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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打人的侍卫一听,立即咚的一声跪下来,连连磕头道:“王妃明鉴,小的们只是按律执法,没有轻一板,也没重一板。青郡王妃身子弱,小的们也不知道怎么就打几板她就气绝身亡了,求王妃饶命,求太后开恩。”

一直沉默不言的沁满突然看好了绮玉一眼,绮玉立即将眼神躲开,只是一个劲的哭泣。

“够了!茵梦的死与别人无关,这全都是她自找的。敢捉弄太后,她就知道会有这个下场,来人,把王妃拖到灵堂,择日好好安葬。”沁满大吼一声,正哭泣的景亲王妃她们全都狠狠睨了他一眼,如同刀子剜心一般。

景亲王妃无言的摇了摇头,她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畜生儿子,媳妇死了不仅不管,还不让她们哭,真是孽障。

而听刚才绮玉的话,所有人心里都将怀疑的矛头指向星月宫和广离宫。

和茵梦有仇的只有广离宫的王后,平时骂王后最多的也是茵梦,在接风宴上提出找凶手的也是王后。

难道,茵梦的死也王后有关?

或者,早在挨板子之前,茵梦就被王后派人下了药,或者这些打板子的侍卫早被王后收买?

所有的猜疑都将矛头指向王后,最高兴的那人只是躲到边上,眼里虽然在哭,心里却在冷笑。

她终于成功挑拨太后和景亲王府,景亲王府和王后,太后和王后三者的矛盾,只是一个茵梦的死,便一箭三雕。

就让这些人窝里斗,她坐收渔翁之利。

谁叫这些都是她们欠她的,这王宫所有人,都欠她白绮玉!

广离宫里,女子一袭翩翩白衣,正坐在树荫下乘凉,突然,远处传来雪儿惊叫的声音。

“王后,不好了,青郡王妃被活活打死了。”

广离宫里,女子一袭翩翩白衣,正坐在树荫下乘凉,突然,远处传来雪儿惊叫的声音。

“王后,不好了,青郡王妃被活活打死了。”

雪儿一跑到璃月跟前,就焦急的看着她,小脸惨白如厮,应该是被吓着了。

听了此事,璃月心里也咯噔一下,这茵梦也太不禁打了,才三十板子就死掉,真是离奇。

“不关我们的事,打人是太后下的令,执行也与我们无关,雪儿你就别徒添烦忧。”璃月漠然看了眼雪儿。

如果有人敢将此事陷害到她头上,她一定不会让那人好过。

她行得端坐得正,清清白白,没做就是没做,做了就是做了,绝不遮遮掩掩。

况且,茵梦那种人也该罚,只是不知道谁那么狠心,竟然将她活活打死。

那幕后黑手究竟是谁?难道,是太后?

璃月淡然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太后,太后虽然盛怒,但不得不顾及与景亲王府的关系。

看在景亲王的面子上,她肯定也会饶了茵梦,可是茵梦却离奇死掉。

茵梦一死,景亲王心里肯定对太后有怨怼,这不是太后想要的局面。

太后只想把瑞亲王和景亲王控制得死死的,又如何想多生事端,让他们恨自己?

看来,在太后与景亲王中间,有个隐藏得极深的小人。

正思忖之际,外边突然传来无心的声音,“王后,侧妃来请安了。”

璃月抬眸一看,那入口处,南宫幽若正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行来。

南宫幽若踩着小碎步,脸上仍是一片含羞带怯,朝璃月柔柔行来。

璃月冷然睨了她一眼,一张脸如此绯红,该不会仍旧沉浸在沁惊羽的夸赞之中?

南宫幽若一走到璃月面前,先是抬眸细看一下璃月。

当她发现这个她曾经瞧不起的妹妹已经高人一等,而且模样冰冷、沉稳淡然,已凌驾于自己之上时,心里那种郁闷的感觉真是令她窒息。

“臣妾给王后请安。”南宫幽若眉眼带笑,眼底是浓浓的不悦与阴鸷,面上则笑餍如花。

璃月冷眼扫了扫这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女人,冷然道:“侧妃来广离宫,所谓何事?如果没重要的事,请恕本宫不奉陪。”

南宫幽若这个女人,阴险狡诈,她凭什么要给她面子。

才进来就被损了面子,南宫幽若心底在眼,表面上却不得不继续假笑,那如花似玉的脸上,早已挂不住任何面子。

“妹妹误会了,姐姐只是按礼来拜见妹妹,别无他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南宫幽若只好媚俗的笑了。

璃月星眸一抬,一双秀丽的美目嵌着淡淡润泽的光泽,一袭粉色纱衣衬得她宛若仙子,整个人懒懒的坐在美人椅上,右手轻挑杯盖,看起来慵懒淡然,美丽得不可方物。

她可是昊云第一美人,只消微微坐在那,薄施粉黛,便光芒四射,艳压群芳。

“你平时计谋多如牛毛,不必在本宫面前装了。”坦诚些她倒是可以接受。

南宫幽若计谋多是多,可惜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令她不耻。

南宫幽若一听,一双美目更是蕴着浓浓的羞意,敢情璃月是不将她放在眼里了,当着雪儿等宫女的面损她。

好歹她也是沁阳王的侧妃,皇帝亲口封的,地位只比璃月低一级。

璃月却如此对自己,气得她暗暗咬牙。

可是外面那些王妃和宫女,对她的态度比璃月还恶劣,个个凶神恶煞,小心思比她还多,真不知道璃月是怎么在这王宫生存下来的。

璃月是她一起长大的姑娘,她以前是什么德行她清楚得很。

一个笨弱痴呆的傻子而已,现在在自己面前装什么清高?

思及此,南宫幽若也不再低眉顺眼,而是高扬头颅,冷然看向璃月:“妹妹,咱们是亲姐妹,姐姐一心想来探你,没想到你做了王后,片刻就变得生分起来了。出嫁前,父亲还教导我们要团结一心,互相帮助,没想到你竟给我使脸色……”

南宫幽若正阴阳怪气的说着,突然,后边的无心一个冷洌轻喝:“大胆侧妃,王后面前,岂容你诋毁嚣张、放肆无度?”

无心一阵喝完,璃月也高抬眉梢,一双美目冰冷的睨向南宫幽若,脸上是一片嗜人的肃杀。

南宫幽若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早不是曾经被人欺凌的傻子,而是沁阳国尊贵无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后。

璃月冷然起身,一袭粉衣翩翩独立,模样清浅淡然,沉声道:“侧妃,本宫只想警告你,这里不是南宫府,不是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的。到时候不明不白的死了,可别怨本宫没提醒你。来人,送客。”

南宫幽若一听,当即被吓得花容失色,沁阳王宫的女人她不是没听过,个个貌美如花,是天下一绝,却又都心计深沉,一个比一个狡诈毒辣。

要是她惹上她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面前的璃月才是她最大的靠山,她如果不好好待璃月,将来要是出什么事,一定没人帮她。

而且,那些宫女们已经在给她脸色看了,能做沁阳王的侧妃,可真是提着胆子、受着压迫做的。

怪只怪她勾引不到沁阳王,如果能得到沁阳王独一无二的爱,看这个宫里谁还敢给她脸色看。

想到这里,南宫幽若立即挎下脸来,有些哀求的看向璃月,“妹妹别生气,都怪姐姐,都是姐姐的错,咱们是亲姐妹,坐下聊聊天可好?”

南宫幽若一面说,一面拖着璃月坐到美人椅上。

璃月别有深意的看了南宫幽若一眼,便不再理她,兀自喝自己的茶。

南宫幽若有些怯弱的看了一脸阴沉的无心一眼,迅速从金兰手中接过一盒芝麻酥,温柔的递到璃月面前,“妹妹你看,这是姐姐吩咐金兰亲手做的芝麻酥,味道酥脆可口,十分香甜,你要不要尝尝?”

璃月冷笑一声,一把将锦盒打开,哗的一声将芝麻酥扔进桌上的清茶里。

突然,那芝麻酥一遇清茶,立即把清白的茶水给染成了深黑色,看起恐怖至极。

凭璃月的直觉,怎会辨不出这酥里有什么?

刚才南宫幽若一带进一她就闻出来了,只是一直没说而已。

南宫幽若和金兰一见那茶水的变化,两人吓得瞪大眼睛,当即抱成一团,惊慌的叫道:“璃月你别生气,这与我无关,不是我下的毒,你一定要明察。”

南宫幽若说完,早已是心颤颤的看向璃月,一双美目顿时失了颜色,脸色攸地变得惨白。

璃月不愠不怒,只是冷然看着清茶里慢慢幻为细碎的芝麻酥,一字一顿道: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这件事正好警告你,第一,以后别轻易送别人吃的;第二,如果本宫想整你,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所以你以后尽量给本宫老实点。”

南宫幽若一听,脸色攸地变得惨白,璃月这是在暗示自己,怎么斗都斗不过她,是吗?

如果刚才璃月指证这毒是她下的,那她的一生就完了,说不定现在都到断头台了。

南宫幽若吓得魂不守舍,模样难安,边上的金兰也急忙跪了下来,使劲的磕头道:“求王后饶命,真的不关金兰的事。那芝麻酥是奴婢在御膳房碰到的一个宫女赠给奴婢的,奴婢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对人很好,听太监们说是青凤宫的人。”

太后?

璃月眉眼微微转动,光凭一个小宫女的证词,根本扳不倒太后。

而且,太后叫人做了这事,就一定不会承认。

就算抓到那名宫女,她也会矢口否认,说不定还会反栽赃南宫幽若。

这个南宫幽若,真是猪脑子,东西也不问清楚就来献宝。

还好只是献给她,要是换成别人,她现在早成刀下亡魂了。

“青凤宫不是太后的寝宫吗?你这该死的金兰,怎么不早说,要是王后吃了这芝麻酥,我和王后都得出事。”

南宫幽若没好气的瞪了金兰一眼,虽然她很想除掉璃月,可是现在她自己势力都不稳固,还得依赖璃月。

所以,璃月这个靠山暂时不能倒。

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南宫幽若的脸色更白了,她急忙拽住璃月的衣角,带着哭腔的道:“妹妹,怎么会这样的?我才进宫,就被太后视为眼中钉,我根本没得罪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璃月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南宫幽若的手硬是给拽了下去,沉声道:“如果不想死,就乖乖呆在你的寝宫,至于其他事情,与本宫无关。无心、雪儿,我们回宫。”

“是,小姐。”无心沉稳的应声,拥着璃月就朝前边走去。

璃月一个不经意转头,发现南宫幽若整个人神情萎靡,像倾刻就崩塌一般,脆弱得令人心惊。

这点小毒就把她吓成这样,将来她要如何在这王宫生存?

南宫幽若颤抖的由金兰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寝宫,精神一度有些失控。

这王宫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现在,她忽然有些想念昊云了。

在南宫府里,她和风姨娘深得父亲宠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嫁到沁阳来,竟然成了萎萎缩缩挨打的一方。

她得想个计策,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才不会让人看不起,更不会连睡个觉都惶恐不安了。

等她走到大殿里,一旁伫立着的宫女们全都冷眼睨向她。

一旁服侍的姑姑们个个横眉冷对,一见她进来,全都阴沉着脸,比炼狱还恐怖。

南宫幽若一见这些奴才这个模样,当即火气直冲,冷眼睨向众人,沉声道:“喻姑姑、李姑姑,本宫饿了,去弄点吃的来。记住,本宫要清淡点的。”

这只是个小小的试探,她倒要试探试探这群奴才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果然,一听南宫幽若的话,那生得牛高马大的喻姑姑当即睨向边上的小宫女,“侧妃要吃东西,你们去做。”

南宫幽若仍旧气恼的坐在主位上,整个宫里二十多名宫女全都冷然挺立,她唯一的丫头金兰颤颤站在她身后,此刻她俩显得跟小猫似的,而对面的下人才变成了老虎。

终于,等菜上来,南宫幽若俯身一看,全是十分油腻的肉类,一样清淡点的粥或小菜都没有。

看到这种情形,她立即咬牙瞪向喻姑姑,“啪”的一声打在桌子上,盛怒道:“喻姑姑,你是怎么办事的?本宫说了要清淡点的,你竟然命人弄些油腻的,你存心和本宫作对是不是?”

喻姑姑不仅不害怕,反而沉稳的看向南宫幽若,“娘娘,刚才你也听见了,奴婢已经按您的吩咐命宫女去做,她们做成这样与奴婢无关,娘娘怎么怪起奴婢来了。”

喻姑姑说完,后边的小宫女、大宫女们齐齐睨同南宫幽若。

太后可告诉她们了,这侧妃和王后关系一向不好,两人视对方为眼中钉,恨不得拔掉对方这根刺。

所以,无论她们怎么对侧妃,都跟王后没关系。

说不定现在王后正在广离宫偷笑呢。

她们替王后整这个眼中钉,王后该高兴才是。

南宫幽右遂看向后边掌菜的小宫女,“啪”的一声将桌上的一盘盘带油的汁菜拂到地上,油脂、油汤溅了一地,所有人不仅没被吓到,反而都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大胆喻姑姑,竟然拂本宫的意,本宫今天会让你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来人,给本宫掌嘴。”

南宫幽若一喊完,后边的人全都不动。

李姑姑也伙同喻姑姑冷笑一声,“侧妃,奴婢们是太后宫里出来的,没有太后的允许,你不能掌嘴。如果你不服气,就去青凤宫找太后。”

“还有,这桌金玉满堂可是太后刚才赏的,她嘱咐过奴婢,一定要看着侧妃好好吃完,没想到侧妃竟然将菜一一摔碎,奴婢这就去禀明太后,请求太后为奴婢们作主。”喻姑姑得意的说完,意欲往门口走。

一听与太后有关,南宫幽若再也坐不住了。

怎么会……怎么会又是这个太后。

为什么宫里的太后、皇后都这么狠毒。

如果她们不毒,也不会爬到这个位置了。

“喻姑姑,你等等。”南宫幽若正要拉住她,在那入口处,一群身着鹅黄色宫装的宫女正簇拥着一个妖艳美丽的年轻女子走来。

说她年轻,她也年届四十,因为保养得很好,一张娇颜比南宫幽若还美丽,整个人看起来像二八年华的少女,可那眉目间,尽是冷血的妖娆。

眉心钿着一朵枚红色牡丹,牡丹妖娆绽放,双眉画成一字眉形,眉梢边还微微下翘,红唇似血,鲜艳夺目。

一袭大红凤袍将她衬和明艳无比,一看就是那种冰冷嗜血的妖后。

众宫女一见太后进来,纷纷恭敬的跪下行礼:“奴婢参见太后,太后金安。”

南宫幽若看着这熠熠生辉的太后,再看看地上成排跪着的宫女,心里当下一横。

刚才她进来的时候,这些宫女怎么不向她行礼,更别说跪下了。

难道她在她们心中地位真的这么低,低到连一个奴才都不如?

因为看这妖艳的太后太过入神,而且南宫幽若也有些害怕,她竟然愣在原地,忘记行礼。

找到时机的喻姑姑立即朝南宫幽若道:“大胆侧妃,见到太后竟不行礼,简直是藐视宫规,蔑视太后。”

南宫幽若一听,立即将手交合在腰处,正要行礼,那光彩夺目的女子已经冷然挥手,朱唇冷启,“既然都忘了,就不必补了。”

南宫幽若心里微微一紧,不知道这妖后打的什么主意。

但然间,太后美目微敛,不紧不慢道:“礼数不用补,补她两巴掌。”

“太后?”南宫幽若立即作势行礼,一边行礼一边像奴才一般点头,“求太后饶命,幽若不是有意的。”

“什么有意无意?在哀家面前,只有宫规,哀家也是依律行事,侧妃你就受着点。来人,给哀家重重掌嘴!”

太后得意的说完,微微冷笑,迅速坐到边上的主位上。

喻姑姑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嬷嬷特有的得意的笑,那笑容很是阴冷,那手掌上布满青茧,这一巴掌打下去,一定很疼。

太后一说完,就有两名宫女冲过去将南宫幽若押住,将她后腿一踢,“啪”的一声压跪到地上。

再然后,在太后冰冷的示意下,喻姑姑和李姑姑并排走到南宫幽若面前,在南宫幽若还一头雾水的时候,“啪”的一掌重重打在她粉嫩的嘴上。

这一掌下去,南宫幽若的脸立即扭曲变形,嘴都差点给煽歪了。

而座位上的太后,则兴奋的大笑一声,她慢慢玩着镶着妖冶护甲套的手指,不紧不慢的道:“这就是蔑视哀家的下场。眼里只有王,没有哀家这个后宫之主,该打!”

才说完,喻姑姑立即狠笑一声,“啪啪”又是几掌,打得南宫幽若头脑晕花,满嘴喷血。

那原本漂亮诱人的小嘴,此刻已经又红又肿,不仅破了皮,还流着殷红的鲜血。

狠狠打了三巴掌之后,太后才微微抬首,望着地上战栗不已的女子,沉声道:“都住手。”

“是,太后。”喻姑姑等人说完,忙恭敬的退到一旁。

太后得意的睨了睨南宫幽若,眼里带着嗜人的笑,“看在你才进宫的份上,哀家今天先饶了你。”

不给这些外姓女人一个狠狠的下马威,没有人会尊重她这个后宫之主。

“幽若……多谢太后饶命。”南宫幽若痛得紧紧咧嘴,嘴上早已开裂流血,说一句话都疼得要命。

心里的恨意越积越浓,她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老妖精咬死。

“好了,哀家也教训够了,不过哀家得警告你,这后宫由哀家说了算。以后要想在这里安然生存,就乖乖听哀家的话。如若不然,后边有得你受的。”

太后冷冷说完,一个艳丽拂身,转身走出大殿。

太后一走,南宫幽若便吓得啪的一声软在地上。

这太后真不是人,她是妖怪,是妖精,是老妖婆。

她比璃月危险一千倍,她就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女人。

喻姑姑等人全都得意的退到外边,各自回偏殿休息,谁还来管这个不受宠,又没什么权势,也不懂得讨好人的侧妃。

等南宫幽若起身,外面宫女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她说她是侧妃,咱们可不承认。”

“这王宫除了王后是王大轿娶进门的,其他都是不正当进来的,怎么能称妃?”

“像那冷宫里那些美人,全是皇帝硬塞给王的,可咱们王连看都不看一眼。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下令斩了她们,王从来都是不能轻易接近的男子,谁要是想觊觎他,等着见阎王。”

“听说皇帝连圣旨都没下就将侧妃送来了,开始侧妃没半点名份,相当于王后的陪嫁丫头。后面不知道怎么的,皇帝又下了圣旨,有圣旨有如何,还不是没什么名份。”

“在咱们王亲自迎娶的女人,才算后宫之主,她算什么东西?”

“切,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还敢和咱们太后斗,看太后不整死她。”

“咱们王心里只有小星儿,别的女人都得闪远点。”

“王是多么专一深情的男子,如果我是那个小星儿该有多好。”

“你是小星儿,你身上有琼花胎记吗?痴心妄想,痴人说梦。”

外面的宫女你一句我一句,听得南宫幽若满眼愤懑。

在她们心中,她成了不要脸的花痴,王后的陪嫁丫头,买一赠一的货物。

这群可恶的宫女,要是哪一天她能够强大起来,她第一个除掉她们。

她要扒掉她们的皮,喝掉她们的血,抽掉她们的筋。

她知道,太后恨璃月,所以才会欺负自己,拿自己开刀,把对璃月的愤怒移到自己身上。

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女人知道,她南宫幽若不是好欺负的。

她现在先隐忍一段时间,来日再慢慢计划。

再听一下,突然,南宫幽若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耳朵冷冷竖立,似乎有宫女在说什么胎记的事。

想到这里,她迅速走到外边,不顾嘴角仍在流淌的血,努力抓住任何一个可以改变她命运的机会。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胎记?”南宫幽若扶到宫墙上,沉声道。

那群正嚼舌根的宫女转头一看,正是那不受人待见的侧妃,全都不屑的扬起眉。

“侧妃莫非不知道?咱们沁阳王真心钟情的是一名叫星儿的女孩,虽然找了多年未果,但怎么也轮不到一些和太后作对的女人。”

“就是,人家星儿身上有个天生的琼花胎记,整个世界独一无二。”

“侧妃这么关心做什么,莫非你身上有胎记,或者你就是那个女人?”

众宫女齐声说完,都哄堂大笑起来,一脸鄙夷的看向南宫幽若。

那嘴角溢血的女子一听完,心里猛然一震,身子赫赫发抖,顾不得斥责这些宫女,迅速转身跑向内殿。

她们说什么?

她们说,沁阳王钟情一名胸口有琼花胎记,名字叫星儿的女孩?

有琼花胎记的女人,不就是璃月?

这么说,璃月就是沁惊羽一直寻找的星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沁惊羽一直在找那个星儿,众人也说没找到。

难道,他不知道璃月就是星儿?

突然,她想起上次在船上的事。

记得当时璃月将她胸口的衣襟撕开,还告诉她,想得到沁阳王的喜欢,就什么都别说。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知道的是,沁阳王还不知道璃月就是小星儿的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就有机可乘了?

她身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她得先知道璃月的想法。

如果璃月不想沁阳王知道,那么她就是那个星儿。

如果璃月想让沁阳王知道,那么她就是真的星儿,璃月是伪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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