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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当时的沈醉听到山木正雄给他的提的这个建议以后,觉得也是相当的有道理,所以为了这个计划的成功实施,沈醉接受山木正雄的建议,开始尽量少出门,同时还开始吩咐那些曾经在军统局总部工作的过的特工也尽量的少出门。
其实,山木正雄这个建议一点也不过分啊,因为沈醉的目标确实是相当大,作为在军统局里面向来是以年龄小资格老著称的沈醉来说,确实是七十六号重点关注的对象之一。
沈醉是在一九三二年的时候经过他的姐夫余乐醒给介绍加到到军统的,说实话,这郎舅两人在军统内部混的那都是相当风生水起啊。
余乐醒最早是中国的早期的党员,早年曾经也赴法国勤工俭学,攻读的是化学与机械专业。
余乐醒归国后任黄埔军校教官,后于一九二七年被**派赴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专门学习情报业务和秘密保卫工作,“四.一二”事变后脱党,因生活无着后脱党经戴笠介绍加入军统,是军统元老。
余乐醒对军统特工技术极有研究,在军统长期主管技术部门,精通电讯、投毒、爆炸等。军统特工骨干余乐醒,曾是军统元老,对特工技术极有研究,而且能**语余乐醒曾参加赴法勤工俭学,后又被派赴苏联莫斯科接受过“格柏乌”(苏联国家政治保卫总局,克格勃的前身)的情报工作训练。他长于对爆炸技术及药物的研究,在军统局内有“化学博士”之称。而且他当年在的部队正是叶挺的独立团。
而余乐醒一生中最出名的事情就是直接赶赴河内去刺杀汪精卫,企图阻止他的叛变。当时戴笠曾经是希望此次去暗杀汪精卫是以余乐醒为组长的,但是余乐醒虽堪称专家,但缺乏独立指挥重大行动和组织工作经验。所以戴笠又权衡利弊,经过反复考虑和与郑介民商议,最后确定调天津站站长陈恭澍担任河内刺汪行动组组长。那是因为陈恭澍经验丰富,又有实践锻炼,最后被确定担任行动组组长。而由余乐醒负责特种技术如使用毒气、定时炸弹等手段的运用。
一九三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汪精卫、陶希圣、周佛海、管仲鸣等人在日谍机关一手策划下潜离重庆,经昆明飞往越南河内。蒋介石闻讯十分震怒,他用专线电话要通了军统局本部,声色俱厉地吼道:“戴雨农,我要你立刻去河内,将汪逆的人头拿来见我。否则,就把你自己的送来”说完摔了话筒。夜已很深了,重庆罗家湾军统局本部,小会议室依然灯火通明。十几个军统的高级干部,一个个正襟危坐,戴笠端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上首,脸色铁青。“诸位请看,”他将一份汪精卫的“艳电”记录稿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汪逆竟然公开为日寇侵华辩护,并要和领袖以近卫声明为根据,与日军进行‘和平之谈判’。你们说,这样的卖国贼该不该杀?“该杀”在座的义愤填膺,齐声高喊。“好。”戴笠点点头,霍然起立,郑重说道:“现在我命令,立即组成特别行动组,由军统天津站兼北平区区长陈恭澍任组长,局本部主任余乐醒任副组长,率领精悍人员,于今天上午搭乘中央航空公司航班,秘密飞往河内。”沉默片刻,陈恭澍轻咳一声问:“局座,我们到达河内后……”戴笠一挥手,接过话头道:“你们到达后分散前往我国驻河内总领事馆集结,我已通过有关渠道正式通知了他们。行动所需的武器弹药、毒剂、电台、特殊活动经费等均已准备好,可直接从领事馆领取。此外,军统河内站的阮小姐届时将会向你们提供所需的有关情况,并协助你们行动。总的原则是:内外结合,软硬兼施,隐蔽行动,迅速解决。”十二月二十九日,八名精悍高强的“军统杀手”潜入河内。一场铲除巨奸的殊死搏杀就要开始了。
汪精卫叛逃河内后,日本人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把他搬进了靠日本领事馆的哥伦比亚路高朗街二十七号的一幢高级公寓中。这座三层楼的法式洋房,建筑十分坚固,四周有高高的围墙,墙上装有防护网,院中养着两条大狼狗,同时还有日本领事馆宪兵队长实则是特务头子的吉野大佐派来的一个宪兵小队日夜守护。门外则布有日本便衣特务和河内便衣警察,附近还有安南巡捕,而汪本人也极少迈出大门一步。这种情况无疑给暗杀增添了极大的难度。阮小姐提供了最新情报:“据这段时间对汪逆的侦查,我们发现他特别爱吃鲈鱼,就鲈鱼饮日本清酒。”阮小姐继续说,“每天早晨,汪宅的厨师丁福根都要去莱市场采买。如果能利用这个机会……”“对呀,”余乐醒仿佛一下子缓过劲来,将手中的烟蒂往烟缸里重重一按,兴奋地说,“半路截住送货人,偷梁换柱,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他上西天。”
鲈鱼是一种近海鱼,味道十分鲜美。汪精卫最喜欢吃这种鱼,而且一定要活剥下锅的。第二天天刚麻麻亮,丁福根像往常一样,提着菜篮子,买了新鲜鲈鱼,正走到拐角处,突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撞在了他的身上。莱篮子打翻了,鲈鱼在地上蹦跳。丁福根急忙蹲下身子,想捞起蹦跳的鲈鱼。不料,跌在地上的漂亮女人一把拉住他的边揉着脚踝,一边娇声呻吟起来。丁福根没办法,只得放下菜篮子,弯腰扶她,蓦地他愣住了,只见漂亮女人跌倒时扯落了两颗钮扣,大片的**露了出来。他不敢正视,低着头、红着脸想把她扶起来,没想到漂亮女人好像一脚没站稳,整个身子倒在了他的怀里,愈发大声呻吟起来。正在僵持之际,余乐醒带着扮成市民的唐英、王鲁走了过来:“怎么,撞倒了人,想跑?”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样子。“不是我撞她,是……她撞我。”“反正是你撞倒了她,就得送她上医院。”“这么漂亮的姑娘你就忍心不管?”他们围住了丁福根,看热闹的人也围拢过来。“好,就算我不对,我赔钱。”丁福根从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余乐醒,“请你们送她上医院吧。”“不行。”余乐醒一掌将钞票打落在地,“非得你亲自送她去医院”“对,要是她骨头断了,你小子得负责”他们纠缠不休,得设法完成使命,让陈恭澍等人有时间将一条一模一样但已注射了毒剂的鲈鱼换过去。丁福根左右忽然恍然大悟,瞪起眼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想敲诈我?”“放你的狗屁我们只是打抱不平。”“你当我是好惹的?”丁福根也火了,居然抬出了汉奸老板:“告诉你们,我是汪先生家的厨师,你们若再无礼,我就要叫警察了”说着,他果真叫起来。
一队安南巡警冲进乱哄哄的菜市场。陈恭澍见状一声唿哨,发出了撤退的命令,几个人迅速混入了乱哄哄的人群中。丁福根哪知内情,拎起已被调换过的鲈鱼,也悻悻地走了。日头过午,汪公馆里一片沉寂。此刻,汪精卫不仅因为午饭耽搁了时间而饥肠辘辘,更因为刚才在日本领事馆吉野大佐那儿碰了个软钉子,正独自一人关在书房内生闷气。上午,他吃过早饭,穿着笔挺的双排扣日式西装班侍卫的护送下来到日本领事馆,向吉野提出要求日本政府尽快发表支持他的“声明”。他满心欢喜地以为日本人费尽心思将他弄出来,而他又公开发表了支持日本侵略的“艳电”,日本政府一定会答应他的。不料,吉野却抽搐了两下小胡子,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对他说:“汪先生,不要着急嘛,帝国内阁和大本营正在考虑,总有用得着你的时候。”“那……好吧。”汪精卫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浑身上下火辣辣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日本领事馆大门。“唉”想到这里,汪精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懊丧。“老爷,该吃饭了。”门外传来老女仆的叩门声。
“哦。”汪精卫轻应了一声,强打起精神走出房间,来到楼下餐厅。餐桌旁只有汪妻陈璧君一个人在等他。顿时,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一种孤家寡人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口,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一杯酒。
陈璧君皱皱眉,给他又倒上一杯酒,劝道:“兆铭,凡事想开些,那么多大江大海都闯过来了,还会在小河沟里翻船?再说,日本人既然费尽心思把咱们接出来,不用你用谁呀”“你晓得什么”汪精卫不耐烦地打断陈璧君的话头,“就算日本人用我,往后这日子能好过?”他满肚子不高兴,拿起筷子伸向莱盘。突然,他筷子在鱼肉上划拉了两下停住不动了;“怎么不是活鱼做的?”陈璧君瞪了老女仆一眼。老女仆急忙说:“我……不知道。”汪精卫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放:“叫福根来”老女仆知道汪精卫近来脾气不好,不敢多说话,赶紧奔向后院。片刻工夫,丁福根低着头走进来,他在汪府当厨师已有十来个年头了,因为莱烧得很对汪精卫的口味,故这次也一并将他带到河内来了。“你说,这鱼是怎么回事?”汪精卫问。“这……”丁福根支吾了一下道:“早晨买鱼时,在路上跟人撞了一下,接着又吵了一阵,大概……大概是耽误了。”“整天吵嘴打架,弄条死鱼来糊弄我,哼”汪精卫一巴掌拍在桌上,气咻咻他说,“全是一班口是心非糊弄人的东西”他越说越气,“嚯”地站起,一伸手将鱼盘扫到地下,“哗啦”一声,汤水四溅。“我不吃了”汪精卫说着,转身噔噔地上了楼。
中国领事馆密室。虚青的灯光照射在桌上的一纸电文上,那是戴笠在河内几次行动失利后发来的,只有六个字:“不得再有延误!”字字千钧。围坐在桌旁的行动组成员个个愁眉不展。不仅是因为戴老板这份饱含杀机的电报,更重要的是根据近日收到的军统局本部从重庆发来的绝密情报,汪精卫可能要在近期离开河内,前往某一日本占领地区的城市,一旦如此,那整个行动就前功尽弃了。陈恭澍、余乐醒更是不敢再有丝毫迟疑,一番研究后,决定在最短的时间里采取断然行动,不管采取什么手段,只要能杀死汪精卫就行。总之,全体人员倾巢出动,不惜一切代价,绝不能让汪逆活着离开河内!可是,下决心容易真干起来却很难。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该试的也都试过了,却都没有成功。看来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直捣汪巢。然而,面对高度警惕、戒备森严的汪公馆深宅大院,如何才能寻找契机有效突破呢?行动组一干人马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之中。办法终于还是给他们想出来了。俗话说: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若能设法潜入汪宅,便能虎口拔牙,除掉汪逆。而这一行动需要一个对汪宅情况十分熟悉的内应。他们综合分析了阮小姐送来的情报后,选定了汪精卫的厨师丁福根,决定对他施展军统的拿手好戏“美人计”,逼其就范。经过一番巧妙设计,丁福根终于被阮小姐的“美人计”俘虏了。陈恭澍、余乐醒一阵高兴。一个星期后,他们认为阮小姐已经完全掌握了丁福根,该是摊牌的时候了。晚上,一番缠绵后,阮小姐向丁福根说出了事情真相。丁福根的脸陡地变得苍白。阮小姐劝道:“给日本人当汉奸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如果能帮助除此巨奸,不仅可以洗刷汉奸的罪名,而且还能得到一大笔赏金,何乐而不为呢?”“可是……”丁福根额头渗出了汗,他还在犹豫。“放着阳光道你不走,可怨不得我了。”阮小姐脸色一变道:“你抬头看看。”不知什么时候,陈恭澍、余乐醒、周亚雄还有几个一脸杀气的特工走了进来。陈恭澍向余乐醒使了个眼色,余乐醒唬着脸拔出手枪往桌上重重一拍道:“你帮我们杀了汪逆,立下大功,自有你的好处;如果不干,我们只好将你当汉奸处置了”“不”阮小姐在一旁惊呼,“你们千万不要将他以汉奸处置”又拼命摇着丁福根的肩膀道:“你就答应了吧?”丁福根手直抖,脸色在灯光下比纸还白:“我……答应干还……不行吗”余乐醒嘿嘿一笑:“那当然行。”“可是,”丁福根拖着哭腔说:“我平时杀鸡宰鸭还有些经验,杀人我……从来没干过。”陈恭澍道:“只是叫你当个帮手,并不要你去杀人。”丁福根吁了口气:“叫我怎么帮?”余乐醒从怀中取出一张楼房平面图,摆在桌上:“你将汪精卫的卧室和卫兵住的地方先标出来。”陈恭澍又详细地询问了许多汪精卫在家里活动的情况以及夜间汪宅的警卫措施,丁福根均一一据实回答。最后,陈恭澍提出了这次刺汪的行动计划,告诉丁福根如何接应。
一九三九年三月二十一日,对汪精卫最后一击的行动开始了。傍晚时分,一老头拖着打泔水的车子,来到了汪公馆大院的后门前。“跑这儿来干什么?快走开”门口的卫兵被这股臭哄哄的泔水熏得直捂鼻子,连连挥手斥道。老头不气也不恼,反而将车子停下了,“嘿嘿嘿”朝卫兵一笑道:“是你家厨师叫俺来的,老总若是嫌臭,何不挪个窝呢?“哎,你这老东西,怎么这么说话?”两个卫兵一听不顺耳,便要发作。“等一等。”正在这时,丁福根走了出来,拦在头里道,“是我叫他来的。你们也不后院泔水缸都溢出来了,再不打还不臭气熏天啊,夫人要是责怪下来,找你们算账”“不敢,不敢。”卫兵赶忙赔着笑脸道,“既是福根让来的,就赶快进去吧。”丁福根领着老头,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将泔水车拉到后院,来到厨房的泔水缸旁,他用目光迅速扫过四周,低声对老头道:“快跟我来。”两人疾步来到丁福根的房间,关上门,老头摘下破毡帽,一把扯下粘在唇边的假胡子,原来是余乐醒。按照预定行动计划,余乐醒换过衣服,身藏武器,由丁福根领着上楼藏在汪精卫卧室旁的一间贮藏室里,时间一到,与陈恭澍带领的其他特工内外一齐动手。就在他们刚走没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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