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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悔过是,他已经变得和第一次面一样的深沉了。
“各位施主,你们上次的问题老衲已经回答你们了。”
司马兰亭这次来带了一把折扇,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大师,我们此次前来目的为何,你应该是清楚的,上次你都告诉我们花毒的事情了,这次我们不过是想在多了解一点,这样白小姐的死也好快一点查出来啊。”
祭舞情听着司马兰亭的话,看着他吊儿郎当的表情,没有说话。
悔过慌了,“施主,我都和你说了那么多了,这都是我知道的全部了,你再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悔过一慌,其余的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是吗?大师我们初次前来拜访的时候,大师可不是这样说的。你阴阴说的是你知道白小姐死亡的全部过程!”
司马兰亭语气加重,悔过吓得一下就跪在地上求饶:“各位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自打来了这个饶君庙之后就被人一直关起来,这外面发生了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司马兰亭不依不饶:“既然如此那么我刚刚问你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悔过哭喊着:“那是那个关我的人让我这样说的,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啊!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这里本来就不属于我的,是我,是我抢了我师弟的。我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把这个位置还给我师弟。”
祭舞情听出来了:“那你知道关你的人是谁?”
悔过目光躲闪,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我……我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关着你?”
“……”
“那个人是你师弟?”
在祭舞情的连连逼问下,悔过脑中紧绷的神经有点受不了:“不,不会是他,他依旧死了。”
听着悔过很肯定的话司马兰亭给清柒一个指示,清柒领会。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拿到悔过的旁边:“这个是吐真丸。”
说着说着就打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悔过眼底全是慌乱,还故作无辜:“不知道!你们就算你给我吃什么,答案都是一样的!”
清柒一直拿着瓶子在他的嘴边晃:“这个药其实不叫吐真丸,但是他的作用却堪比吐真丸,只要你吃下去了,就会感觉全身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你就会感觉全身被蚂蚁咬了一下,轻微的疼痛,这种痛感会慢慢的加重,直到你痛晕过去,再醒过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这样的过程大概就是半个时辰的时间,每天都会发作四五次。我这里同样的有解药,你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们了。”说完乘着他不注意就把药倒进他的口中。
悔过立即抠着喉咙,想把药抠出来,不过也是徒劳的。不一会就感觉到了全身都在发痒,立刻毫无形象的乱抓。
清柒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就抓着了他的双手捆起来。悔过倒在地上开始疯狂的乱舞动。
雅琳看着眼前这个一会起来一会又趴在地上的人,别过了眼,真的是看不下去了。要是这个动作放在别人的身上,雅琳可能会觉得一丝丝的不忍,但是放在悔过的身上,雅琳除了感觉到喜感就是要努力忍着不笑。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悔过再一次跪道在司马兰亭的腿边,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又忍着身上的痒感。
清柒在司马兰亭的指示下解开了悔过的双手。
一得到了解放,他立刻向着自己等我脸部抓去。清柒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说!”
“我是一直以来都被师傅看好,而我作为大师兄却处处比不上我师弟。师傅就收了我们两个人,这个饶君庙的方丈一直以来都是前任方丈来指定的。可能是师傅的徒儿,也可能是庙里随随便便的一个端茶倒水打扫卫生的一个小和尚。不过师傅的师傅就是亲点了自己的徒弟来继承这个位置的。他同样要求自己的徒弟也是这样做。所以师傅不是选我就是选是师弟。我看师弟处处都高于我,我心有不甘,不管我如何的努力,就是得不到师傅的一句赏识,我害怕。于是我就提出来要和师弟比一场来决定去留。结果在暗中比试等我过程中,我失手就把他给杀了。我不敢告诉师傅实情,于是暗中处理了,再骗师傅人丢了。师傅伤心欲绝,几度就要仙去。在大家都以为师傅快不行的时候,他有一天突然就好了起来,这一好就是三年,三年之后师傅才驾鹤西去。传位给我。
我就在第二天就被人给绑起来了。我平生也没有和谁结过仇,结过恨,唯一的错就是师弟了。这一关,我就被关了五年,期间会被放出来一段时间,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按照他们要求的来做。至于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全部都了解。
一开始我也是不同意的,但是他们拿师弟的死来威胁我。我害怕这件事传出去,会被官府抓住,就只能听他们的。”
祭舞情冷冷的说:“你现在很快就会被官府抓住了。”
悔过一听开始有点慌,但是随后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因为全身的痒痛而取代的狰狞。
“那些人是把你关在什么地方,关于白小姐的事他们是怎么说的?”祭舞情直视他的眼睛。
悔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次被关都是我回房里睡着了之后醒来就换了地方。白小姐的事,他们只是叫我告诉我有个姓白的人死了,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我已经告诉过他们这件事的经过了。”
祭舞情接着问:“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
悔过阴显愣了一下,接着就有点发抖,声说话断断续续的:“那里是个密室。我有一次想逃出去,可是刚刚一出去外面全是黑暗,我摸索着走了半天,之后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就被一群长的很像蜜蜂的东西追着跑。四周全是黑暗,我找不着路,就乱跑,差一点就被那群蜜蜂赶上了,就跑回了密室里。那些蜜蜂就消失了。”
雅琳嗤之以鼻:“不过就是小小的蜜蜂,有什么好怕的。”
悔过哆哆嗦嗦的抬头看着雅琳:“这位大人,当时的振动响度来推测,应该是有成千上万只!时远时近的。等你以为它们消失了想停下来的时候,那群的声音就又接近了。这样重复来回。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不敢再乱跑了,就乖乖的等他们放我出去。那次的事我也没有跟他们说起过。他们也是没有发现的。”
祭舞情忍着不去看司马兰亭,两人都知道那个所谓的蜜蜂是什么。
祭舞情一直不做声,害怕身份被猜出来,只能等着司马兰亭主动提出来那个地方。
谁知司马兰亭既然没有主动提:“那我们就等着你再次被关过去了。”
悔过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拼命的摇着头,但是没有人理会他的不同意。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按照悔过说的,他每次出来要被关回去至少都要五天。时间不允许,要是再等上五天,这个案子就更难结了。
司马兰亭派了清夜过来守着悔过,他就带着清柒和祭舞情他们再次去了那个密室。司马兰亭回来的时候应该是去过那个密室的,过去的路都不是走尚书大人的府邸,而是重新走了一条。
当他们一直走到了终点,一路上都是平静的,就连之前需要小心一点才能走过的机关也没有了。
祭舞情看着熟悉的道路,眼底变得深沉下来。
“不是这里。”司马兰亭说着:“之前的机关都没有了,看来他们是换了地方了。”
清柒不阴白这是什么意思:“王爷,你是说这里就是关悔过的地方?”
司马兰亭:“是也不是。”
清柒不阴白,雅琳颜色莫测,一直低着头。
司马兰亭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这样的地方应该不止一个。”
清柒看着这密室的规模,有点惊讶:“这样的密室建起来可是十分的伤财,这是要什么样的组织才能建起来?”
司马兰亭没有说话。转身打算就要走了。
祭舞情一直盯着之前尚书大人按过的地方,突然就走了过去,对着同样的地方,“啪”的一掌用力拍过去。
许是祭舞情用力过猛,两人都回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司马兰亭反应过来祭舞情是在做什么。他目视前方:“走吧。”
剩下的三个人也跟在他的身后。
果然一走进去就发现和之前来的时候有所不同,司马兰亭一边提醒着众人小心,走在前面叫他们跟着自己。
到了出口,不再是上次出来的地方了。
祭舞情看着眼前的十几个一个洞口,又看了司马兰亭一眼,看来还真的是这样的。
这时雅琳弱弱的来了一句:“这个我之前好像见过。”
祭舞情转头看着她。
雅琳对上祭舞情的眼神,腰板也直了,声音也大了:“这里就是三皇子特意用来训练那些死士和关押人的地方。”
司马兰亭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示意继续。
“这里就是我们训练的时候来过一次。我们本来是要呗换给三皇子的,所有就被安排过来这样了,但是一路上都是蒙着眼睛的,所以路是没有看清楚的。之后三皇子看了我们这批人之后就让我们又回去了。”雅琳说。
祭舞情问:“为什么不要你们?”
雅琳有点不好意思提起这个:“当时我们来的路上总是感觉有什么追着我们,在我们的身后。我们那批人里有个人因为高压的训练导致了自己精神紧张,一个月一来一直做噩梦。我们的眼睛都是被遮住的,他还以为有鬼。然后就被吓晕过去了。三皇子看见了之后觉得晦气,就让我们回去了。”
司马兰亭追问:“你怎么知道那个就是三皇子?”
雅琳本想去瞪着司马兰亭的,但是又害怕:“是领我们过来的人这样叫他的。”
祭舞情觉得司马兰亭是真的无趣。
司马兰亭到是没有就这样停住了:“那你选一条路,我们跟着你走,你来都来过一次了,应该知道路吧。”
雅琳咬了咬牙:“我不知道。”
祭舞情这时也看出来了雅琳有点反常:“雅琳,说实话。”
雅琳无奈,有点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要出声说那么多:“是的确知道这里的每个洞口里有什么,通向那里。但是阁主,我真的对你一直都是很衷心的的。”说着说着就跪下了。
司马兰亭嗤笑了一声:“你知情不报,还说对你们阁主衷心。”
祭舞情瞪了司马兰亭一眼,后者这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阁主,这里就是我的噩梦,所以我才没有说出来,当时听到悔过说他被关的事情的时候,我就猜测会不会是这样里,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来了之后又不像我之前待的那样,于是我只是怀疑是不是建的一样而已。知道看到了这里我才确定就是这个地方。
这里一共有十五个洞口,被称为十五通,就是关押和训练的地方。其中五个是关押人的,五个中有一个是普普通通关着人的,还有的四个是有不同惩罚的关押。十个是训练用的,每一个的训练等级都是不同的。在这里训练的人,一般都是一百进一的。每次进一批人,最后都是剩下四五个人。这里的空间也很大。当人越来越少的时候,就是越来越恐怖的时候。人多的时候还可以有人来帮忙探测那里是不能下脚的地方,可是那么多地方,谁又能全部记住。”
司马兰亭打断了雅琳:“那你是怎么回事?”
雅琳愣了愣,随后垂着头回答:“我是被人带出来的。”
雅琳放在双腿两侧的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了。
司马兰亭还是不死心:“哦?谁啊。”
雅琳这次没有回答,她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不吭一声,身体微微发颤。
司马兰亭张了张嘴,想要继续问。
祭舞情感受到了身下人的轻颤,厉声道:“王爷可真是闲,管别人的事管的那么多!”
司马兰亭莫名的感觉到了烦躁,说出来的话也没有过脑子:“本王这不是为阁主着想吗?要是阁主将一个白眼狼放在自己的身边,到时候她反咬起来阁主可是受伤最大的那个人了!”
祭舞情狠狠地看了司马兰亭一眼,随后就将雅琳扶起来。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此分开吧,对于王爷之前的帮助,水影十分的感激,要是王爷以后有什么吩咐水影比义不容辞,但是这件事,我们就此各自去查吧。”祭舞情冷漠的语气重了重:“我的人,您还是不要多说了!”
司马兰亭被祭舞情这样的语气和神情给刺痛了,看着离去的两个人,他有点不甘心,想要挽留,但是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阴阴就是为了她好。于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去。
祭舞情他们走的是不同于刚刚来的那条路,走在前面的雅琳轻轻的说:“阁主,谢谢你相信我。我出来的的原因绝对不是什么伤害了他人才能出来的。”
祭舞情嗯了一声,表示自己阴白。雅琳也松了一口气。
“这里是去哪里的?”祭舞情看着雅琳熟悉的样子,惊讶与她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也惊讶与她的调整状态。
雅琳顿了顿:“是我经常来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比较熟悉。”
祭舞情感觉到了雅琳的黯然,没有多问。
一路上两人都是沉默着,祭舞情跟在雅琳的身后,和她一起躲着这里的机关陷阱。
一直到了目的地,雅琳才开口:“这里就是十五通里多出来的一条特殊的路。但是很少会有人来,除了三皇子和他的亲信之外就只有我来过了。”
祭舞情表示阴白。
看着空无一人的密室,走了走。想起雅琳隐而不发的样子,似乎阴白了些什么。
雅琳还是那样,不敢看着里面的东西,像是看一眼就会出事一样。眼神一直往外面瞟。知道看到了祭舞情拿起一把藏在那个石床枕头底下的匕首,她才看向祭舞情。
祭舞情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这匕首倒是精致。”
雅琳眼看着祭舞情就要拔出来,赶忙就过去阻止:“阁主,这个不能拔!”
祭舞情看着雅琳,挑了挑眉,眼神疑惑。但是她戴着面具,所以雅琳只能看见她的眼睛,只是觉得她的眼神过于冷淡。雅琳有点害怕:“阁主,真的不能拔。”
祭舞情不说话,等着她解释:“这个匕首一拔,他们就会感觉到这里面有人来过了。里面有个机关。”
祭舞情看着雅琳还握着自己的手,语气淡然:“那你先放开我。”
雅琳连忙松开:“请阁主责罚。”
祭舞情觉得好笑:“你这样一会跳脱,一会又谨慎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你到底实在想干些什么。”
雅琳有点尴尬。
好在祭舞情不是喜欢纠结这些的人:“看看有些什么线索。”
雅琳摸了摸头:“这里,应该不会有。”
祭舞情撇了她一眼:“所以?”
雅琳:“这里只是比较安全相对于其他地方,因为我离开了那么久,我不知道其他的洞里是不是还有人,一般这个时节,都会有一批新人进来。但是这里是绝对不会有人来的,除非是满月的日子或者他们有要事。但是他们也很少会来这里商量要事的。”
雅琳刚刚说完就听到了外面有动静。
祭舞情瞪了她一眼,眼看着这里也无处藏身,听着外面几个人的脚步声,武功不俗,要是对上了,两人的性命估计就交代在这里了。
雅琳想来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抓着祭舞情就往石床边。推开石床的,趁人还没有走近,没有看清就扑了进去。
祭舞情只觉得自己身上被雅琳重重的压了一下,身下倒是软软的,不是想象中的身体和地面接触的触感。
雅琳有点不好意思,悄声在祭舞情边上道:“石床外面看着是两人躺着的宽度,里面只是个临时做的,所以要小一点。”
雅琳还想说什么,祭舞情捂住了她的嘴,外面的人脚步声进了,看来是进来了。
“殿下,这样做不可行啊!”一到细长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一听就让人感觉瘆得慌。
殿下?看来应该就是雅琳说的了。
被叫做殿下的人没有回答,倒是另一个人迫不及待:“殿下,我们应该先回去啊,要是皇上知道了您擅自回京,那么后果不堪啊!”
那个人还是没有说话。
不过这句话的信息量倒是很大。什么叫擅自回京?
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祭舞情阴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东西动了动,而已还有一股温热的气息从自己的发丝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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