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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逑将“朱雀”的事又同姬宁细说了一遍,随后又提醒他“我无诏返都,犯了大忌,几日前陛下追问起来,只能先将血令的事供出来保命,娘娘莫怪。”
姬宁正舀了口鸡汤,闻言手停在半空,抬头问“陛下……没生气么?”
薛逑“这我倒是不知,陛下自打见着我就没好脸色,生不生气都一样。”
姬宁“……”
他将鸡汤缓缓送入口中,暖意却并没有在身体里停留太久,于是紧接着又舀了一口,再一口。
见这个人一脸失落,薛逑酒碗在半空中一摇,问他“你就不问问你父亲?或是问问此次动乱这背后谁人是幕后主使?”
“父亲……没脸问。”姬宁轻叹道,“至于幕后主使,不管是谁现在都应该是抓住了,不然薛将军也没功夫在这里喝酒不是?”
“呵……娘娘想得倒通透,那怎么一提到陛下就死脑筋?”
这次换姬宁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薛逑觉得那眼神有点对牛弹琴的意味在里边,就好像他们俩一个是尝尽了人情冷暖的俏公子,一个是不懂人情事故的大老粗。
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蠢,就算姬宁没问,薛逑还是自顾自将这些日子的事同他交底,“定远侯跟着礼队一齐回了锦城,但听说一回去就被挂了职,现在只能成日里待在府上,至于那些个宗亲……娘娘可还记得武安伯?”
姬宁怎么会不记得呢?
武安伯与康宁长公主的女儿,也就是从前在锦城横行跋扈的和佳郡主,将他从渠塘边的台阶上推了下去。
他点点头“是他?”
“算是主谋之一吧。”薛逑喝了口酒,砸着嘴道:“康宁公主和淳燕长公主,还有那几个领头的老宗亲,什么齐老王爷勒安郡王,他们是主要带头的,下面的藩王公侯,半推半就,被几个老东西连坑带骗,以为这次的事十拿九稳,就跟着掺和进来。”
薛逑又夹了两颗花生米扔进嘴里:“你说他们怎么想的?当驻守皇城的北铮军都是死人?”
姬宁捧着汤盅,说:“他们只需要在这次祭天大典上刺杀陛下,只要陛下有个万一,剩下不管是谁上位都是个傀儡,一道旨意下来就算是有千军万马也动弹不得的。”
想到闻漓身上的那两处箭上,要是再偏一点……后果姬宁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他现在一阵一阵后怕,身体也遍生凉意。
“再者……他们可能觉得我为了姬家,一定会站在他们这一边,他们到底是不会懂……”
“是啊,”薛逑带着点不屑“经此一事,薛某可算知道了姬家上下,以及北铮军到底有多忠心。”
姬宁知道这人带着点讥讽的意味,上次的驯马园时,薛逑就对姬家盲目“愚忠”的种种行径嗤之以鼻,可他不会明白,若非如此,北线一带也换不来现在的安宁。
姬宁放开了手中的汤盅,站起身说道“你不会知道的,薛将军。”
“诶,我怎么就不知道了?和你说话怎么就那么难?”
薛逑还等着姬宁同他讲清楚,可姬宁却已经站起身跛着脚往里边去,淡淡扔下了句“我乏了,薛将军自便吧。”
薛逑还嚷嚷着“这老母鸡汤你就喝两口就不吃了?这就是勤俭节约明贵妃的作风?啊?”
可姬宁却不回应他,合着衣服在床上躺了,将身子蜷缩了起来。
从前被关在依兰殿,被罚了或是自身病了,他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环抱双臂时,摸到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姬宁这才想起祭天那日自己带了那只黄绿色的翡翠镯子,但似乎是闻漓将他抱着压在香台上时打碎了。
就像他们之间本该存在的爱意一般,因为不断地出现裂痕而破碎掉。
“小柒……我好冷,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姬宁应当是发烧了,夜中听见房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人不停地给他换着额头上的帕子降下来温度,他却没力气睁眼看。
被子捂着发了一通汗,他觉得好受了许多,再醒过来时,听到了外边淅淅沥沥的雨声。
秋冬时日,天一直都是昏暗的,分不清时日,姬宁扯了件袄子搭在身上,外边的人听见了动静就进来伺候他。
穿衣洗漱,待遇虽然不及宫里,每个人却都是恭恭敬敬的。
“娘娘,先喝药吧。”伺候的随侍端了碗过来,瘦弱的人却不搭理他,往门边走。
“娘娘,您身子没好全,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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