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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做一个好太太——”她这话没答完,嘴唇上忽然紧跟来的火热只能让她被迫撬开了嘴。
他的舌尖在她整齐的牙齿间缓缓湿濡地摸索,在她的牙龈上娴熟地挑逗。
她的神经一下绷得像只弓。他并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先在外面探究着她。
他放在她腰肢的手在等到她身躯稍微软下来以后,是从她的衬衫扣子间悄然地探了进去,隔着里面一件薄薄的内衣摸住了她的心窝。
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暴露在了他的掌心下,她呼吸猛地吃紧,牙齿间张开。
这时他抽离了她的唇,让她得以顺畅地呼吸。她吸了两口气后,握紧了他要向内衣里面摸索的手腕:“三少,有人看着。”
把她作为一个妻子保护一生,司令夫人,五度言情
费镇南那辆车上,由于费海楠的强烈要求,费海楠和均世坐在了后座,墨兰坐的是驾驶座旁边的位置。
夜风来袭,旁边是轰轰轰的野战部队军车,墨兰竖起耳朵,能听见远处海鸥盘旋的叽咕声,在空气里飘来的似乎是海盐的味道。
“快到海边了。”费镇南见着她的神态,轻声说。
墨兰回头,掩住一边耳朵,问:“你刚刚说什么?”因为旁边军车过路的声音太响,将他的声音都掩盖住了。
费镇南见此,只好伸长脖子凑到她的耳朵边:“我是说,你看过海吗?”
墨兰只觉得他温热的气息吹到了自己薄弱的耳朵皮上,痒痒的,一时心头也痒痒的。他是开车的人,不能维持这样的姿势太久,很快缩回了脖子。然墨兰仍能看见他黝黑的眼珠子望过来,专注地望着自己。她一时心悸,清清嗓子说:“我看过。怎么可能没看过?”
“我知道你看过,但不一定看过这样的海。”费镇南眼瞳中微微漾开了笑意,含了神秘的意味。
“什么样的海?”墨兰是被他稍显得意的神情给吸引住了。话说,他这样眉毛飞扬眼睛里流露出稚气的时候,很像个青春四洒的大男孩,在沉稳的肃穆中透出的这种自然笑意,足以让人怦然心动。
“你很快就会看到的。”费镇南一边答,一边踩下了油门。
吉普攀上了山腰,不会儿便是达到了山顶。此时已是四五点钟的时间。海平面上,水雾弥漫的茫茫视野里,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日出稍微在黑雾中露出了点暗红,看起来好比地狱中升起的炼狱之火。轰轰轰的水声,是海水潮涌过来的千军万马之势,在山脚的礁石上方搏击。凶怒的水哮比军车压过的声音强上千倍万倍,是从大地的地底下涌出来的吼啸。一切,惊天动地,天摇地换。大自然不足以形容的磅礴,就此在墨兰的眼前缓缓展开了巨幅画面。
车刹住车轮的刹那,她已是立起,搭眉眺望着在大海中漂泊的船只。夜,尚未能完全退去,因此,竖立在军港中的灯塔的光,是一盏明亮的标志。它犹如女神的目光,慈爱地抚摸着在海中飘荡的子民。一艘艘军艇在水中摇荡,船舰上星点的光是夜空里的星星,璀璨而耀人。
军船的笛声长而嘶亮,似乎在召唤每一个海军子弟兵的到来。轰轰轰的军车从她身边压过,往军港的方向自山顶到山脚形成一条蜿蜒的长龙。
墨兰不知为何,只是这样望着,心里头的某一处突突突地跳动,激情在血液里流滚。自从穿上这身军装,她就有了一种与军队同呼吸的感触。紧随深入到部队中间,她相信,这种感情只会愈来愈渗入到她骨髓里。为什么?是不是每个百姓都会对自己的军队含有一种敬仰向往的情感?还是她的情感比较特别?
后座里,年纪尚幼的均世属于小孩子贪睡的性格,上了车很快又睡着。费海楠抱着这少年,一边惊奇地仰望站起来看海的墨兰。墨兰的侧脸,在隐隐绰绰的车灯下,彰显出一股庄严的肃穆感。不,那种专注聆听军号的神态,与他们军人没有什么两样。而且,这身白色的军服或许大小不合墨兰的身材,但在费海楠眼里,墨兰的气质与军服是混为一体的,足让人震惊。
“三哥。”费海楠偷偷凑近到费镇南耳朵边问,“卢同志是我们部队上的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费镇南反问妹妹。
“三哥见过的女兵会少吗?有女兵像卢同志这种气势的,我见过的,就咱奶奶一个。”费海楠啧啧叹道。
费镇南把妹妹伸来的脑袋推回去,是由于墨兰听见他们说话的样子回过头疑问。他便是对她说:“我们还要赶时间前往指挥部。”
墨兰这时方觉自己突兀了,赶忙坐了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实际上心里头微窘。
后面黎立桐的吉普也赶了上来,见他们停在了山顶上。赶超过他们,黎立桐边回头炫耀般地叫道:“老三,啥事啊?谈情说爱也不是这个时候啊。如果说战前送别就不用了,告诉你媳妇,咱们这是演习,就像做戏,死不了人的。”
这个大嘴巴。费镇南踩下油门,二话不说,嘟嘟嘟擦过他们的车。车擦车引起的飒风,差点把黎立桐头顶上的军帽给卷了下来。
黎立桐大骂:“老三,你吃炮火了是不是?你等着,到了港口,看我不把你扔到海里给你痛痛快快洗个冷水澡!”
墨兰好奇的是,后座上费海楠一直捂着嘴巴嗤嗤嗤笑个不停,好像一听到黎立桐说话就笑。她于是挨近费镇南发出一点细声问:“黎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费镇南马上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摇摇头:“不知道他什么想法。”
“你这个当哥哥的不关心?”
费镇南往她身上瞟了两眼,略带愉悦的:“我很高兴你关心我家人。”
“我是关心女性朋友。”墨兰小小地纠正一点。
“那你关心我吗?”费镇南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
墨兰趁此机会,道出疑问:“三少,可以问你件事吗?”
“嗯。你说。”他似乎能察觉到她想问的是什么,并没有阻止。
“49是?”墨兰说到这里婉转,“是不是什么枪械的编号?”
“是一个孩子。”费镇南心平气和的,“你和那孩子很像。所以我总是有种错觉你是不是那个孩子?当然,这与我们结婚没有关系。”
“三少与那个孩子是什么关系?”
“我奉过命令保护那孩子。在那个过程中伤害过那孩子。”
“三少对那孩子产生了愧疚?”
“不是愧疚。是与我现在担心你的情感是一样的。”费镇南停住了车,转过脸静静地望着她。
从他那双眼睛里,她见到了一抹清楚的忧心。她心中的某一块咔地一下,像是被他抓到了什么紧张地跳跃。她来不及闪开,他已经靠近到她的脸前,凝视着她鼻尖上的细汗,嘴唇几乎贴到了她微张的小口上面。他哑哑的声音就此传进了她嘭嘭嘭的心跳里:“我怕,怕你和那孩子一样做傻事。”接着他吞了口气又继续说:“裕华,我知道你戒备我。我这个人公事很多,私事能占有的时间很少。你嫁给我,名和利不用担心。”
“我明白三少的意思。”她庆幸着迎面的海风能让他的气息散开一些,能让她垂下眼皮,不然自己会陷进他那双可怕的眼睛里。
看着她垂头安娴的姿态,他压低了声音,近乎严厉到不容人情的:“不要做傻事。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嗯,我会做一个好太太——”她这话没答完,嘴唇上忽然紧跟来的火热只能让她被迫撬开了嘴。他的舌尖在她整齐的牙齿间缓缓湿濡地摸索,在她的牙龈上娴熟地挑逗。她的神经一下绷得像只弓。他并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先在外面探究着她。他放在她腰肢的手在等到她身躯稍微软下来以后,是从她的衬衫扣子间悄然地探了进去,隔着里面一件薄薄的内衣摸住了她的心窝。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暴露在了他的掌心下,她呼吸猛地吃紧,牙齿间张开。这时他抽离了她的唇,让她得以顺畅地呼吸。她吸了两口气后,握紧了他要向内衣里面摸索的手腕:“三少,有人看着。”
后座的费海楠是把均世的双眼紧紧捂着,以免少年看见这限制级的场面。她自己也是紧闭双目,怕坏了三哥的好事。
费镇南有丝无奈地看了看后面堂妹的表情,松开了她。
墨兰赶紧拉平被他弄皱的衬衣,系上爆开的扣子。
嘟嘟嘟,黎立桐的车子赶了上来,发现他们忽然又停在了路中间,八卦地伸长脖子问:“老三,又怎么了?”
“没有什么。”费镇南答,眼睛一瞟,是望到她安静地转过了脸,向着大海的方向。老实说,她过于的冷静让每个想试图挑逗她的男人,都会感到一种挫折感。
黎立桐好奇起后座闭着眼睛的费海楠,问:“海楠是睡着了吗?”
“没有。”费海楠马上睁开双目,咳咳嗓子,脸蛋微红,因为自己刚刚看见的那场限制级影片,无话找话掩饰着说,“卢同志刚刚接受了三哥的求婚。”应该算是答应了吧,墨兰的那句“我会做一个好太太”。
黎立桐望到墨兰冷得像冰的背影,总以为这对男女有问题。他先把油门踩了下来。他的吉普向前先走一步,远远抛开了费镇南的车子,这样他才能和费君臣继续说私话:“我错了,错得离谱了。看起来老三并不怎么可怜。那女的,是受过情伤吧?”
“她爱的那男的差点杀了她。”费君臣淡淡地道。
“这种极品男都能被她遇上?”黎立桐咕哝着,身为一个热血正义的男儿,“是什么样的男人?比起老三怎样?”
“你想问的是什么?身家财产?名门地位?”
黎立桐听着这些话,却是呵呵呵乐得笑了出来:“我就知道,你这个魔鬼其实比谁都感情丰富。我猜,六六也是你派过去跟她的。跟49那时候一样。”
费君臣敏锐地捉到他最后的那句话:“你今天为什么一直提到49?”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就说。”黎立桐含辞模糊的,“我知道你们不和我提49,是担心我揭我爸那个伤疤。事实的真相谁也不知道,不是吗?说不定她不是你们费家的私生女呢,是我爸的私生女呢?如果她真是我妹妹,倒也好了。我妈离开我早,说不定她可能是我妈带走的亲妹妹呢。”
听见这个意外的答案,六六差点儿脱口而出49有可能是谁。可惜自家政委就在车上,一个眼神便堵掉了他的嘴。
在费镇南的车上,费海楠尴尬地坐立不安。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个吻就吻了,但是为什么三哥和卢同志都忽然变成了哑巴,久久都不说话的。让她这个第三方情何以堪啊?
“我很高兴你能答应我的求婚。”费镇南终于在长时间的静默后开了口。
费海楠头顶上飞过一排乌鸦:呱呱呱,这老三,不是该高兴得抱起媳妇亲一下吗?结果只是这样……
费镇南拉下车档。两辆吉普车随同大批军车,进入了海军港口。
“报告,参加演习的457、131部队均已到达指定位置。”
刚走下军车的黎立桐,马上接到了来自各军团指挥官的报告。他挥举手,向下官们简单回礼。费君臣下车后向六六交代:“按照原先的任务执行。”
“是。”六六转身,向后面到达的吉普车走过去。
因此费镇南进了指挥部,而墨兰均世跟了费海楠,前往军人招待所。
黎立桐在踏进指挥部后忽然猛刹住脚,对着费家两人看:“对了,我刚刚看到是岳涛开车护送她去的。而且,有特种大队的兵跟着。”
“人家陪大队长护送司令的老婆有什么错。”费君臣素冷静地回答。
“军人招待所在海军基地内。有必要派了一个军团的卫生队队长跟着,加一个特种大队?”黎立桐标明自己不是容易糊弄的人。
“我不介意你小声一点。”费君臣提醒他。
指挥部里的人,因为听见他们刚刚的话,都竖起耳朵在收听。是谁怀疑海军基地的安全?是不懂内情的外人也就算了,竟是自家的司令官?
“之前她被人跟踪了。跟踪她的人我们有理由怀疑可能是要害死她的人。不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把她带到基地里来。”费君臣低声做解释。
“但是已经带到基地里来了,想继续跟踪也跟踪不了吧?”黎立桐切入重点。
费镇南这时杀了过来,口气不容质疑的:“是我多心,不容她有半点伤害,不行吗?”
黎立桐没有丝毫退让的:“六六和岳涛都是要参加演习的人。你让他们突然执行别的任务,成吗?”
“这一点老爷子已经和上头有过商议了。具体你不服的,可以问上头去。”费镇南同样不会退让半步,“再说了,抽那么两个小干部,对于这场演习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黎立桐只注意他那句:老爷子的话,即是说,这媳妇是费老爷子看中的。这个,足以让他惊愕非常。谁不知道费老爷子从不插手任何儿孙的婚事,现在竟然要主宰老三的婚事,可以见得这个女的来路不一般。
这时候,一个军官匆匆进入指挥所,递给他们一份报告:“报告,最新天气预报,说是近期有风暴在附近海域形成。上头指示,演习要适时推迟。”
黎立桐将手头这份报告掂量,英挺的眉向上翘起:“是真是假?”
“这么说,我们快到车站时的那场意外,不是你预设的?”费君臣向他投去一个质疑。
“我只负责代表总部监察你们的演习进度,搞计划的不会是我。”黎立桐无辜地说。
费镇南在他的表情上仔细地瞅了两眼,确信了他的辩词。接过他手中那份天气预报,弯腰在军事地图上对比起来。其他人都跟着他凑近去看情况。
岳涛开的车,快要到达军人招待所时,忽然被费海楠叫住。
“等等。带我们去基地外的镇上,我们想买点东西。”费海楠催促他在十字路口处拐弯。
这个基地是一个军事区域,最近的小镇离这里大概也要有四五个钟头的车程。岳涛是要被费镇南枪毙了才敢答应她这事,一口咬道:“不成。”
费海楠瞪白眼:“什么不成?有你这个大队长跟着会出事吗?再说了。离演习开始还有一两天呢。卢同志在基地里又不能四处走动,不是会闷死了?”
墨兰知道是费海楠自己在基地里闷久了,才以她为借口说话开溜,所以安静地没有插嘴。
六六不能见着岳涛被说服,那就不止岳涛一人被费镇南枪毙了,他自己也得被自家政委给枪毙了。于是六六说:“费海楠同志,如果你执意要去,你打个电话给黎参谋吧。先让他说服司令和政委,我们会执行军令。”
提及黎立桐,费海楠没有吭气了,却是对六六的背后龇牙:不愧是我四哥的跟班,和我四哥一个样。
军车到达军人招待所。均世在车上一直睡着,由岳涛抱下车。墨兰跟下车后,看见费海楠坐在车上不甘心下来。等把弟弟安妥好,她收拾自己的行袋,忽然发现一件没有意想到的事情。手机到了基地内,对外是完全不通的。想到自己最近一次和金通话,金说及:依照她命令继续派人调查楚文东和楚昭曼的背景,楚昭曼近来因爱女生病而没有动作,但楚文东就不同了,频频有动作发生。说是与一个叫做米拉的人联系亲密。
米拉?
听说此人还有一个称呼是“女祭司”。金对此的语气微感惊奇,说听起来这个称呼像是塔罗牌。
墨兰决定需要和金再联系一次,必须的。因此她答应了费海楠一块去镇上买衣服,趁岳涛和六六走开的时候。
费海楠会开车。两个女人坐上吉普,向基地外头飞驰,一路畅通无阻。镇上离基地远,但小村离基地就不远了,半个钟头左右就可以到达。
“你想打电话?到指挥所打也没有问题。”费海楠听到她离开基地的初衷后说。
“是私人电话。”墨兰局促地笑笑,“听闻基地内的电话都是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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