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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相触的身体,云袖知敏锐的察觉到秦楚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薄唇浅抿,火光电石间,忽的带起秦楚,悄无声息的就跃上了旁边的那一颗大树。

秦楚一怔,待迅疾的反应过来时,已然被云袖知点住了全身的穴道,动惮不得、言语不得!

“楚公子不会武功,若非如此,呼吸间,定然会被西越帝发现!”云袖知一手搂着秦楚的腰,一手扶在粗大的树干上,微微的张了张嘴,未曾启声的对着秦楚说道。

秦楚看懂了云袖知的意思,心中,一时间,那叫一个恼恨,但却又无计可施,唯有将希冀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远处那一袭红衣之上,企图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过于纤细的腰肢!

呼吸间,隐隐约约可以闻到一股独属于女子的清香之气!

从下往下的审视,透过颈脖间的衣领露出来的那一线缝隙,可以清楚的察觉到,怀中之人的颈脖,光洁如玉,根本没有喉结!

他是女子!这一刻,云袖知已然可以断定,搂在秦楚腰间的手,似有似无的紧了紧!

依自己此时此刻的状况,秦楚敏锐的察觉到了云袖知审视的目光,但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索性随他去,而自己,不加理会,只是,望着那一袭红衣的目光,却怎么也无法克制的越发灼热了起来,并且,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自己的胸口一般。

他,明显瘦了!

当那一袭妖冶如初的红衣,从树下经过的时候,秦楚居高临下的望着,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心疼,真想直接跳下去,紧紧地拥抱住他,抚平他眉宇眼梢的那一丝寂寥!

一只手,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后面伸了过来,牢牢地捂住了秦楚的嘴与鼻。世界,忽然间,变得很静很静,只听得那一声声踩在落叶上离去的莎莎莎声音!

当那一袭红衣,终于彻底的消失在视野中的时候,秦楚忍不住深深地、深深地闭了闭眼,而心中激荡的感情,也随之一丝一缕的压制住,然后,神色平静如常的侧头,望向还捂着她嘴巴的云袖知,用眼神示意:我们,可以下去了么?

“再等等!”

云袖知轻轻地摇了摇头。片刻后,带着秦楚,翩翩然跃下了大树,站在了地面上,顺道,解开了秦楚身上的穴道。

秦楚普一恢复自由,便忍不住扶着树干,低低的咳嗽了几声,心中,暗自思量,自己到底要怎么摆脱云袖知,上山顶的山庄去呢!

“楚公子,你朋友所需的那一味药引,想来,一时半刻是找不到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想办法下山去,如何?”

云袖知征求般的语气开口,但是,秦楚却听出了蕴含在其中的那一丝不容人反驳的强硬!于是,浅笑从容的点了点头,道,“因为在下的缘故,已经令王爷错失了一次大好的机会,自然不能再令王爷陷入险境当中,我们,这就寻路,下山去!”

另一边。

祁千昕虽然疑惑与上山道路上改变的阵法,却没有丝毫的耽搁,快速的向着山顶的山庄而去。

迷阵当中,树影交错,层层延伸。

秦楚一边跟随着云袖知的脚步,一边细细地打量四周,忽然,一棵矮树上攀升着的那一株不起眼的小草,吸引了秦楚的视线,红唇微敛间,缓步走了过去。

“楚公子,可是发现了什么?”

就在秦楚的手,向着那一株小草而去的时候,云袖知的声音,忽的在秦楚的身后,响了起来。

秦楚心中一惊,但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浅笑着转过身,用身体,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身后的那一株小草,对着云袖知,轻轻地摇了摇头,而后,负于身后的手,悄悄地取下了小草上的几片叶子。

“本王听到那边似乎有水声,我们过去看看!”云袖知一边说,一边走近秦楚。

秦楚将小草的叶子,收入衣袖下,道,“好!”

于是,两个人,并肩向着溪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只是,过程中,云袖知似有似无的向着刚才被秦楚挡在身后的那一颗矮树,投去了一眼。

溪水边。

秦楚蹲下身来,撩高衣袖,洗了洗双手,继而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云袖知,道,“王爷,如今,一直破不了阵,出不去,究竟该入如何是好?”

闻言,云袖知黑眸倏然一敛,一道细微至极的光线,在漆黑的瞳孔中,稍纵即逝,旋即,侧头,向着左手边的那一个方向,淡淡的望了一眼,道,“我已经找到破阵的方法了!”

“真的么?”秦楚脱口问道,面上,欣喜不已,可无人看得到的心底里,却是截然相反!

云袖知点了点头,“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就离去!”

“好!”

秦楚颔首,心中,知晓摆脱云袖知已是刻不容缓,目光,环视了一周后,起身,来到溪水的对岸,摘了几个红艳艳的野果。衣袖拂落手掌间,暗暗地掩藏在衣袖下的那几片小草叶子的液汁,涂抹在了野果上,笑着递给云袖知,道,“王爷,一日未曾吃东西,先吃些野果果腹吧!”

“这些果子,可以吃么?”云袖知低头望着秦楚手中的野果,未接。

秦楚眸光一闪,不容人察觉,面上依然如水平静,缓缓道,“自然可以吃,若是王爷不放心的话,在下可以先吃!”说着,将一个果实,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当着云袖知的面,吃下。

云袖知垂眸看着,浅浅一笑,那一股似有似无的迫人压力,随着这一笑消失不见,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这些野果有些脏么?”

“啊?”秦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先洗洗!”

原来,是嫌脏!秦楚听明白了之后,反而放下心来,莞尔一笑,道,“那在下为王爷洗洗。”话落,来到溪水边,将手中的野果,逐一清洗干净。而后,秦楚余光不动声色的向着身后望去一眼,紧接着,又暗暗地在每一个野果上,涂抹上了小草的汁液。

等一切都弄好后,秦楚站起身来,转身,一抹白色的衣摆,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的落入了秦楚的视野中,秦楚一刹那止不住的猛然一惊,不知道云袖知到底在自己的身后站了多久,一边本能的后退,一边脱口道,“你怎么不出声的站在我的身后。”

“小心!”

在秦楚开口之际,云袖知也开口,并且,向着秦楚伸出手去。

秦楚那一退,毫无意外的退入了溪水中。凹凸不平的石子,令她的脚步,立即踉跄了一下,身形不稳,眼看着就要向着溪水中跌去。

于是,当看着云袖知伸过来的手,未曾多想的便握了上去。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秦楚一刹那的错觉,她觉得,在自己握住云袖知的手的时候,他似乎用了一道非常小的力道,推了自己一把!

交握的手,止不住的滑动,指尖一触后,彻底分开。

身体,重重的落入了溪水中。

水花,霎时四溅开来!

“楚公子,你怎么如此的不小心!”云袖知看着落入水中的秦楚,立即担忧的俯下身,再一次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秦楚在水中,一连吞了好几口冰凉的溪水,浑身,颤抖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地站稳脚步,继而,皱眉望向云袖知伸向自己的那一只修长如玉的手。

“楚公子,难道溪水中有宝物,舍不得上来了么?”难得的,云袖知开口取笑。

秦楚挑眉,这一次,用力的握住了云袖知的手,从溪水中,步了上来。而,待要松开云袖知的手时,却忽听面前的人道,“楚公子,先别动,发上有点脏东西!”

说着,只见云袖知的另一只手,落向了秦楚的鬓发。

火光电石间,秦楚已是看穿一切。原来,面前之人,故意使计让自己落水,是为了看看自己的脸上,到底有没有带着人皮面具!

“喷嚏!”

忍不住,秦楚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云袖知随之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道歉的道,“楚公子,都怪本王刚才忽然来到楚公子身后,却又没有发出声音,惊吓到了楚公子,才令楚公子不慎跌入了水中。”

“哪里哪里,是在下自己太不小心了!”秦楚摇头,将责任,都归结在自己的身上。

“楚公子,如今已是入冬时间,并且这天色,也马上就要暗了,而你身上湿透,我们还是赶快下山,然后,你再换一身干的衣服才是!”

“这……”

看着已然越过自己,向着前方走去的云袖知,秦楚无法,只得跟上。

而原本隐藏在衣袖下的那几片绿色的叶子,与那几个红艳艳的野果,沉沉浮浮的荡漾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山顶的山庄。

祁千昕刚一出阵,便看见了早已等候在阵外的管家,于是,快速的问道,“阿楚如何?”

“楚姑娘在水晶棺内!”管家一边行礼,一边回道。

“云南王没有将她带走?”

“云南王并没有破阵,也没有上来过!”

闻言,祁千昕向着山庄内而去的脚步,顿了顿,回头道,“未曾破阵,也未曾上来过么?”那会是谁改变了山道上的阵法?

管家点头。

“那庄内,可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管家认真的想了想,不知道之前那一个凭空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年轻公子,到底算不算是奇怪的事,道,“白天的时候,庄内倒是出现了一名陌生的公子,他说,自己是皇上你的朋友。”

“哦?那他现在在哪?”

“走了!”

祁千昕微微皱了皱眉,“那一名公子,长什么样?”

管家描述了一番,但综合起来,却只给人一个非常笼统的样子,根本没有将那一个人的特征,细细的描述、概括出来。

祁千昕点了点头,稍稍的放在了心上,却并未上心,道,“本皇会在此地留三日,走之时,会重新布阵,届时,会多安排一些人在这里!”

“是!”管家应声。

祁千昕挥了挥手,示意管家可以下去了。而后,自己独自一个人,向着密室的方向而去。一袭妖冶红衣,缓缓地消失在了夜幕当中。

山脚。

秦楚发现,云袖知自从证实了自己脸上没有带人皮面具、不是秦楚后,对自己的掌控,微微的放松了一些。但是,自己若稍微落后两步,他还是会马上转过身来,关切的询问自己怎么了,询问自己是不是累了,令自己一路上怎么也无法脱身离去。

下了山后。

云袖知黑眸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圈,继而回头,对着每每落到身后去的秦楚道,“楚公子,我们现已下山,所有的事,先进城再说!”

秦楚此刻,哪有说不的权力,唯有抬步,跟上!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漆黑的夜幕中,突然划过数道银白色的光芒!

秦楚霎时反应灵敏的后退了一步。

五名凭空而降的黑衣人,片刻的时间,将一袭白衣的云袖知,围在了中间。

是冥夜十三骑中的其中五人!

秦楚待望清了面前五人后,心中,倏然一喜,但旋即却是一忧。果然,不出她错料,面前的五人联合起来也不是云袖知的对手,片刻的时间,就已败下阵来。

“快走!”

溢上喉咙的担忧,哽咽着吐不出来,亦不能吐出来,秦楚心中,暗暗焦急,双手,时不时的紧握。

突然。

只见云袖知衣袂翩杨间,跃身而起,手掌向着旁边的大树一拂,就凌空控制住了数十片叶子,再一拂手掌,所有的叶子,便幻化成了一只只的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袭向了五人。

五人或翻身、或闪身躲过,却也还是有一人,手臂被滑开了一道口子。

“你们在这里,那么,西越帝定是前来了,是么?”云袖知凌立半空中,白衣黑发飘飘逸逸,低头,对着五人问道。

五人不语,继续发动攻击。

云袖知不再留情,招式上,渐露杀气。

秦楚心中的担忧,在听着空气中那一道道凌厉的风声时,越发的甚了。但混乱的脑海,却反而异常的冷静了下来。心思流转间,双手,负于身后,取出衣袖下的那一方巾帕,用指甲毫不犹豫的划破了指腹,在上面,快速的落下了几个字,然后,找准了时机,从云袖知的后方冲上前去,相助云袖知。

“王爷,小心!”

秦楚以身挡剑,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安危。

“楚公子,你……”云袖知不料秦楚会突然冲上来,并且,为了他,还如此的不顾自己的安危,心,忽然轻微的动了一动,快速的收了那凌厉的一击,改为护住秦楚。

“王爷,你没事吧?”

关切,是需要的,但用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些不合时宜!但秦楚就是不合时宜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云袖知的双肩,对他大肆的关心了一番。

云袖知护着秦楚,渐渐地,从主动,转为了被动。

而这边的声音,也慢慢的引来了云袖知先前埋伏在这里的兵马。

五人见机会已失,相视一眼,身形一晃,如来时般,一眨眼消失在了夜幕当中。

“王爷,你受伤了?”眼尖的发现云袖知手腕上的那一道伤痕,秦楚双手扣住云袖知的手,力道不重,却很巧妙,令他怎么也挥不开去。

“一点小伤,无碍!”云袖知望着面前的人,黑眸中,一道不明的光芒,稍纵即逝。

秦楚知道,原本对自己一点点放下怀疑的云袖知,又一次怀疑上了自己,而自己想要在他的眼皮底下离去,又是多了一层困难。但,这又如何,她不能看着冥夜十三骑中的任何一个人出事,他们,就像是她的朋友一样。

埋伏的士兵,很快就聚集而来了,但与预期中相比,还是慢了一步,云袖知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士兵中领头的那一个人,上前两步,单膝而跪,回禀道,“王爷,先前有人突然袭击,我兵不被,损失惨重!”

“对方几人?”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边两人!”说道这一句话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低下了头去,他们那么多人,竟抵不过区区的两个人,着实脸面无光。

云袖知的脸色,黑沉了下来,空气,霎时陷入了一股低迷紧绷的氛围当中。

另一边。

五名冥夜十三骑快速的侧退,与其他八名冥夜十三骑汇合,准备一起上山去,但是,普一进山道,就飞快的撤了出来,因为,阵法不对!

“怎么回事?”

冥夜十三骑暗自疑惑。

这时,冥一黑色的衣袖中,露出来一角白色,在月光下,非常的明显。

“冥一,你衣袖下的那是什么?”冥六首先留意到,疑惑的问道。

冥一低头望去,一时间,也是疑惑纳闷不已。取出来之后,才发现,竟是一方白色的丝帕,并且,丝帕上还染着点点猩红的血渍。

观察血渍的颜色,应该是新鲜的血。

几人,立即感觉事态的不对,连忙展开丝帕,只见,丝帕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火攻、离、虚张声势!

什么意思?

冥夜十三骑来来回回的研究着这几个字,而从字迹中,根本不能断定是谁的笔记,那么,“冥一,这到底是谁放到你衣袖中的?”

冥一摇了摇头,又暗自的回忆了一番,忽然,眼前一亮,断言道,“是刚才不自量力冲上来救云袖知的那一个人!他当时冲上来的时候,轻轻地撞了我一下,当时,我并未在意,现在想想,丝帕,一定是他在那个时候放入我衣袖中的。”

只是,他到底为什么要怎么做呢?

而他,到底又是谁?

“大家觉不觉得,他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冥二伸手接过冥一手中的丝帕,细细地研究了一会后,将视线,落在最前面的两个字上,紧接着道,“难道,他是想告诉我们,云袖知想要采取火攻么?”

几人闻言,思索一番,皆点了点头,觉得这种可能性较大,只是,那一个人,可以相信么?

“我相信他!”就在所有的人因为怀疑而犹豫不决的时候,冥一忽的开口,“大家还记不记得,刚才,若不是他,我们根本不能全身而退!”

与冥一一道刺杀云袖知的四人,回忆了一番,纷纷点了点头,也选择了相信。

其他人见五人如此肯定,便不再怀疑。

可是,若是云袖知采取火攻的话,他们此刻无法上山顶去通知那一个人离去,究竟该如何是好呢?若是能拖延一段时间,能够等到后面的部队来到,那就好了!

这般想着,后面的几个字,忽然令十三个人计上心头!

这边。

秦楚关心的为云袖知包扎好伤口,静等着士兵地毯式去搜查的结果。

片刻。

有士兵匆匆忙忙前来禀告道,“王爷,刚才有一名身着红衣的男人,怀抱着一人,从山上下来,冲突重围,与一行黑衣人一起离去了。”

“他们一共几人?”

“十多人!”

“可是西越帝?”

“光线不明,应该是西越帝!”士兵跪着回话,身上,因为空气中那一股莫名的压力而出了一层不小的汗渍。

秦楚这个时候开口,道,“王爷,此刻从山上下来,想来应该是西越帝无疑了,如今,他们已离去,看来,此次时机已失!”

云袖知闻言,侧眸,瞥了一眼秦楚。

那一眼,令一贯从容冷静的秦楚,都止不住的滋生出了一丝后退之意,不过,好在云袖知下一刻已移开了目光,才令她用轻轻地喘息,恢复过来。

“既然光线不明,那就不一定是西越帝。就算是西越帝,也可能是别人易容而成,来人,给本王烧山!”

秦楚心中知晓云袖知对自己越来越深的怀疑,但是,还是忍不住多嘴,因为,她无法确定,冥夜十三骑到底有没有看懂她留给他们的字的意思,有没有按照她的意思去做,“王爷,烧山会残害诸多生灵,还望三思而后行!”

“楚公子倒是仁慈!”

云袖知侧转过身,面对着秦楚,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楚公子难道忘记了,此计,乃是前不久楚公子亲自所献,并且,本王此刻还清楚的记得楚公子当时所说的话!”

这般前后不一的话语,别说是心思缜密的云袖知,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也要怀疑,秦楚稳住脚步,只能用无可挑衅的微笑,来掩饰自己内心已然泛滥开来的忐忑,“人性本善,却有诸多贪恋之人,在下见得多了,也就麻木,可生灵不同!”

“没想到楚公子竟还有此等善良之心!”云袖知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但紧接着却道,“可是,本王没有。即使错杀百千生灵,本王爷不愿错失一次能够杀西越帝的机会。”

话落,就示意士兵放火。

秦楚看着那明晃晃的火光,心,霎时紧绷到了极点,就要上前去阻拦,而,就在这时,又有士兵快速的前来禀告,道,“王爷,前方尘土飞扬,有大队西越国的人马前来。”

云袖知微微蹙了蹙眉,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也不觉得完全不可能,尤其是那一个人,旋即,冷静的下令道,“整顿兵马,立即撤退!”时机已失,离去,是目前而言,最明智的做法!

秦楚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却听云袖知侧头,对自己道,“楚公子,你说要效忠与本王,那么,便随本王一起走吧!”

“这是当然!”秦楚皮笑肉不笑的点头。

片刻后。

南宁国的兵马,整齐有序的全部撤出了北凉城。

官道上。

冥夜十三骑突然勒住马,漫天的尘土,密密的围绕在周围。只见,他们身下马匹的马尾上,绑着一颗枝叶繁茂的树枝,身后,有着一群近百人、赶车、赶马的百姓,他们手中的马匹、车尾上,也都绑上了树枝。

“如此,云袖知会相信么?”冥六开口问道。

“后方的人马,至少还要一日才能赶到,我们也只能如此,但愿云袖知能够相信吧!”冥一回应了一声,继而用钱打发了身后临时雇来的一行百姓。

山顶。

祁千昕打开密道,步了进去,水晶棺内的人,还是同上一次来时看到的一样,安安静静的弹着,悄无声息!

静静的在水晶棺旁站了一会,祁千昕弯腰,将水晶棺内的人抱了起来,转身,步出密道,向着洞口外不远处的那一个凉亭走去。

月光,静静的洒落在那一张被打横抱在怀中的人的脸上,肌肤处,闪动着诗意的光泽,美轮美奂!

步入亭子。

祁千昕将怀中的人儿,轻放下来,让她的背,靠在身后的亭柱上,手,放在亭棱上,就像是平日里最平常不过的闲坐一样。

“阿楚,在那个世界,一切可好?”

祁千昕一拂衣袖,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双手,抚上石桌上的古琴,悠扬悦耳的琴音,霎时从指间流泻了出来,令人如痴如醉!

三日的时间,一晃即过!

密室中。

祁千昕将沉睡的人,轻轻地放了回去,手,流连的抚了抚沉睡之人的额发,“阿楚,只有这里才能存放住你的身体,安心的睡吧,等我处理好一切,便回来陪你!”

话落,猛然一闭眼,棺木,发出一声闷响,紧紧地合了回去。

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密道的石门,在沉稳的脚步声中,缓缓地开启又落下!

连续三日不眠不休的赶路,秦楚随着云袖知来到了北暨城。此次北凉城一行,云袖知空手而归,着实让叶景铄笑话了一番,而秦楚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云袖知与叶景铄的交情,还不浅。云袖知夺权,欲要称帝,叶景铄竟在背后助他!

两个人背地里到底达成了什么共识呢?秦楚微微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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