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降维打击+伤口撒盐(二合一,求订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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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他被气笑了。
艹,这群孙子比赵信虎还恶心人啊。
昨天你们把我当成托,那是你们自己的想法,怎么还怪我头上来了?
季成知道凭借自己的财力继续这样下去依旧可以毫无悬念碾压众人,可他又不是人傻钱多,凭什么给这群人恶心着多出钱拿毛料啊?
他可不会惯着这群人。
季成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他知道该怎么收拾这群人了,当然,现场捣乱的人太多了,他不可能每个人都收拾过来,盯着为首几个人就行了,恶心人这种事谁不会?
打定了主意,季成不再傻乎乎只有自己看中的毛料再举牌叫价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喜欢恶心自己吗?行啊,看谁更恶心!
这边正想着呢。
拍卖师又宣布另外一块毛料上拍了,“编号三一四五号毛料起拍价两千三美元,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两百,现在开始!”
季成对这块毛料有点印象,他记得这是一块糯种飘花翡翠,裂有点多,两千三美元的价格很显然有点高了,但这块毛料外表表现不错,给人一种有希望开出糯冰种的感觉,两千三值得赌。
谢总似乎对这块毛料很感兴趣,但拍卖师宣布完之后立刻举牌了。
季成也随之举牌叫价,“三千!”
“呃。”
“他对这块毛料也感兴趣?”
“要不要跟?”
“废话,他刚才都高价成交了,肯定继续跟。”
众人稍微一商量,举牌的人立刻络绎不绝了。
“三千二。”
“三千四。”
“三千六。”
“四千,一六八号先生叫价。”
一六八编号就是谢总,出价到四千心里都觉得有点高了,不过他实在挺好看这块毛料,这个价格拿下也能够接受。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叫价趋势一缓和,季成立刻又举牌叫价了,“五千。”
那群人本来和谢总想法基本一样,觉得四千价格有些虚高,可看到季成报价五千,他们又来劲了。
“五千二。”
“五千四。”
“五千六。”
短短一小会儿的时间,价格就攀升到了六千。
谢总都有点蒙了,六千的价格太高了,这么高的价格拿下这块毛料亏本可能性很大,但他看季成感兴趣,想着自己反正不准备拿了,继续恶心一下季成也是件身心愉悦的事,于是,他继续举牌叫价,“六千五。”
说着,他对旁边的板寸头道:“嘿,我要把价格抬到一万美元,到时候让着小子亏血本。”
板寸头眯眼一笑伸出大拇指道:“高!谢总,你这招实在是高啊!”
两人互相吹捧着,但目的依旧和之前一样清楚,那就是继续恶心人。
殊不知,谢总和板寸头的对话被季成偷听了去。
行啊,一万美元是吧?
季成微微一笑,直接举牌叫价,“七千。”
谢总:“七千五。”
季成:“八千。”
谢总:“八千五。”
季成:“九千。”
谢总:“九千五。”
季成:九千八。“
谢总愣了一下,咦?怎么不五百五百加价了?不过这会儿大家都在盯着他们叫价呢,他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多想就继续举牌,“九千九。”
拍卖师无语地提醒道:“一六八号先生,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两百。”
现场所有人哄然大笑。
谢总那叫一个尴尬啊,他举牌都举了,肯定不可能收回报价的,不然会被公盘组委会拉黑,他只好硬着头皮道:“就默认加价两百吧。”
在他想来,既然季成对这块毛料这么感兴趣,一万美元应该会跟吧?
谢总是这样想的,其他想人也是这样想的。
然后……嗯,然后季成就老神自在地坐在那边发呆了,压根没叫价的意思。
一直到拍卖师宣布成交季成都没再继续叫价。
谢总整个人懵了!
其他玉石商人也愣了!
从开拍到现在季成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他不跟了?
怎么回事?
大家心里觉得十分纳闷。
不过众人也没多想,觉得谢总叫价可能高出了季成的心理底线,难得一块毛料没跟正常。
然后接下来一块毛料又是谢总感兴趣的,并且这块毛料个头比较大,起拍价三万美元,还挺高的。
谢总一如既往举牌起叫。
季成跟着就叫价,“三万五。”
他一下子拉高了五千美元!
在场众人一看来势汹汹,还以为他很感兴趣,顿时间一个个又来劲了,嗷嗷叫着举牌叫价。
“三万六!”
“三万七!”
“三万八!”
大概经过十几轮举牌,价格攀升到了五万三美元。
最后这一轮价格又是谢总叫的,他叫完之后还和板寸头聊天,“五万三虽然有点高,但这块毛料表现比较不错,我个人觉得不超过十万美元值得拿下来。”
板寸头眨眼道:“要是那家伙报价超过十万呢?”
谢总嘿了一嗓子道:“他敢叫我就敢恶心他!”
板寸头说道:“要他像刚才那样叫了一半不叫了呢?”
谢总翻白眼,“我又不是傻子,随便给他抬高个三五万美元就收手了啊,他不是财大气粗么,十五万美元应该不会不跟的。”
随即……
谢总一语成谶,以十五万美元拍下了这块他都放弃的毛料。
十万美元都觉得高呢。
如今却多出了五万元?
谢总差点都要吐血了!
其他玉石商人也两眼泛黑地看着坐着的季成,他们这回真被弄晕了,你妹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对这块毛料感兴趣啊?怎么叫价叫的那么凶,结果叫价到最后雷声大雨点小又一次不跟了?
接下来明标竞标现场越来越精彩了。
季成就盯着几个和自己捣乱的人使坏。
穿红衣服中年女子本来有块毛料准备五千美元拿下的,结果愣是被季成抬到了两万。
西南角那位秃顶的胖子有块一万美元底价,准备四五万拿下的毛料,最后被季成搞得花了十一万美元烂在了手里!
类似的事情太多了。
好多人都在季成手里吃了亏。
其实他们原本拿毛料的心理价位没那么高,只是在被季成乱喊价超出心理价位之后,一个个和谢总一样心态,想着反正毛料拿不到了还不如恶心一下季成,结果没想到被恶心到的反而是他们这群捣乱的人,季成不止把他们拿毛料的心理价位拿捏死,就连捣乱的心理价位,都被季成拿捏住了!
这下子那群玉石商人惨了,一个个哀嚎不止!
弄到最后好多人都不敢跟季成再竞争下去了,不只是不敢捣乱那么简单,就连有人正常想要竞拍毛料都变得神经兮兮。
比如现在,眼前这块三千八七号编号的毛料底价四千五美元,季成本来就想拿下来的,也确实,这块有望开出冰种蓝水飘花的毛料在场很多人都非常青睐,刚刚一宣布开拍就很多人举牌。
“四千八!”
“五千一!”
“五千四!”
“五千七!”
竞价的人太多了,价格在短短五分钟之内被叫到了九千七。
最后叫价的那个人还是坐在季成旁边不远处的一名酒糟鼻矮壮男子。
季成一看价格差不多了,他随手举了牌,也没有一锤定音,想看看其他人什么反应,然后再决定出多少钱,毕竟他知道现场不少人要跟自己捣乱,贸然出价待会会花冤枉钱。
“一万,二零二二号出价!”拍卖师一伸手。
结果一听见季成编号,现场刷地一下安静了!
针落有声!
无人举牌!
尼玛,又是这小子!
这回他到底是真的想拿这块毛料,还是和刚才一样,又想逗大家玩啊?
众人彻底拿不准主意了,一个个又惊又拍地看着坐在那边微笑的季成。
尤其是那个酒糟鼻矮壮男子真的很想拿下这块毛料,他本来心理价位是两万美元,可季成这边一出手,他也变得疑神疑鬼起来,甚至神经紧张地朝着季成问了一句,“那啥,你出价了,我还要不要出价?”
这个酒糟鼻和季成没有仇都疑神疑鬼了,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全都被季成弄怕了,这会儿居然不觉得酒糟鼻询问竞争对手应该不应该继续出价可笑不可笑,反而死死盯着季成。
程建军一脸无语地对着酒糟鼻说道:“该不该继续出价你自己不知道啊?还问我朋友?”
酒糟鼻哭丧着脸道:“能不问吗?别待会他再给我抬到个十几万美元,我可不像那边那几位冤大头有那么多钱。”
说着他还指了指谢总、红衣服女士等一群人。
所有人刷地一下看向了几个被季成收拾过的人。
谢总和红衣服女士等人脸都一下子绿了啊,尼玛,你这个酒糟鼻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刚刚以超出心理价位好几倍的价格拿下毛料内心正窝火着呢,这会儿又被酒糟鼻朝着伤口上撒了一大把盐,一个个顿时嘴角抽搐,打人的心思都有了啊。
嗯,怪只怪季成把他们拿捏的实在太死了点。
靠,见过孙子的,没见过这厮这么孙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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