几个孩子情急之下想出这种办法来,真是有病急乱投医的嫌疑。
不说自己,就是边上的这个男人,第一个就不会同意她那么做啊!
然而柳青眉刚才提到安奚容的状况……
他竟然为了那件事情,要提交辞职报告?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安三少的风流名声在外传的不是一年两年了,且不说他身边来来往往换过多少个女人,就算是他甩别人比较多,偶尔遇上个脾性烈的女孩子,也难免遭遇被甩的经历。
昨天她只不过是当众承认了跟西门烈的关系,以安奚容灵活的脑子和舌灿莲花的口才,大可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在私下就结束了,只不过是碍于长辈的压力才暂时没有公开。这样一来,他还是那个风流无边的安三少,无论如何也不会沦落到黯然神伤顾影自怜的悲惨境地吧?
对于安奚容的反应,苏瑾年是有些意外的,如果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确是她做得过火了,但换个角度去看,也可以说安奚容是自己把自己逼到了那个地步……
这么一想,苏瑾年顿时就释然了。
对,那个死狐狸,就是自作自受!
说不定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心有不甘,才想方设法地引诱自己上钩!
察觉到苏瑾年心不在焉的状态,西门烈侧过头,一手支肘撑着下巴,一手伸过来往她的脸颊上轻轻戳了一下:“怎么,还在想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
苏瑾年口非心是:“没有啊……”
西门烈轻嗤了一声,显然不信:“你不会真的打算去找那个男人吧?”
苏瑾年拿开他的手,抬眸看了眼窗外:“怎么会……有你成天跟在身边保镖一样看着,我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啊!”
大概,她跟安奚容就是传说中的有缘无分了,有些东西真是奇妙,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点,但是差一点就是差一点,怎么也勉强不来。
西门烈当然听懂她的意思,却偏偏要曲解一二:“这么说来,你还是想去的?”
苏瑾年终于忍不住翻了白眼,这个男人真贱,不爱听什么就偏要专听什么:“如果我说我就是想去了,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呵……”西门烈忽然起身凑了过来,对着苏瑾年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炙热的气息烫得她的耳垂忍不住微微颤栗,“如果你敢去,我就把你扔到床上干到你腿软,三天都下不了床。”
闻言,苏瑾年脸颊一烫,一把推开他:“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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