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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微微展开,上面的粉色花瓣多而清秀,楚楚动人,看上去很文弱清秀。
璃月轻轻伸出手去,一触碰到花叶,叶片便立即闭合。
登时,她淡红的小脸微微一笑,红唇上透着闪闪的水蜜桃光泽,很吸引人。
看着璃月粉嫩剔透的笑餍,沁惊羽心里攸地闪过一抹悸动,她安娴的模样,好像记忆中的小星儿。
为什么她们俩如此相似,那眉那眼,那淡雅若骨的神情,眼底安娴空寂的落寞,都让他心里轻轻一紧。
微微的,男子一双美眸淡然看向那盆含羞草,漂亮的玉手指向它,朝老板轻道:“老板,这个我要了!”
老板一看是位打扮华丽的贵公子,忙将那花盆擦干净,然后递到男子手中,恭敬的道:“公子,一吊钱即可。”
男子从衣兜里摸出一只精致的红色荷包,把它全数扔给老板,拉着璃月转身欲走。
老板稳稳打开荷包,见里面装着几大锭金子,忙焦急的大叫一声:“公子,这钱太多了,只需一吊钱即可,它不值这个价啊。”
男子微微转身,狭眸淡然扫向老板,温润轻道:“喜欢的东西,无谓价值多少!”
说完,男子一个翩然转身,拉着身侧正惊愕的女子朝前走去。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璃月被沁惊羽带着走到街角处。
“拿去!”沁惊羽将掌心里的含羞草塞到璃月手里,眉宇间又恢复刚才的淡漠。
突然一个东西塞到手里,璃月冷不防的瞪大眼睛,发现男子已经朝前走去,她只好小跑跟上。
借着街灯黄昏的影子,两人一前一后朝街尾小巷走去。
璃月心里很是紧张,沁惊羽一直在前边走,也不等等她,一会儿有杀手袭来,她中招怎么办。
早知道该把心弦琴带出来的,万一遇到小喽罗,她自己也能解决。
突然,四周隐隐袭来一阵阴冷的疾风,璃月登时握紧银针,准备随时出击。
正抬眼间,前边那妖冶邪魅的男子已经凑到她面前,邪邪笑道:“你怕了?”
璃月轻哼一声,紧紧握住拳头,不紧不慢的道:“你才怕了。”
两人正互相瞪着,突然,一阵冷厉的笑声人四周传来。
“沁阳王,你剿灭我莲城教,我今天要杀了你,为莲城教弟兄们报仇!”
这阵声音清冷而空洞,冰冷的风声也呼啸而来。
突然,璃月感觉那阵冰冷刺骨的声音在后方,吓得她瞳孔攸地收缩。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圈在怀里,男子另一只手轻挑宝剑,冷冷睨视前方。
“沁阳王,你胆子可真大,一个护卫不带,还带个拖累自己的女人!”
一阵清冷孤厉的声音粗重的吼完,陡然间,两边房顶攸地冒出一群黑压压的青衫道士。
为首的道士身穿红袍,袍子上绣有道士专有的道纹,他手持软剑,头上戴着顶黑色尖帽,身披大红披风,在几十名青衫道士的簇拥下冷冷走过来。
沁惊羽不屑的冷睨众人一眼,将璃月稳稳护在宽大的袖袍下,用身体给她撑成一座保护伞,随即轻眸众人:
“孤王正嫌找不到你们,没想到今日自动送上门来,既然你们喜欢送死,孤王就如你们的愿。”男子微微一愣,右手心已经哗哗多了十几枚银针。
银针极细极小,上面闪着星星点点的银白光芒,只有璃月看得见。
她惊愕的看着沁惊羽,没想到他竟然会用银针杀人,出乎她的意料,她还以为银针是自己的专利。
看来,她是被这群杀手盯上了,杀手的幕后主使不知道是谁,也许也赤焰阁有关,也许与莲城教有关。
但两天前她听那白衣老道说他也是替别人办事,足见莲城教只是一支棋子而已。
“是吗?那就让本教主先会会你!”黑袍男子阴冷说完,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沁惊羽一个不成?
都说他武艺高强,也没人见识过,他不过是有一个尊贵的身份,有人替他卖命而已。
本教主?璃月一听,原来这个就是莲城教的教主秦天城。
沁惊羽也满眼讶异,邪魅惊愕的道:“莲城教教主竟长得这么丑!”
“你!你不也是个丑八怪!”秦天城冷哼一声,一双鹰眸嵌着冷冷的寒冰,手中软剑也透着嗜血的杀气。
后边的兄弟们见秦天城有所动作,都迅速退到边上,排成两排,最终排成一个圆形的笼人阵。
秦天城哗哗舞了几下软剑,又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周围冷风呼啸,笼罩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攸地,他提起利剑,在地上迅速开始划了起来,似在念什么咒,速度飞快,又狠又准。
“沁惊羽,你等着被老夫的笼人阵困死吧!”秦天城冷冷说完,继续在原地舞剑摆阵。
璃月有些害怕的看向沁惊羽,两天前她就是栽在白衣老道的奇门阵里的,这可是莲城教教主,功力肯定比那白衣老道强。
如果他排个笼人阵,她和沁惊羽一定很难逃掉。
哪知,就在秦天城气势汹涌的挥舞软剑时,玄袍男子右手轻抬,紫晶双眸里布满淡淡的邪侫之气。
只听“咻咻”两声,无生无息的,手中数十枚银针嗖嗖刺向秦天城,接着,秦天城“啊”的一声,慢慢转过身来。
璃月紧张的看着这一幕,只见那秦天城的脸上,布满了浓密的银针。
“你……”秦天城痛苦的低吟一声,攸地倒在地上,弹起地上一阵黄沙。
看着秦天城倒得无生无息,璃月瞪大眼睛,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秦天城摆了那么多姿势,气势汹汹,根本是个厉害的人物。
没想到,还没出招,就死在沁惊羽的银针下。
不得不说,沁惊羽也真过分,好歹他也让人家多表演一下,或者让秦天城和他过几招,再让他死也不迟。
秦天城咿咿呀呀倒在地上叫唤,似乎还没气绝,后边的莲城教教众们一看教主出事,再加上沁阳王如此厉害,他们一时间竟然想的不是上去报仇,而是惊恐的看着前方。
男子轻挥玄袍,玉手哗哗几声将手中玉箫转了几个圈,银白的玉箫发出熠熠的利芒,冰冷而嗜血,把他衬得好似暗夜里的修罗。
“不想死的,一起上!”说完,玉箫簌簌飞转,里面泛着白光的银针密密麻麻的迅速射出。
众人一见银针射来,全都慌得逃的逃,散的散,不到一刹那光景,那群乌合之众早已作鸟兽散,现场只剩下仍在地上微嚷的秦天城。
男子长身玉立,居高临下的看向地上申吟、满脸银针的秦天城,一双紫眸泛着邪魅且冷酷的戾气。
秦天城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突然,男子玉指轻挑,将头上的玄色斗篷轻轻揭开,露出那一张似笑非笑、妖冶逼人的无双俊颜。
一看到沁惊羽那绝美的容貌,秦天城眼睛瞪得更大,嘴也张得更大。
“咱俩谁丑!”一句淡漠邪魅的话问完,地上五大三粗的秦天城气得两眼一瞪,气绝身亡。
璃月暗忖,沁惊羽可真毒,这秦天城十有八九是他给气死的!
……
两日后
今日天朗气清,是璃月她们进宫拜见太妃和皇上的日子。
等那泼墨般的红霞射出熠熠的红光时,那白马金车早已在皇城道上悠悠行驶。
沁惊羽一袭白色红银绣袍,外罩缀有珊瑚、璎珞流苏的红色丝绒外套,俊眉星目,朱唇似血,目光深沉的定坐车上。
璃月换了一袭同样白色红银的绣袍,只是做工和款式和沁惊羽的不一样,她的更显柔美的旖旎,两人换上玉质旒冕,额前的九串小金叶和小银珠簌簌作响,发出动听的银铃声。
沁惊羽面上依旧冰冷淡漠,璃月知道他不喜欢这里,所以才表现出这悦的神情。
如果这是沁阳王宫,只要他喜欢的地方,便不会如此冷漠淡然。
车轿在宫门处停下,两人才下车,李禄生便恭敬的手持拂尘上来行礼,行完礼后,他看向璃月,轻声道:“王后,太妃想见见你,和你说说心里话呢!”
璃月朝李禄生漠然点头,又指着身后的东方瑾儿,“东方小姐代太后来给太妃请安,你领我们一同前去。”
李禄生看了眼东方瑾儿,眼里闪过一丝冷色,又恭敬的低头应声:“是,娘娘。”
璃月看了沁惊羽一眼,正好他也在看她,两人四目相接,璃月忙将目光移开,朝她拂了拂身:“夫君请先去宴会,臣妾马上就来。”
“嗯!”男子淡然点了个头,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复杂和怔色,瞬即恢复如常。
璃月同样用余光瞟了他一眼,不疾不徐跟李公公往暖心殿走去。
一会儿就是宴会,太妃喜欢她,想见她很正常。
可是,为什么是李公公来接?
璃月心里陡然一惊,虽说这李公公常往太妃、皇帝两头跑,在别人看来不是常事,可是在她看来,绝不会那么简单。
到一暖心殿,李禄生便看向东方瑾儿,轻声道:“东方小姐,你且暂等一会,太妃想先见见王后,以叙亲情。”
东方瑾儿忙点头应是,领着端好礼物的宫女侯在外边,也没多想这究竟合不合礼数。
她虽然是东方太后身边的红人,但她也是个没有地位和实权的姑娘,连那些翁主都比不上,在这里更没有说话的份,以为礼仪是这样的,就只侯在外边了。
璃月则冷洌的看了眼李禄生,见个面罢了,东方瑾儿是理应一起进去的。
如此说来,里面大有文章。
果然,等她俩走到正殿,发现里面除了太妃外,便是一袭明黄龙袍、熠熠生辉的风麟。
男子乌木色的双眸冷洌逼人,浑身上下罩着浓浓的帝王威严,一袭龙袍衬得他愈发的尊贵。
眉目如画,眼若寒星,脸庞如天然雕刻般璀璨如玉,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一双冰眸乌黑深邃,泛着清淡有力的光泽,鼻梁高挺,唇形淡粉绝美,头戴十二旒旒冕,那垂坠下来的白玉明珠,更衬得他高贵大气。
璃月见风麟正冰冷的看着自己,一进殿便朝他微微拂身,“参见皇上、太妃,皇上金安,太妃吉祥。”
风麟眉梢一抬,李禄生便知趣的退下。
老太妃脸上则半带惶恐,半带担忧,她怔怔看向璃月,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这孩子好不容易嫁出去,如今又成为皇帝的棋子,将来她的命运好令她担心,有哪颗棋子会安然存活的?
而她现在,都迫不得已成了皇帝的棋子,还得帮着他骗璃月,想到这里,她的心犹如万箭穿过,疼如刀割。
“几天不见,璃月,你越来越漂亮了!”太妃亲切的起身,走到璃月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眼里是无限的爱怜。
璃月朝太妃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朱唇轻启:“太妃近日可安好?”
太妃急忙点头,笑吟吟的道:“哀家好得不得了,倒是你,和沁阳王相处得如何?”
璃月一听,便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瞟了眼边上始终淡漠的风麟,见他眸光清浅,脸色冰冷,似在等着她的答案。
思及此,璃月便淡漠冷清的点头,不平不淡的道:“回太妃,我和王爷才刚认识,有许多不了解的地方,目前也算相敬如宾。”
再看风麟的表情,他脸上似乎透着浓浓的怀疑,璃月便明白三分。
酒儿、宁儿没有将她和沁惊羽的实情报给风麟,所以他才会叫太妃问话。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看来他们已经猜不透了。
她说这句相敬如宾,已表明和沁惊羽感情不深,但探子肯定将沁惊羽抱她下轿一事告诉了风麟,所以风麟才会怀疑。
太妃一看璃月的模样,心里攸地一惊,连她这个做姨母的也套不出实话,可见这璃月的聪明劲。
正要开口,边上男子已然出声:“太妃先去休息,让朕亲自和她谈比较好。”
太妃故意装着有些累的模样,拍了拍璃月的肩,嘱咐两句便走了开去。
太妃一走,整间幽暗的寝殿就只剩下璃月和风麟。
风麟俊眉深沉,冷冷扫了眼对面的女子,眼底透着淡淡的惊叹。
果然是昊云第一美人,略施粉黛,沉稳不迫、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给她人性中增添了一抹自信的光彩。
“只是相敬如宾远远不够,你要和他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只有这样,你才能把他的秘密全部套出来。”
风麟的话清冷狠绝,透着淡淡的薄凉,一双剑眸冷如寒星,冷如冰川的射向璃月。
璃月心里陡然一紧,眼底蕴藏着冷冷的暗芒,一抬眸,便清浅淡然,“皇上,琴瑟和鸣需要时日,臣妾曾经去查探过,沁阳除了城西的军营之外,并无其他秘密军营。”
“那秘密金库呢?”
璃月心里又是一惊,连人家的秘密金库都要问,莫不成想抢了去?
这风麟真是个阴冷的主,想控制她,她岂是任他掌控的懦弱女子?
不过,目前得和他打打哈。
“这个臣妾更没发现。臣妾初去沁阳,人生地不熟,沁阳王宫个个视臣妾为眼中钉,肉中刺,又如何取得如此重要的消息。不过,臣妾以后会想办法取得沁阳王的信任,这样皇上需要的消息不就手到擒来了么。”
风麟眼底是满满的怀疑,冷冷睨了璃月一眼,薄唇轻启:“这次进宫是大好时机,无论朕有什么动作,你只需配合就成。如若让朕发现你对他动了心,朕不要你这颗棋子也罢!”
动作?
璃月心里陡然一惊,看来风麟忍不住,要提前对沁惊羽下手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们此行便是风雨欲来,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臣妾明白。”
璃月淡淡开口,迅速思索解决问题的办法。
见完风麟,璃月才和太妃有说有笑的走出寝宫,外面的东方瑾儿疑惑了下,但见两人像母女般亲厚,也迅速凑了上去。
东方瑾儿将东方太后的礼物呈给太妃,太妃也赠了玉佛作为回礼之后,三人才朝麒麟正殿走去。
走到麒麟正殿前方,璃月见里面早已坐满文武百官,每人均有一玉席,一玉凳。
一抬眸,那风华绝代的男子早已坐于正殿前侧,边上那些千金小姐们,一双媚眼早就朝他抛去了。
大殿众人皆在心底惊叹,也不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表现在脸上,这样未免抬高别人,贬低自己。
等众人皆坐定,大监高唱一声,风麟才在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进殿。
才坐定,他一双冰眸便看向沁惊羽。
当他看到下首位置上一袭华贵丝绒外袍的俊逸男子时,眼里但然闪过一丝惊愕,甚至还有浓浓的忌妒。
以前有事无事,他都想找机会讽刺沁惊羽一顿,一般都是以相貌作文章。
沁惊羽从不恼,而且常过谦的说自己太丑,最后弄得自己下不了台。
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向自己撒谎。
分明长得跟妖孽似的,偏要说成妖怪。
狠狠瞪了身侧的沁惊瞳一眼,风麟差点把她给劈死。
沁惊瞳给他的画像上,沁惊羽奇丑无比,脸上布满血红的蜘蛛网和汗管瘤。
哪曾想,人家美如瑰玉,无双妖娆,刹那芳华绝代。
连沁惊瞳都没想到事实的真相会是这样,从刚才进殿开始,她就一直木然的盯着自己的弟弟,忘记去瞪璃月,只是一个劲的疑惑,疑惑,再疑惑。
要不是弟弟那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她甚至怀疑这根本不是他。
南宫璃月!
想到南宫璃月,沁惊瞳一脸淡漠的看向她,以前对付这丫头只需要点威严即可,因为她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配自己对她做戏。
如今她一跃成为沁阳王后,她也只好强忍住内心的怒气,面上平静无波,静待时机。
下首右处,两名千金小姐已经偷偷议论起来。
“原来沁阳王长得如此美丽,以前真是有眼不识明珠,该打!”
“我以为皇上已经够绝美的了,没想到这沁阳王,绝美中多了点妖冶,长得跟妖精似的,比皇上好看太多。”
“嘘,你想砍头就闭嘴!”
风麟冷眸往下首一扫,所有人立即噤声,各怀心思的面面相觑。
“宫宴开始!”
太监一声高唱,音乐声也随之轻起,十几名舞姬打扮美艳,齐齐走到殿上开始轻舞。
太监则拿出手里的祝词,朝沁惊羽、璃月大声念道:“恭喜沁阳王与南宫七小姐喜结连理,谨祝一对新人相亲相爱,婚姻美满,早生贵子,情比金坚。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祝词念完,宫女们一一将美酒佳肴奉上。
但见殿里音乐丝丝,管弦阵阵,欢声笑语。
突然,太监把一瓶白色的上等玉酒呈上,大声道:“皇上,这是沁阳王从沁阳带来的上等玉酒,玉酒陈酿七十载,古色古香,美味可口。玉酒还有特制玉杯,可见沁阳人民为皇上花足了心思。”
遂一打开,便一片香气四溢,沁人芬芳。
而且,在盛酒的玉箱里,还摆放得有十只颜色各一的玉杯,如此精细的玉杯,专用来饮此玉酒,味道方才纯正。
璃月闻到那阵酒香,眉头陡然一皱,这酒香香则香,却有些古怪,似乎多了味什么药草的味道。
想到这里,她微微睨了沁惊羽一眼,发现他仍旧慵懒的把玩着手中玉杯,似乎外界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神游太空的人!
璃月心里有些焦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异样。
他可是她丈夫,她是他妻子,她怎么能看着沁惊羽出事。
况且,她们现在是合作的关系,这点风麟不知道。
如果沁惊羽出事,风麟必定会提前宰了她这颗棋子,无用的人,留着做甚?
不仅会连累南宫府,还会带累整个沁阳。
想到这里,手里赫然多了两枚药丸。
沁惊羽不会傻到自己在酒里下东西,这就说明,酒被风麟的人动了手脚。
但是风麟也不会傻傻的往里面下毒,她一闻那味,就知道那味草药叫断肠结,普通的断肠结放到酒里,只会让酒气愈发的香,无毒无味,饮者不会中毒。
但若混上其他药草一起服用,两药相融,有可能会中毒。
太监将酒微微倒进玉盏里,再从随酒玉箱里取出一只朱红色的玉杯,将玉盏里的酒倒进朱红玉杯后,便递给风麟。
风麟微微睨了眼下首的无双男子,将酒杯轻举,淡然道:“沁阳素产美酒,朕倒要尝尝这佳酿的味道。”
说罢,他突然瞥了边上的九只玉杯,朝太监道:“朕一个人饮多没乐趣,李禄生,端下去让亲王们尝尝。”
李禄生恭敬领命,眼底蕴含着浓浓的冷意,将托盘缓缓端到璃月面前。
璃月沉稳镇定,玉手轻挑一只绿色玉杯,又主动为沁惊羽挑了只蓝色玉杯。
随后,她右手轻抬,趁宽大的袖袍挡住玉杯之际,左手攸地往杯里洒了粒药丸,做得不动声色后,再温柔的将酒杯递向沁惊羽:
“夫君,请!”
男子狭眸轻睨,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璃月,便将玉杯接到手中。
紧紧篡住手里的玉杯,男子眼眸蕴藏着浓浓的雾气,氤氲丛生。
心里像被利忍划过一样,隐隐生疼。
他不相信她会毒死自己,所以,这杯酒,他会赌命的喝掉。
璃月将酒杯递给沁惊羽后,趁人不备将一粒药丸同样丢进自己玉杯。
这时,所有人都已端好杯盏,大家站起身,朝风麟齐贺一声,纷纷将酒一饮而尽。
璃月沉稳不迫的仰起头,双眸紧闭,将杯里的玉酒一饮而尽。
等她看向沁惊羽,却发现他眼底那抹复杂的深意,似心痛,似难过,又似怀疑。
男子篡紧玉杯,明知有问题,还是冷然看了女子一眼,将酒一饮而尽。
登时,大殿仿佛陷入一片澄静之中,璃月的心吊到嗓子眼,紧张得像要爆炸似的。
仿佛有人在吹气球,一个劲的吹,吹,把气球越吹越大。
最终,只听“砰”的一声,气球瞬间爆炸,炸得灰飞烟灭。
座上明黄色龙袍的风麟微微看了看众人,将朱红酒杯里的玉酒一饮而尽。
才饮完酒,突然,风麟哗的一声摔掉手中玉杯,双手捂住胸口,痛苦的轻嘤一声,嘴角噗溢出一滩鲜血。
鲜血火红似血,犹如黄泉两边绽放妖娆的彼岸花。
众人一见这情形,全都大叫一声,担忧的看向他们的皇帝,有的则怀疑指责的看向璃月和沁惊羽。
但看风麟吐出口鲜血,沁惊羽顿知大事不妙。
果然,沁惊瞳迅速扶稳风麟,边上的太监齐叫御医。
这时,李禄生目光似剑,冷冷睨向沁惊羽,厉喝道:“玉酒里有毒,这酒是沁阳王送的。沁阳王,你究竟是何居心,竟敢谋害皇上!”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阴冷的看向两人。
陡然间,红袍男子轻轻捂住胸膛,身子微微前倾,嘴角也无声无息的溢出口鲜血。
璃月见状,加大动作,“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溅在桌上。
就在此时,她一把捏紧沁惊羽的手,两人均脸色苍白,嘴角溢血的看向众人。
“糟了,沁阳王和王后同时中毒,快传御医!”
一见璃月她们也中毒,李禄生正想指责,璃月便先发制人的撑起身子,冷然看向众人,“李公公,无凭无据可别胡说!要知道,谋害皇上是死罪,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傻,往自己进贡的酒里下毒,而且以身犯险的给自己下毒!”
李禄生一听,脸色陡地阴沉起来,边上正由太医诊治的风麟则神情微眯,眸光如利刃般睨向璃月。
看李禄生无话可说,璃月右手胡乱抹了把嘴角的血,继续冷声道:“究竟是谁,别有用心的挑拨王爷和皇上的关系,偷偷在酒里下了毒,不仅想毒害皇上,也想连王爷一并除去,坐收渔翁之利,请皇上明察。李公公没凭没据栽赃王爷,璃月恳请皇上给个公道,严惩生事之人。”
李禄生一听,当即吓得软了腿,本以为将皇帝中毒的事嫁祸到沁阳王身上,没想到,他们也中了毒,现在看来,幕后之后另有其人,比他和皇上还要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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