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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墨兰没事后,Aida与罗铮等人大大地松了口气。接着他们接到了婚礼的邀请函,Aida表示自己碍于身份不能参加,路米也没有办法在婚礼上现身。
傅蕙兰必是出席妹妹的婚礼,便与罗铮商量好,一同搭乘飞机前往。
离开之前,Aida把蕙兰叫到了书房里。
从那日晚上起,傅蕙兰有意躲着他,Aida不是没有察觉,但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
“你带着。”Aida打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匣,别有深意地望向她。
见帛布包着一条项链,只吊着一颗深色的紫珠,
傅蕙兰看着这颗流转着神秘光芒的紫珠,感到深深的疑惑:“这是——”
“上次在游轮上对你动手的不是吴梓阳。”Aida说,“你带着它,这是颗磁珠,能影响到武器装置,在婚礼上多少有点儿防范的作用。我不能跟你去,也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人能护住你。”
傅蕙兰抬头,见的是他一张如月光的脸庞和一双水亮的美眸。明知这双眼睛看不清东西,但是,她觉得他是在透过望着一段空灵。
他对她妹妹重视到什么地步,她很清楚。
没有迟疑的,她抓起了项链,并挂戴在自己的脖颈上。
当她旋身离开的时候,他的语声缓缓吐出来:“我会一直等你的答复。”
她的步子仅是顿了一下,便往前迈开了。
夜晚,她和罗铮同搭一班飞机。
罗铮看见她脖颈上挂的紫珠,微笑道:“很特别。是定情礼物吗?”
傅蕙兰迟疑地笑了笑:“不是的。”
“很昂贵的东西啊。”罗铮叹息着,睿智的光在她白雪般皮肤上的紫珠一再地品尝着,“我猜,应是王室留下来的宝物,价值连城。”
“是吗?”傅蕙兰更是踌躇不定了。
“你看那挂珠的绳子,不是一般的绳子吧?”罗铮的眼就像鉴定师一样精确无比。
当时,她手拿项链,发觉没有解开系上的扣子,往自己头上一套,却是能套上的。
“你试一试把它取下来。”罗铮提议她。
傅蕙兰试了一下,发觉那绳子竟是短了一截,不足够让项链从头上方退出来。为此,她惊吓不小,辩解着:“那时候,我是从头上套进来的。”
“我说的果然没有错吧。这是活物,是宝物。”罗铮指出。
“那你知道怎么拿出来吗?”傅蕙兰焦急地问。
“给你的人是谁,只有那个人知道办法。”罗铮也无可奈何。
傅蕙兰冷静了下来:Aida这么做,只是想保全她的性命。于是,她不再问了,道:“没事。不用了。”
罗铮望着她瞬间变成木头似的侧颜,若有所思的。
飞机一路似乎平安到达目的地机场,若不是在机场遇到这么个小小的意外的话。
在机场出口的时候,罗铮在人群里头眺望见了一个人,惊讶时喊道:“潘教授。”
傅蕙兰听见他好像遇到熟人,不禁疑问了声:“罗部长,是你朋友吗?”
“潘时永。一个很有名的医学教授,给我家人治过病。”罗铮解释说,同时,他匆匆忙忙向着那人走过去。
傅蕙兰由于好奇,跟在了他后面,走过去一看,见是一个年约三四十的男子。不,可能实际年龄要再大一些,可是保养的很好,比起罗铮看起来要更年轻一点。油墨的头发,剪成寸状的,笑容英俊,皮肤白皙,眼睛很亮,眸光和气,一个很有明星气质的男人。
“潘教授怎么有空到南方这边来?”罗铮主动握着他的双手,热情如火。
如果潘时永救过罗铮家人的性命,傅蕙兰以为,罗铮这种表现,合情合理。
潘时永把罗铮的手握了握,笑容同样亲切和蔼地说:“罗部长,很久没见了。老人家们都还好吗?我本想去你们家拜访一下老人的。可是,一直抽不出身来,深感愧疚。”
“当时要不是你给我们家老人动的手术,我们老人能活到现在吗?按理说,你还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罗铮说,不允许他谦让,接着问,“潘教授是到这里来参加国际学术交流会议的吧?”
“是的。”潘时永答道,“近来全国的心脑血管会议在省会召开。”
傅蕙兰一直是站立在罗铮的左侧,稍微隐藏在罗铮的身后,聆听他们似乎很平常的对话。逐渐的,她感觉到有一道奇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当她谨慎寻找过去的时候,潘时永忽然对向了她:
“罗部长,你还没有向我介绍你身边这位美女呢。”
“哦。瞧我忘的。”罗铮庄重地进行介绍身边的蕙兰,“这位是傅蕙兰小姐,与我萍水相逢的朋友。”
潘时永把目光从傅蕙兰身上收回来,似乎误解了一样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妻子离开你以后这么多年终于——”
“不。她有心上人了。”罗铮富含深意地说。
傅蕙兰心头一个咯噔:自己在Aida家里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她稍稍低了脸,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机场门口,一辆漂亮的天蓝法拉利突然刹车在他们三人交谈的地点前面。
潘时永看见法拉利驾座里的外国人,歉意地说:“就这样吧。我有同事来接我,我先走了。”
罗铮向他挥了下手。潘时永打开车门,进了法拉利,接着法拉利离开。罗铮叹道:“才几年而已。潘教授的业务越做越大了。”
“他究竟是什么教授?”傅蕙兰感觉这人蛮神秘的。
“他搞研究的,但是也在协和医院帮人看病,主要帮外国人看病。”罗铮摇摇头再度叹道,“所以很有钱。我们现在想请他给老人家看病,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他医术很好?”傅蕙兰继续问。
“相当的好。尤其是这方面。”罗铮指指脑子,“许多外国专家没有办法做的手术,在他这里能完美解决。”
罗铮说完这话,不知为何,两个人同时默了一阵。
眼见今时今刻真的是秋天了,风微凉,掠过裸露的皮肤,能起一阵阵疙瘩。
罗铮本想抬腿招辆出租车,忽然意识到什么,问傅蕙兰:“有没有通知人来接你?”
傅蕙兰摇摇头:“我担心我妹妹在忙婚礼的事,而且她不是刚病好吗,还要照顾受伤的费省长。所以,我没有通知任何人。”然后,她好奇地反问罗铮:“罗部长,你没有人来接机吗?”
“没有。”罗铮吐话艰难,难以启口。他故意隐瞒了消息秘密前来,就是担心罗婷婷知道了。他暂时不想,两个女儿都不想见。想静一段时间,想一想怎么做。
傅蕙兰听到这里,莞尔一笑:“这么说来,我们两个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如果不介意,一块住酒店吧。我有个朋友,在开酒店的。应该能拿到个折头。”在公关方面,罗铮一点都不担心。
傅蕙兰连傅家都回不了的,只因她为吴梓阳的事把名声闹大了。点了下头,她和罗铮一起搭乘计程车离开机场,前往一家酒店下榻。
墨兰接到蕙兰抵达的消息,是夜晚九点钟,离蕙兰下机有两个钟头后。消息,是路米偷偷通知她的,顺便告知了她,现在蕙兰和Aida的关系有些僵。
“什么意思?”墨兰感到奇怪,自己姐姐一向人缘很好,Aida也很绅士,怎么两人关系会不好呢?
“老哥向老姐的姐姐求婚了。”路米像个小老头缩圆嘴唇吹“嘘”,表示相当的无奈。
墨兰被这个巨大的消息震住了,久久不能缓过气来。她不是讨厌Aida,只是觉得如果让蕙兰嫁给Aida,以蕙兰那种娇弱的身体能应付得了险象环生的愚者太太身份吗。
“老姐,莫非你不同意?”路米见她沉默,眉毛蹙了蹙,眸光闪了闪,显出了讶异的神色。
“我姐可能不大适合你老哥。”墨兰实事求是地讲明顾虑在哪里。
“老姐。你可能误会了一件事。我妈,她不是因为暗杀死掉的,是因为难产。”路米绷直一副脸皮,以认真的态度进行解释,因为关系到自己未来的老婆,道,“这点,我绝对是以人格保证不会撒谎的。愚者太太的身份,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太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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