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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就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吓得祭舞情连忙退了出来。
可是抱着她的人不让她出去,手臂紧紧地环住了祭舞情。头慢慢的低了下来,在祭舞情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惊喜吗?”
这是什么惊喜?这阴阴就是惊吓好吗?
祭舞情一脚用力踩上了司马兰亭的脚背上。趁着他吃痛的时候,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弯处。
这下好了,本来司马兰亭在被踩了之后就已经松开了人,随着祭舞情这样一踹,他习惯性的就往前倒,直接倒在了祭舞情的身上。
同时也趁机更加用力的抱住了祭舞情。
这下司马兰亭整个人和祭舞情紧紧的贴在一起了,想要推开就更加的难了。
“滚起来。”祭舞情毫不留情的说。
司马兰亭哪能就这样停机无情的话,他顺势就半趴在祭舞情的身上,刚好头在埋在了祭舞情的肩头出,嘴唇刚好就贴在祭舞情的锁骨处,缓缓地说:“这不是你让我趴着的吗?”
祭舞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心里面默念着这人是安定王,不能随随便便就动手。
那就只能智取了:“王爷,你压着奴家有点累,能不能先起来啊?”祭舞情这招温言温语的果然有用。司马兰亭听见之后就直接起来了,一点犹豫也不带。
就在他刚刚双手离开祭舞情的腰间的手,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去又一股推力,紧接着自己就被祭舞情推得离她远远的。
“祭姑娘好狠的心啊。”司马兰亭怪声怪气的说。
祭舞情再次试图想要把门打开,发现原来许芷是直接就把外面给锁上了。
好你个许芷,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
眼前想要收拾许芷还是要先收拾一下司马兰亭的。
“王爷又是在做什么?”祭舞情没有起伏的语气。听着就有点渗人。
司马兰亭想起来自己好像就只见祭舞情是在水影阁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才会丰富点,在其他地方,祭舞情都是很少有点情绪变化的。
“我花了钱来怡香院当然是来做该做的事。”司马兰亭深深地看着祭舞情。
祭舞情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感觉有股酸胀感,嘴唇微张,声音有点轻:“奴家是不接客的。”
司马兰亭当然是知道的,“姑娘又是怡香院的头牌,那有什么不接客的道理。”
祭舞情躲开司马兰亭的视线,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指着窗外说:“头牌就是一个称号而已,在怡香院了,只要是接客的姑娘,人人都是头牌。”
司马兰亭轻笑着:“他们哪里有你美。”他的眼睛就像是夜空里的星星一样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目光里容不下其他的多余的东西。整间屋子装饰得很美,但是一点也没有落进司马兰亭的眼睛里。
“王爷抬爱了。”祭舞情不知带自己要和司马兰亭待在一起多久,眼下不过就是大家都在用晚膳的时间。也是怡香院准备夜间生意快开始的时间。照这样算的话,他们还有好几个时辰要一直在这里。
司马兰亭缓缓走到祭舞情身边,屋里外早就黑了,屋里也被许芷点上了灯。烛光照在祭舞情白皙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投出一小片的阴影在眼睑上。
“是真的。”说着说着就想要握住祭舞情的手。
祭舞情当然不会让他入院,发现了司马兰亭的动作之后她连忙退后几步。接着就是腿碰到了床的边沿,一个不小心就跌倒在了床上。
“小心。”司马兰亭为了拉住祭舞情,走了过去,一把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感受到了这温暖宽阔的胸痛,祭舞情的心脏就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这个怀抱也太温暖了,温暖到祭舞情都不想推开,就这样沉溺于此。
理智告诉她,这样做是不对的。
就在祭舞情反复的挣扎时,到是司马兰亭先松开了人,退后几步:“我不过去了,就在这里,你别担心。”
抬起了头,看着在自己几步距离处的人,祭舞情有点恍惚。
“我真的就在这里好好的站着。”司马兰亭知道祭舞情不想要自己接触到她,不管自己再怎么试探都是一样的结果,害怕要是用力过猛的话就会造成两人都尴尬的局面,还是保持这样就好了。
其他的就先暂时不说了。
祭舞情的眼神躲闪着,“王爷以后来还是不要来找我了,你是来怡香院找乐子的,可不是来找我受气的。”
蜡烛的芯开始变长了,火焰也跟着变长了,那是没有放在烛台里的唯一一根蜡烛。
司马兰亭说:“我就是来找你的,你就是我的乐子。”
祭舞情听到了这句话,脸微微的红了,之前司马兰亭说的话也是大相径庭的。但是这次有了此前被他抱住的余温还在自己的身子。脸就这样不争气的红了。
祭舞情有点不自在的压低了自己的头,“王爷莫不是忘记了,我是谁。”
“你就是祭舞情啊。”司马兰亭想也不想的回答。
听见这个答案,祭舞情应该是感到高兴的,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感到心脏被人恨恨地用手捏住了一样。
“我是先皇的妃子,你的父皇的妃子,瑾妃,祭舞情。”
司马兰亭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你若是不说,我可以当做没有这件事的。”
祭舞情冷静下来:“可是这就是事实。不管怎么否定都是不可忽略的。”
急的司马兰亭马上就抢着说:“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只要你不要那么在意。我知道,父皇的事并不是你愿意的,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王爷,这并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就是真的发生了。”祭舞情打断了司马兰亭的话,给他来上了重重的一击。
“一定可以的。舞情。”司马兰亭的声音可以说接近哀求了。
祭舞情无奈的看着他,眼神想要说些什么。
见状,司马兰亭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你是愿意的,对不对?”
是啊,就算是愿意的又能怎么样呢?
祭舞情坐在了床上:“若是王爷真的就是图个乐子,那么我就陪着您。”
司马兰亭看着祭舞情就坐在床上开始拉开了自己系在腰间的绳子,开始脱掉自己的外衣,看着雪白的里衣漏出来,以及修长的脖子。就这样暴露的司马兰亭的眼下。
是很诱人的。
最后却是以司马兰亭走过去把他的衣服给她拉上为终。
祭舞情不阴所以:“王爷这是作何?是要我坐着陪您聊天吗?”
祭舞情的话总是这样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阴阴就是张了一张好看的嘴,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最不愿意听的。
“是。”司马兰亭咬咬牙,点了点头。
一掷千金来怡香院就是为了和头牌闲聊一个晚上,这件事说出去任谁也不敢相信。、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许芷过来开门。
许芷是悄悄地过来的,来的时候听见了里面安安静静的,才放心把锁打开。就刚打开,门就被推开了,接着就看见了祭舞情黑得像锅底的脸。
“你过来。”祭舞情说完,也不管司马兰亭了。
司马兰亭无奈的在屋子笑了笑。在说出来要聊天的时候,一个晚上的时间两人就只说了五句话。还是很简单的五句话。说完就开始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没有下次了。”祭舞情带着许芷到拐角处才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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