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暗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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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宠有这个自信,庾遁再着急,还是不敢硬来;正在庾遁犹豫不定的时候,门口一阵脚步声,种拂的次子种力走进来问:“满大人,家父知道这件事让您为难了,只不过真的是郭大人同意了。”
种力倒不是对于种邵这个大哥有这么重的感情,急着把人捞出来;而是因为种拂说了,种邵会去益州,那么就等于刘辩与种拂彻底放弃了这个没用的大哥,除非刘协那个混小子翻盘成功,否则日后种家就是自己的。满宠看到对方人越来越多,心中也不打怵,冷哼一声:“那就等着青铜司的公文吧!”
庾遁几步上前来到满宠的面前,沉着脸问道:“满大人,我倒是真小看了你,不含糊啊!我们一起等。”
庾遁是久经商海的人,比种力要看的深,满宠这样的人要是被刘辩重用,那么将来一定是孤臣,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为好。不过庾遁自持在刘辩那边也有背景,也不需要特地降低姿态。
满宠哈哈一笑,要是以前,见到庾遁这样的人物,只怕自己要吃瘪,可如今满宠却是底气十足,郭嘉和自己的背后是刘辩,出什么事都不怕。衙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两队巡逻的官兵到了这里也没有走,一边瞧着热闹,一边做着到时候出手的准备。
许昌的驻军在赵商、程涣的熏陶下,对豪门无所畏惧,只是看到种家和庾家来了这么多人,不禁有些咋舌。围观的老百姓更多,都当成一个乐子在七嘴八舌,说着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消息。
“满大人身后是有人撑腰的,不然也不会顶了这个许昌令这个缺!”
“那可说不准,庾家是好惹的吗!”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五匹快马迅速穿过人群让出的路,在衙门口停了下来,法正跳下战马,对门口迎上来的衙役说:“朝廷推迟宵禁的时间,可没准备把县衙当做菜市场,去几个人,让人群散了,闲杂人等都到街道对面站着。”
衙役们早就想动手了,只是上面一直没发话,听法正这么一说,立即又喊出几个人,奔向围观的人群;法正根本没看后面一眼,大步流星地走进县衙大堂,来到庾遁的近前,不紧不慢地说道:“难怪郭大人那么着急,明人不说暗话,庾大人,释放囚犯这样的小事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太不讲规矩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做错了什么,需要庾大人来这里斧正。”
一听到这话,庾遁心中一惊,看来郭嘉与法正对这件事还是不满的,要是这样,就算种邵放出去,后面的事情也不好解决了。想到这里,庾遁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说:“满大人,法大人,误会,误会。主要是种老年纪大了,我作为一个晚辈来摆摆样子,绝没有任何不满;法大人,你要是不信,问满大人,我一直是客客气气的!”
到底是青铜司恶名在外,没有不怕的;满宠不屑的说道:“庾大人就是来做客,只是性子急了点;法大人,郭大人怎么说?”
满宠的一番话让庾遁哭笑不得,法正笑道:“满大人,庾大人是急着回去抱美人睡觉……说笑了,庾大人,皇上已经同意了郭大人的意见,只是对种邵死不改悔很不满,看在种老的面子上,皇上决定罚种邵三百匹蜀锦。你和种力要是愿意担保,种邵马上就可以走;但要是种邵离开许昌,必须缴纳蜀锦,你明白的,汉中王不断派人来招揽种邵,总要有点诚意不是?”
庾遁一听,心中一下就有底了,皇上与郭嘉也就是做个样子;庾遁开口说道:“担保人出去没问题,蜀锦的事,我会和种老说。”
种力面对法正,也没有胆子讨价还价,只好和庾遁签了保书,把种邵带出来;因为压根就没有审问,种邵的气色不错,只是听完种力说的经过,种邵的脸色一沉,刘辩这是心有不甘,要给自己点颜色看啊!
庾遁急忙把种邵推走,向法正赔笑说:“法大人,没事的,没事的。”
法正笑着说道:“庾大人,种邵的事说完了,我还有私事相求,我们去满大人的书房一座如何?满大人要是方便的话,一起。”
“方便,二位请跟我来。”
没打算和法正翻脸,庾遁什么也没有多说,就随着满宠到了书房,满宠的书房很简单,一个书柜,一个文件柜,一张四方桌,四只凳子;文件柜锁着,看不出里面放着的东西,书柜一目了然,藏书并不多,但都摆放得一尘不染。
庾遁不禁暗自诧异,这个满宠看起来确实节俭;法正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三人坐下后,看了庾遁一眼说:“庾大人,其实我绝对没有与你为难的意思,当初只是觉得这次你我都会掉不掉爪子,所以想好好谈一谈!”
庾遁不是傻瓜,晓得法正不过是在试探自己,可是青铜司太强硬太诡异,这件事会不会有什么隐情,他有些吃不准。不过庾遁晓得青铜司手中的权利比自己大得太多了,已经做好了退让的准备:“法大人尽管说。”
法正脸色严肃地说道:“我说完,你们可以当我没说过,这一次的事情是有内幕的,郭大人在找一个可以长期与种邵保持联系的人,那种可以长期通信的关系,仅仅是通信;庾大人,有兴趣吗?”
说到这里,法正的眼睛盯着庾遁,似乎唯恐庾遁不答应;庾遁差点一拍桌子站起来,开始还以为刘辩打算放过种邵,可是没有想到,这里面的水是如此的浑。种邵一个叛徒去了益州,为什么要长期与许昌这边通信?其中一定有猫腻;庾遁可不想参与这种暗地里的行动,这种事一旦沾上了,后面就不知道往什么方向发展,自己也掉了身价,成为青铜司的一枚棋子。
庾遁后槽牙一咬,有点生硬地说:“法大人,本官真干不了这事。”
“不急,我们说说闲话。”法正从袖中抽出一份材料,轻轻地摆在庾遁的面前:“庾家参与了燕山的走私,向鲜卑输送了粮食与弓箭,非法获利大笔的赃款;这是五次交易的记录,张燕手下与你们合作的一名军官已经在青铜司的监狱里。”
看着手中的材料,听到法正的这番话,庾遁不禁心脏乱跳,庾家这些事情真的没有瞒过青铜司的眼睛,难怪张燕要被调离代郡;庾遁很清楚青铜司的手段,懒得追究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青铜司要真想追究到底,这绝对是一件大麻烦,就算自己背后有刘辩做靠山,只怕也要脱一层皮。
庾遁嘴里狡辩道:“法大人,庾家是清白的,如果有人暗地里做这些事,我绝不姑息,查清楚后就送到县衙来!”
庾遁这么说,气势已经大跌,法正笑笑说:“最新消息,庾家在燕山的两个车队被陶升的人马截获,一个是在交易现场,一个已经完成了交易,参与交易的两个鲜卑部落都写下了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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