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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岑长生亦同样被岑夫崖教养的极佳,虽然时而也会有些少女的顽皮娇痴,但同样招人喜爱。
她也是个知恩图报、孝顺携老的,经常穿梭在前街后巷里为村中年迈不便的老人挑水砍柴,日复一日,不厌其烦,浑身散发着暖融融的光芒。
三世因果,循环不失,今日之果皆往事之因,从来生生不息。
大概殷昊天怎么也不会料
到,当年令三花庄村民陷入断根绝种,再也无法绵延子嗣以侍奉老迈的窘境,如今命运误打误撞,竟然将他殷昊天的女儿送进了三花庄,替人尽孝。
大抵这便是父债女偿之理,「老天爷」像是一个持心公正的纺纱人,不露神色为每一个人、欠下的每一段债织就一段段命运的细纱,表面看无所关联的一切,实际上却早已伏脉千里,草蛇灰线。
岑长生和殷揽月一样,有着清丽绝俗的容貌,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岑长生也和殷揽月不同,性格外向开朗,举手投足之间伶俐自然,落落大方。
正如上一世的自己所愿,这一世的她胸无芥蒂,过着恬和安宁的生活,就像于无声中悄然绽放着的春蕾。
不过看似无忧无虑的岑长生也逐渐有了自己的烦恼,不知何时起,她总会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某个特定的时间里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无影无形,总是能在岑长生转身回眸的时候,恰到好处的隐藏起自己,消失的渺无踪影。
岑长生曾经试图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父母,可父亲总会漫不经心地挥一挥手,随意说道:「三花庄从来人迹罕至,定是你疑神疑鬼,自相惊扰。晚上睡前少让你娘给你念那么多山鬼故事!」
岑长生有些委屈,从此之后便也不向外人提及身后那双眼睛之事。
她也并非是害怕,甚至能感知到那双眼睛投来的目光温柔纯澈,没有丝毫恶意。
「你要看便由你看去吧——」
岑长生蓦地回头,眉毛一挑,冲着身后的那双瞧不见的眼睛桀骜洒脱地说道。
之后,她绢绢机灵地挎起一只小巧的篮子,一蹦一跳地往三花庄的东北角落行去。
那里坐落着一间低矮简陋的草房,草房外墙乱石残颓,极为寒伧,遥遥望去便生出些许寂冷萧索之感。
岑长生调皮地向草房跑去,隔着老远,便迫不及待地朝着那草房大声喊道:「秦伯——秦伯伯——」
尾随在岑长生身后的那双眼睛旋转目光,蓦地一愣,一股风淡淡地从它的眉宇间流失......
话音方落,草房攀满枯藤的门板「滋啦」一声由内向外敞开,一个双眼昏聩的老人循声摸索地走了出来。
「长生啊——莫急莫急,当心再摔了——」
「秦伯伯!」
岑长生灿若星辰的眼睛欢快地望着秦承,张开双臂活泼地迎上前去,仿佛一双翅膀,要带着她飞上九霄云外。
秦承一手拄着盲杖,另一手身在胸前摸索着向前:「你这孩子!前日里听你穆伯伯说,你为了帮刘婶子捉鸡摔破了膝盖,现在可好了?」
岑长生嗤嗤一笑,由内而外散发出清新自然的气息。
她一双大眼睛眨了眨,羞赧道:「还不是那鸡被我追得穷途末路,竟然拐了个弯儿往那神仙泣里跳。爹爹素来不许我越过环村那条界河,我若不是奋力一扑,像是刘婶子就没有鸡汤可喝了。」
秦承叹了口气,担心道:「不喝便不喝,你刘婶子喝鸡汤也总不过是过过嘴瘾,也起不到进补的效用,哪里值得你这般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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