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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队一听他说话,脑门就开始泌汗。听见男人身边似乎传来小狗欢快的吠叫,他猜想男人的心情不错,才敢继续说话:“Aida,我是有件事要向你汇报。”

“你想向我汇报的事,我想我已经知道,费镇南他们是进军区了。只能说可惜,你慢了一步。”

听对方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卢大队趁热打铁继续诉苦:“Aida,进了军区,想追踪就没有办法了。因为军区不是我能插手的领域。你对那个叫卢裕华的女人,不是真的有兴趣吧?”

“我为什么不能对她有兴趣。我就是对她有兴趣。”Aida的声音沙沙沙地从电话中传出去,带着他特有的缓慢的庄重。

卢大队一句话也不敢反驳他,卑微着请示:“Aida,你想要我怎么做?”

“她进入了军区,我们却要探知她的秘密。因为她和费镇南有关系。费镇南这次的人事调动,说不定会与我们有关。所以我的意思是,必须让人潜入军区,看能不能继续跟踪她。”Aida说,从电话里传出一只小狗呜呜呜的叫声。

卢大队觉得自己就是他手里那只被捉弄的小狗,却只能继续申诉:“Aida,你想的太天真了。军区是什么地方?或许他国的军队能让你的人潜入,中**队的军区是不可能的。”

“你不可能,但我会试。”Aida轻轻慢慢地道出自己的决定。

“可是——”卢大队道出了另一个疑问,“da,你不怕那边的人不知道你在派人暗中调查她?”

“这是我们内部人的问题,与你无关。”说着这话的Aida,在视频里转过了脸,微微笑起来的性感嘴唇,薄而美丽,焕发着一种让人不觉敬仰的光辉,“不要忘了,当年卢家一百多条性命只有你一条人命留下。你这条命从此就是我的了。”

军车驶入火车站的时候,墨兰听见了火车的长鸣像刀子一样,撕裂着风与空气。炎炎的夏日下,绿色的长条铁皮车蓄势待发地卧在轨道上,如海里的一条长龙反耀着冰绿的磷光。一条条军列满载着重装甲快速擦过车站。卡擦卡擦的火车轮轴,与军人哒哒哒节奏有力的步伐,形成一幅恢宏的交响曲。在这如同完美风暴的喧声中,墨兰看见了乌亮的枪械,看见那些训练有素的军人。每一个列车门像是标准的开核器,吞噬着一个个虎跃的士兵。军列满员后,哨兵上车,门关,一切都在安静无声中以铁的秩序进行着。这里,只要有军人的地方,讲求的只有一个词:命令!

记得她才听过费君臣的话不久: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其余都是虚的。

“司令!”

费镇南刚走下军车,两名校官已经在等候,敬礼。

墨兰在费家的书房恶补过军队的知识,依稀能从这些军官的袖章或是肩章辨认其军衔。深藏青色肩章底版上,有几颗星星,是几条杠杠,有没有金色的枝叶。比如上尉是三颗星中间一个杠,大校是四颗星星两条杠杠。

费镇南与等候的军官简单交流两句后,带着墨兰往其中一列车厢走。在这个几乎充满了军人的环境里,墨兰注意到自己的与众不同。她普通的老百姓衣服,普通的白色球鞋,没有戴军帽的飘逸长发,惹来军人们的注目并不奇怪。

“我听说是司令的太太。”

“那就太好了。咱们司令终于不是光棍蛋了。”

“小子,放小声点。被司令知道你说他光棍蛋,看司令不扒了你的皮。”

墨兰渐渐习惯了费镇南的兵这样议论她,便给他们通通一个文静大方的微笑。

那些军人们看见她回了礼,立马肃立,担心自己的话被她抓到小辫子告到费镇南那里。

做费镇南的兵其实蛮可怜的,看一看就知道,费镇南在军队里绝对是个说一不二的阎罗王。

她跟随费镇南进入了军列的车厢,见是一个四人间的高级软卧包厢,有液晶电视、沙发、淋浴器、衣柜,铺了洁白餐布的餐桌上放了一尊玫瑰花,几条红的黄的玫瑰娇展着鲜嫩的花瓣。一名美丽的列车员小姐提着一个电热水壶,给一排绿色的军壶加满开水。所以在这个舒适本应享受极乐的豪华车厢里,由于住客的不同,呈现出另一派的景象。最少在现在,墨兰看到的,环境是高雅,却有哨兵严密把守。两张狭小的办公桌拼在了一块,以方便几个文职军干在上面摆放手提电脑。文干埋头苦干,指挥员们说个不停,头一个进来的军人一声“报告”,话没说完,后面又来一个“报告”。

本来四人走动宽敞的空间,今挤了是十几个人。唯一显得比较绰余的一条长沙发上面,坐了她的弟弟均世和费君臣。费镇南一进去,就有好几个人围上来办事的。墨兰走向弟弟那边,其实担心那只恶魔把弟弟给欺负了。结果,去到那里,她发现费君臣在教她弟弟在电脑上玩钢琴,不免在心里想:这货,偶尔也有点良心嘛。

“均世。”坐下来挨近弟弟的身旁,墨兰摸摸弟弟的小脑袋瓜,问,“玩得开心吗?”

均世抬起头,在姐姐的眉角梢上看一眼,又在费君臣金光闪闪的眼镜片上望一眼,紧接低下头,没有说话。

没有人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从他这样沉默的表态来看,貌似也不是很开心。

果然,费君臣这货,明摆着就是没安好心。墨兰微微暗下脸,凑到弟弟脸边,再问:“是不是大哥哥跟你说了什么?”

傅均世微缩着两边肩头,甩头再甩头。他这样一幅样子,就像受了某人的威吓,不得已才装作不亦乐乎地在电脑上玩钢琴。

于是,向来自称潇洒自如的费君臣在心底里忽起了一道寒嗖嗖的风:这个小鬼……。

“别怕,均世。告诉姐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墨兰这话爆出来,屋里的十几个军人全往她这边看了,而且都一眼锁定了他们家的政委。虽然知道政委同志喜欢捉弄人,没有一个人能逃过政委同志费君臣的手掌心。但没想到,咱家政委居然狠心到这个地步,连一个可怜无辜的少年也不放过。

费君臣挺无奈的:平生自己第一次想做好事,反而被对方给整蛊了。于是,他心底涌起的一股愉悦,让他面向了车窗,拳头捂着嘴,一阵高高低低的笑声便从他肺腑里传了出来。

众人听着他笑声,一点也不像他平日里那种没有声音的微笑,分分钟钟的毛骨悚然爬上众人的脊梁骨。莫非,费君臣是要怎样了?

墨兰立马把弟弟搂进怀里,远离恶魔。

“姐。”均世在她怀抱里抬起小脑袋瓜,眨巴乌黑的眼珠子。

“怎么了?”墨兰两只手指爱抚地摸着弟弟的脸颊,问道。

“姐不怕。”

咦?

均世咧开嘴,朝她露出两颗微笑的小虎牙,接着从她怀里挣出来,继续玩电脑钢琴。

费君臣这时回过了脸,眯着眼睛说了一句:“你弟弟比你聪明。”

墨兰抱起双手,毫不客气地反诘他:“四少,我之前和你说过了。你要对我弟弟做什么时,我都必须在场。”

“我有虐待他吗?”费君臣相当的一派无辜相,把双手摊开来表明自己完全无罪。

所有人包括墨兰,根据刚刚均世的表现,对他的上诉给予了眼神上的否决。

费君臣便是十分忍不住地再度微笑,边笑他边揉揉少年的头发,说:“把你弟弟交给我吧。我保证会把他培养成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墨兰指住他的手,义正言辞的:“你给我放手。我不会答应的。”

“你可以问问镇南。我从不收学生的。你弟弟会是第一个或许是唯一的学生。”费君臣亲切地将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宣告此人以后就是他的了。

费镇南听此事牵涉到自己了,急急忙忙从一堆杂事中抬起头来,澄明:“这个不关我的事。”

“三少?”墨兰微讶,稍拧了眉头,不敢相信费镇南竟然会开口为自己脱责。

“卢同志。”岳涛这时候不得已为两个首长说话了,走上来与她解释,“司令是怕开了口让你误以为他是为政委说话。其实政委是说的没错,政委从不收学生的,但想拜政委为师的学生数不胜数。”

对此驳言,墨兰显出大度的理解:“我看,是没人想做你们家政委的学生,才不知道做了你们家政委的学生有多惨痛。”

“如果你想知道后果,让你弟弟当我的学生就行了。”费君臣说起这话毫不费力的。

“让我弟弟当你的小白鼠?”墨兰眉毛一挑:你这货,也不看看是和谁说话。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你弟弟既是我的学生,我作为师父,收下你弟弟这条命。以后,没人能从我手里得到你弟弟这条命。”费君臣继续揉着均世小朋友的头发,流露出一股真切的师傅情感。

因他这个出乎意外的提议,墨兰心里头不由一点动摇起来。没错,固然费君臣性格是不怎样,但是,有一点是绝对的,如老爷子说的,这个男人的“专业”是非常的,是那种他想救的人绝对不会死的“专业人”。

“看来你是明白我的意思了。”费君臣见她一时不答声,马上将小均世正式纳入自己的旌旗下,对均世小朋友说,“均世,你以后跟了我,就不能再依赖你姐姐了。”

傅均世抬起头,表示自己听到他的话了。对此,小少年是摇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面对傅均世的这个答案,费君臣斯文的脸挣扎了一会儿,才憋忍住没有破功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周边的人看着他们无声的一问一答,都二丈摸不着头脑:这对师徒是怎么了?因此唯有师徒俩彼此心照不宣,小均世摇头点头的意思是说:切,我什么时候依赖我姐了?!

也是,如果他只能依赖姐姐,在姐姐离开家里的期间,他早就被恶毒的后妈给生吞活剥了,哪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

费君臣在终于收住笑声后,清清嗓子在一群军官中唤道:“六六。”

“到,政委。”校官六六从一列军官中走了出来,是个像大姑娘漂漂亮亮的小伙子,笑起来两只眼睛能眯成一条线,眼角弯弯的,与费君臣一样的狡猾本色。

墨兰一看就很不放心。可是费君臣已经把均世推到部下手里边,吩咐:“他要玩钢琴可以,但必须先完成每天的功课。我会每天给他批改作业。”

“是,政委。”六六立马把均世带走,开始履行家教任务。

墨兰目送弟弟被送出了这个包厢,心里蓦然浮起了种悲壮:好像雏鹰离开鸟巢,终于要自己展翅雄飞了。

“你弟弟离开你妈妈时几岁?”费君臣看着她此刻的表情,若有所思地问了声。

“不到两岁。”墨兰答话时没有戒心。

费君臣琢磨着。费镇南边与军官们谈话,边也是听见她的这句回答。

弟弟不在,不能逗小孩子玩。他们都在谈公事,自己又不能插话。而且,最好是不能发出半点声音,打扰到他们谈公事的严肃氛围。幸好,费君臣在上车时带了一大包的书本。墨兰趁费君臣走开,从里面偷偷捡起了一本翻开来看。一看,她心里不得叹声:这货,不赖嘛。研究的专业真是十分的专业,看他带来的这些手术解剖图集,以及多国的学术杂志,明显他在外伤科学中应该是首屈一指的专家。

说起来,墨兰本来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一个典型的书呆子,不然以前就不会经常被人叫做不会说话的小萝卜头了。所以如果不需要她说话,她可以几天几年都不开口说一句话。她被吴梓阳抛弃后流露出的与人辩驳时的口舌伶俐,只是种需要,不是她的本性。在平常的日子里,她是个素喜欢安静的人。

时间在列车轮子的咔咔声中飞快地流逝着。仅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在她身旁擂起了三本已阅完的书本,厚度达一指高。

“司令,该开饭了。”岳涛走进来,提醒经常办公就忘记时间的首长。

费镇南看看表钟,遣走围在自己身边的一帮军官:“都去开饭吧。有事填饱肚子再说。”接着,他自己起来时,发现费君臣早已溜到不知哪里去了。一眼寻到墨兰,见她静静地一个人呆在僻角里。若不是有人故意去寻找,以她的安静无息简直是遁入了无形变成了空气。

岳涛见之,喟叹一声:“卢同志适合当侦察兵。”

费镇南并不赞成他的话,以专业角度评价:“不。她比较适合当狙击手。”是的,她看书都能流露出的刀尖目光,简直是一颗子弹命中一个目标的精确度。

墨兰不是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合上书,说:“可惜,我不是女兵。”

“女兵很少有当狙击手的。”岳涛就事论事,“文职的或是技术类的居多。”

墨兰真有点惋惜地在军列里眺望了一周,道:“没有看见女兵。哪怕是个女军医也好。听说女兵都很帅气。四少不带女医护兵吗?”

“前线部队很少有女兵的。跟连队作战的卫生兵也不可能是女兵。政委的部下里,有女兵,但是都在后方。”岳涛做军事解释,“卢同志想看女兵,应该下了军列就能看到的。”

“哎?”墨兰对于岳涛后面这句说辞,抱有追问的兴趣。

“我没有说错吧,司令?费海楠同志应该这次也被派来参加演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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