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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后第二天早上,费镇南精神很好,吊着受伤的左臂,在房间里慢慢地踱步。
只是伤一只手,他要求不要有人特别留下来照顾他。于是在这清晨五六点钟的时候,他的病房安安静静的,除了护士偶尔进来给他递支体温计让他量个体温。
“我太太——”接过体温计的费镇南问。
“她还没有醒来。不过三少不用担心,一切情况都在往好转的方面进展。”护士语声温柔地回答他。
费镇南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舍弟费君臣有命令在这里,不让他在术后第一天就跑到老婆那里晃荡。
护士合上门出去后,他在手机上摁下了妹妹的号码。
“三哥,你这么早起啊?”费海楠明显睡眠不足,声音疲倦,外带一点儿关切责怪的口气。
费镇南心知妹妹这两天守着自己老婆辛苦,说:“海楠,如果你觉得精神不济,我和你四哥说一下。让你先休息两天。”
“哥。你胡说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能临阵退缩吗?我们野战队伍在阵地守株待兔的时候,几天几夜没有睡我都熬过。”费海楠羞怒地嚷道,兄长的好心只让她感到侮辱。
费镇南听她既然都这么说了,只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朗声笑了下:“海楠,你三嫂怎么样了?”
“放心。书恬说了,嫂子的一切体征都很好,要醒来,也就这两天的事情。”费海楠洋洋地说到这,忽然低了声音有丝忧愁的,“倒是你的手——我听四哥说了。三哥,你真的必须先想想你自己,把手伤养好了。不然,嫂子好了后,你怎么照顾嫂子啊?”
每个人都担心他这只手。昨晚手术后,费洋亲自坐到他床前与他有过一番深切的交谈。他这手,如果不积极进行功能锻炼,很难康复到原先最好的状态。
费镇南低头,看着悬挂的左手,暗黑的眸子里蕴藏了层层的暗涌。
“三哥?”费海楠听他老半天没有吭声,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不由焦急起来,“你也别太担心。有我们这些人在呢。”
“是啊。我也这么想。”费镇南说。
费海楠怔了下:自己的话真的说重了吗?
费镇南挂了电话。
护士这时绕回来了,跟他取量好体温的体温计。
费镇南把体温计递给她,道:“好像有点发烧。”
“是。”护士看了眼体温计后,眸子里似乎惊奇地看了眼他,“术后几天的发热,是炎症未退,不用太担心。会有消炎药服用。”
“谢谢。”费镇南简单两个字,却似是带了忧愁。
护士不知从哪里来的感觉,感觉短短十分钟内他像是变了个人,却不知道是变在哪里。她带着疑惑走出了病房。
费镇南拉开窗帘,望着楼下空旷的场地,是见着一辆银色奔驰驶进了医院里。从驾驶座上走下来的女人,抱了一束漂亮的黄色百合,一手摘下墨镜后,露出了娇美的五官。是罗婷婷。
对于这个女人的到来,他并不感到意外。
罗婷婷没有和安日晨一块来,是由于安日晨下机后称还有要事要做。因此,百合不是她买的,是安日晨托她送到这里给墨兰的。
被打了那巴掌后,她便知道他的表妹兜儿是49了。不过,她不会就此再挖苦脾气乖戾的未婚夫,免得自己再无趣地讨一巴掌。况且,能借他的名义顺道来挖苦49,不是很好吗?
登上电梯,来到监护病房,向护士道明来访的原因。
费海楠听说是她来探病,气冲冲从病房内走了出来,立定在走廊里对着她:“你来做什么?”
“我未婚夫与傅墨兰小姐交情甚好,听说她病了,托我送束花给病人。”罗婷婷端的是自若,“还有,傅墨兰这次能得救,我未婚夫也有功劳的。不信,你问问四少?”
费海楠捉摸不定这女人究竟是想来干什么的,一通电话打到费君臣那里道明此事,询问兄长:“四哥,让不让她去见病人?”
“见!”费君臣答应地十分爽快。说不定,昏睡的墨兰受了这个刺激,反而醒的快了。
费海楠得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一愣,继而悻悻地挂了电话,对罗婷婷说:“你跟我来。”
罗婷婷好像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唇角得意地勾起,笑了笑。
费海楠走两步后,回头狠狠地瞪她:“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在病房里生事——”
“费同志,你我都是没有涵养的人吗?”罗婷婷满不在乎地打断她的话。
费海楠眼珠子一转,收住了口。
两人遂之进入了病房。
在病床上躺着的墨兰,面色红润,闭着双目,呼吸均匀,只像是熟睡了一般。
罗婷婷把花交给了费海楠。费海楠把花先搁一边,始终警惕地看着她动作。罗婷婷嗤笑一声,问:“三少呢?老婆都这样子了,他没有守在老婆的病床边吗?”
就知道女人不会安什么好心。费海楠昂着头说:“我三哥的动向需要告诉你这个外人吗?”
罗婷婷手捂着嘴口,呵呵呵笑了出来:“我知道三少昨晚动了手术,今天肯定不便。”
“所以你想去探望我三哥,那是不可能的。”费海楠不客气地抛个白眼给她。
“我可以等三少的情况好一点,再来探望他。”罗婷婷针锋相对,“毕竟,我曾经也是三少的红颜知己。做不了夫妻,可以做朋友嘛。”
红颜知己?这女的往自己脸上贴金吗?费海楠捏了捏拳头,忍道:“病人现在就是这样,还没醒过来。所以——”
“没事。我在这里坐坐,陪陪病人也好。”罗婷婷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拉了张椅子坐到了床边。
费海楠已经把拳头举了起来,这时候,病房的门咔一声,见是奉书恬走了进来,她只好忍耐地将拳头放下。
奉书恬见病房里多了个人,疑问:“这位是——”
“罗关长。我三哥当年甩掉的红颜知己之一。”费海楠终于找到了机会,狠狠地在口头上嘲讽回去。
罗婷婷脸色一暗:这丑妞,以为自己攀上了黎家就很了不起了吗。
“哦。”奉书恬从费海楠的话里马上洞察到了敌我情况,也立即意会到费君臣特意让这人进病房的意图,所以,并不打算遣客。
“奉教授,我从我未婚夫口中听说你的大名了。”罗婷婷抬头,对他笑道。
奉书恬只觉得她笑起来的眼睛很刺眼,转身避开她的目光,答:“我只是个做研究的,和安先生不能相比,和罗关长更不能相提。”
这人,挺会说话的嘛。罗婷婷暗地里琢磨着:听说,如果当时不是这人在飞机上,49肯定没命了。可见得,这人是真人不露相的那种。
“罗关长,与病人很熟吗?”奉书恬像是随意地提起道。
“熟,倒不是很熟。只是我身边的人,与傅墨兰小姐有些交集。说起来,都是因为傅墨兰小姐的一片盛情,很容易让人推却。比如我未婚夫,比如我父亲。我父亲昨晚听到这个事后,还说:这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突然就在飞机上得病了呢?”罗婷婷煞有其事地拿捏罗铮的口吻,说。
奉书恬在她说话的时候,一直低头注意病人的动向。在见到病人的小指头似乎动了一小下,他唇角不着痕迹地微弯,抬头向费海楠说:“你和我出来一下,我有事要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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