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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乘坐马车,所以行进的速度比平时快了很多。我们原路返回,绕过沛县,朝会稽郡方向前行,这段路程并不短,所花的时间也比较多。
然而,当我们风尘仆仆地朝吴中赶时,一路残破的景象简直触目惊心,怪不得后来的曹*要形容战争中的中原赤地千里、哀鸿遍地。从我们所过的地方人烟的稀少来看,这样的风格还真有些像项玉所为。
看到这一切,张心说:“如果我们不能在项玉的身边,劝阻他这种野蛮的行径,不知他要荼毒多少的生灵,而他自己也将在群雄的争战中很快落败。他虽有武力,但却始终不明白,最终能支撑一个政权的不是武力而是人民。没有人民的支持,再强大的武力也不可能坚持多久。”
当我们赶到吴县时,得到的信息却是项梁的大军已经渡过淮河西进,我们只得循着大军所过之处向前追。虽然我们还是不得不询问路上偶尔碰到的人,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只需要跟着焦土走就行,因为项羽大军所过之处,比蝗群过境更为厉害,他们不但啃光了草木,更耗光了人烟。
一路狂奔,张心不辞辛劳,明明我自己已经有些累了,但看到张心那种急切的样子,也不好多叫休息。我对此行的目的不是很了然,因为我从一些电影电视中知道,项羽并非那种知人善任,能听取别人意见的人,他自恃英勇神武,刚愎自用,最终英雄末路,无颜再见江东父老,自刎乌江边。路途中,我曾经谈起自己对项羽的看法,但张心却非常有信心,他认为,与其做个历史的过客,不如参与进去,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如果没有真切的体验,就无法对历史进行最真切的研判。他还顺便讲到读书人的作风,从孔子开始就述而不作,只替圣人立言,结果到我们的时代,大家只能进行所谓的整合,将别人的思想、观念东拼西凑在一起,就叫做自己的学术成果。当自己的实在没什么好挖掘的时候,大多人就将目光盯到了外国,请来外国的和尚念经,反正糊弄过百姓树立自己的权威能谋到好处就成,从不理会事实如何。我很赞成张心的观点,在我们的国家里,众多的专家其实是“钻家”,他们蒙着知识的皮却比流氓更下作,因为流氓至少从外表上你就能一眼看出,但他们却总要要别人的面前做出目空一切、孤高自傲的姿态。
我们向西渡过淮河,总算跟上了队伍,当我们向士兵解释我们是读书人,要找项籍将军时,士兵竟对我们礼遇有加,亲自领我们到百户那里。百户一见,又客客气气地将我们带到千户处,千户将我们安顿下来,说等他的事情忙完了后,派人将我们送到项将军处。虽然不能说我们受宠若惊,但也确实让我们莫名其妙地感激和期待,历史书上明确说项玉不会用人,让好些个人才在自己手下烂掉或者送到对手那里,但现在看到的情况却并非如此。历史由胜利者书写,难道像司马迁这样的人也不能脱俗,也要用笔为胜利者歌功颂德时损失败者一把,以更卖力地讨好胜利者吗?在作史的文人当中,我最敬佩的人就是司马迁,身受宫型仍矢志不渝,这么有骨气的人,怎么会如此下作?如果连古代的读书人都没有可取之人,那么,在我们文化史上,就再也找不出真正的读书人。但,这也让我们产生了更大的疑问,这个人是项玉吗?看样子不像,好杀,两人倒很像,这样尊重人才,却完全不一样,是项玉在战斗中发生了变化还是这本就是两个人?
到第二天我们在一名百户的带领下到项羽营帐去时,项羽并不在帐中,听士兵说,他去接黥布将军去了,我们只好在营帐里干坐着。
项羽的营帐很大,也很讲究,各种器械摆放整齐,坐榻也非常干净,并不像一直在行军打仗的样子。坐榻的左右两方,却奇怪地堆着好几个木箱,一个重在另一个上面,显得有些沉重。这让我们更加坚定了项玉非项羽的观点,这让我的心里有点矛盾,如果他是项玉,那么,我们再相见就是老熟人,会有一定的亲切感,如果他不是项玉,那么,我们就不会有负罪感,不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产生任何的心理压力。
我们等的时间已经够长了,项羽还没有回来,我们只得出帐走走,活动活动。应该说,从我们所看到的三支队伍来看,这支队伍的管理是最为规范的,为刘邦所不及,不但各个营帐的安排井井有条,而且士兵*练或者巡营都互不相干、各得其所。我们到最大的一个营帐前,想朝里面望,守卫的士兵先是用眼瞪着我们,然后看我们靠得太近,就过来驱赶。记得在项玉的营里的时候,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没有长官,也就是项玉的招呼,都不会有人管,也许他们认为,自己所占领的地方,敌人已经被杀光,对生人就不用太过紧张。
所以说,项羽的部队,那才是真正的军队,有板有眼,纪律严明,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绝无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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