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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只见一旁的秦明玉忙拉过其人,介绍道;“诸位兄弟,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在下好友马云爵。此次小弟自作主张,邀他一同前往,不知遥兄是否介意?”
见秦明玉出来解释,众人方才明白,原来此人是他的朋友。
常宫遥闻言,笑道;“明玉你这是哪里的话!有云爵兄相助,我自是求之不得,何来介意之说?只是辛苦云爵兄了。”
马云爵也在一旁拱手道:“云爵不请自来,还望常宫兄勿怪小弟无礼才是,至于小弟需要如何相佐,常宫兄吩咐便是。”
他并没有像秦明玉一样称呼常宫遥为遥兄,因为他知道,他和常宫遥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
因事确实从急,常宫遥也未在多言客套,笑着对马云爵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既如此,人也都到齐了,咱们便出发吧!从此处到天阙山脉最少也要两个时辰左右,路上咱们边走边聊。”
“不过,此次前去,诸位兄弟一定要多加小心。那天阙山下虽然禅声阵阵,但山上凶猛恶兽极多,龙蟒就藏在其隐龙山内,稍不留神,怕是会有生命之危。”
然而常宫遥虽是如此这般慎重言语,却见众人却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们之中无不是这大祚背景深厚的显贵名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一座佛山而已,自然不会引起他们太过在意。
只听秦明玉道;“不就是区区一座山嘛,遥兄何以将其说得如此玄乎?”
“诸位兄弟勿要轻视这天阙山,说起来,此山可谓是大有来头,小觑不得。”
见众人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常宫遥不得不郑重其辞地说道。
上次自己为了追杀那两个人,可是差点把命都交代在里面了。
“遥兄,您老就别卖关子了,什么来头你且说来听听,也让我等寡闻之人增长些见识不是。”
秦明玉虽然是带有些玩笑的言语,但却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又都围了过来。
闻言,常宫遥也没有推辞,虽说是他们自己要求过来帮忙的,但这些人中有些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有些则是随家中长辈前来为父亲祝寿的,无一不是有身份地位之人,他们之中那个但凡出点事,都是能令这金陵城抖三抖的存在。
更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若是有人出事,怕是会累及楚王府。所以虽然时间匆促,也定然要与他们言明个中情况。
这天阙山又名牛角山,位于金陵南郊一百八十里处,由天阙山、祖堂山、碧罗山、隐龙山,东天幕岭、西天幕岭等诸多大小山组成。因东西双峰对峙形似牛角而得名。
大兴年间,东晋元帝想在都城的宣阳门外建立双阙,以示皇权至尊。丞相王导认为,朝廷政权初创,财力不足,实在不宜建立双阙。一日,他陪元帝乘舆出宣阳门,朝南眺望,见牛首山双峰对峙,景色壮观,
便遥指山峰曰;“此天阙也,岂烦改作。”
元帝明白王导的苦心,听从了他的意见,取消建立双阙的计划,但“天阙山”的美名也因此一直流传了下来。
传言,南朝刘宋孝武帝大明五年,高僧辟支曾在此地立地苦修,最后成佛西去,因此留下了辟支佛洞。几百年来,无数人想要去寻找辟支留下来的传承,但无不是乘兴而去,扫兴而归。”
说到此处时,常宫遥停了下来,后面之事,他不想再说,因为此事实在有些耸人听闻。
岂料一旁的马云爵却接过话去,说道;“其实也可以说是找到了辟支佛洞,只是没有人见过里面到底有什么,所以又有人称辟支佛洞为魔窟。”
“为什么,不是都找到佛洞了吗,难道就没人进去过吗?“李谓青问出一句。
马云爵道;“进去过。“
“进去过为何会不知洞内有什么,难不成那些人找到了传承,也飞升成佛了吗?”
李谓青又是不解,同时众人也都眉头微锁,面面相觑。
马云爵继续解释道;“这倒没有,飞升成佛谈何容易?那辟支高僧都不知用了多少时光,受了多少因果,才得以飞升,凡夫俗子又岂能随意得道。”
“那为什么进去的人都消失了?”众人十分不解。
马云爵道;“因为每一批去寻传承的人都死了,他们进山的第三天,就有人在寺庙各处发现了他们的尸体,所以才说没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
“啊!怎么会这样?”众人惊呼出声。
“不仅如此,那些进洞的人死后,尸体都残碎不全,有的头颅不见了,有的肢体不见了,反正极其血腥恐怖。”听到此处,常宫遥补充了一句。
他倒是没想到,这马云爵知道的倒是挺多。
他所知皆是他在外闯荡这许多年得来,而马云爵这个世家公子。却不知,又是从何处知晓这些秘闻的?
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京都马家,本来就不是一般的豪门贵族。
“那会不会是寺中的僧人杀了他们,继而造成佛洞杀人的假象,以此来保护辟支传承,或者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刻,秦明玉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马云爵解释道;“刚开始也有人有此怀疑,所以从第一起事件发生了以后,后来只要有人进山,山下僧人全部会聚在寺内佛堂念经,可是每一批进山的人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那官府为何不管?”秦明玉问道。
马云爵摇了摇头,笑道;“你觉得一般的衙门能管住这些江湖人士吗?”
而听闻这天阙山如此恐怖,岑凯连忙说道;“我滴个乖乖,阿遥,如此这般恐怖之地,你还带我们前去啊,我家那万贯家财可还未花完呢,这如何死得?”
鲁国公府那可是出了名的有钱,不过这货边说还边打哆嗦,俨然一副惊慌失措怕死鬼的样子。
看得岑凯做出这般模样,房石仝在一旁操着怪声道;“岑少爷,若是怕,您老这就掉头回去呗,我想,在场的诸位兄弟以后绝不会将你贪生怕死的大名传遍京都的。”
“各位兄弟,你们说对吧?”
自己取笑便罢了,奈何房石仝这家伙还带着大家一起起哄。
众人也极为配合,纷纷保证,绝对不会将岑凯胆小如鼠的消息外传。
看着房石仝那一脸鄙夷得意的样子,再加上旁边众人玩味的笑容,岑凯顿时不悦了,一掌朝旁边一棵碗口般大小的树拍去,冷哼道;“怕?本大爷我三岁习文,五岁习武,到如今,尚不知怕这字如何写?我怎么会怕?”
瞧着众人拿岑凯玩笑,常宫遥也没制止,他知道房石仝这俩人平日就爱互相抬杠斗嘴。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他们走出不过十米,刚刚被岑凯劈了一掌的那颗树木竟轰然断做两截。
这让在场众人皆是吃了一惊,对岑凯也是刮目相看起来。
一行人又急行了半响,眼看离天阙山越来越近,
常宫遥又开口道;“那山有佛寺乃肇始于南朝初年。现如今,有一法融大师在此讲经说法,这位大师乃是一位得道高僧,佛法精深。
我们此次前去,切勿失了礼数,众位兄弟行事勿要莽撞,且都听我安排。”
闻言,众人皆应了声“是”,一行八骑又朝天阙山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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