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尴尬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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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柔要真是心里发虚就不会说出来,刘辩虽然有些好奇,还是喝了一下酒,不紧不慢地开口说:“先帝时期,对匈奴的控制还算说得过去,并州的政局还算稳定,可现在出了问题,是诉求的不同?还是并州没有足够的资源让大家共享?
这些对洛阳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鲜卑的这次入侵,差不多让洛阳彻底失去了对并州的控制,最后变成了眼下的局面。鲜卑还有足够的实力,唯一的变数就是,匈奴内部之间的争斗,过多的内耗,不仅让匈奴的实力派有坐大的机会,而且因为内耗,大汉在失去对并州的控制。
眼看时局艰难,如果不敢放手一搏,之后鲜卑喘过气来,必定不会愿意继续北撤,那么并州的战事就可能再次起复。我们只有紧紧的抓住这段时间,看我们的战争潜力是不是能上升那么一丁点。”
王柔听得很认真,说实在的,刘辩的建议确实让他非常心动;王柔微笑着说:“没错,是匈奴人故意阻挠,鲜卑差点得逞;现在匈奴各部只是避其锋芒,皇上何不建议安抚匈奴各部?”
刘辩笑道:“弱者的仁爱,轻如鸿毛,大汉都养了匈奴一百多年,他们还是把自己当做外人,只有打疼了他们,他们才知道要想过得好,就要和鲜卑人势不两立。”
啊,啊,王柔和郭缊总算是听懂了,皇上这还是准备要打下去,不仅是鲜卑,要是匈奴不听话,也同样打下去;王柔硬着头皮说:“皇上,你是不知道并州的情况,库房空虚。”
郭缊急忙打岔问:“皇上,你还能提供多少资金?”
郭缊可是晓得的,卢植虽然在两个月内就把大半个并州拿下来,但是一个月后,所有的粮食等物资都是有刘辩提供,包括雁门郡的补给;他可不愿意因为王柔的无意冒犯影响自己的物资数目。
刘辩笑笑说:“我会在这个月解决,正好,郭缊,有些事我想单独问问你……老师,我和郭缊去书房聊一会,你帮我招待一下王柔。”
“你去你的,我与王柔很多年没见了,有的是话题。”杨奇懒洋洋地说,摆足了帝师的派头;王柔只能苦笑,这就是自己一个闲赋人员和一郡太守之间的差别,太现实了。王柔顺手端起酒杯喝了大半杯,忽然发觉刚才还感觉带劲的美酒,现在和白开水一样没意思。
书房离餐厅并不远,就在长廊的另一头,长廊的木料已经显得有些旧,不少木柱子都有大大小小的窟窿,仿佛岁月淘下的痕迹。长廊两侧都站着两排岗哨,根本看不到风景。
“郭大人,你这边请。”刘德然走在前头,保持着谦恭的态度,刘德然恪守一个臣子的优良品德,皇上说的都是对的,至于刘辩与王柔、郭缊哪一个尴尬,那就不管了。
郭缊进书房的时候到底有些尴尬,自己和王柔一起来的,现在刘辩却要和自己单独谈,哪怕杨亮在外面陪着王柔,郭缊都不知道回去怎么和王柔说。刘德然识趣地在边上打开了记录本,刘辩和郭缊的这个谈话应该是关于朝政的,必须记下来,免得日后说不清楚。
第一眼看到郭缊的时候,刘辩就有种让他不解的错觉,这个人好像与某件事有关联;郭缊坐下后,看了一眼刘辩问:“皇上是要问雁门郡的情况吗?”
年纪不饶人,郭缊晓得自己显得有些发福,或许看上去红光满面,其实很多时间已经力不从心;而对面的刘辩,虽然稚气未脱,但是眼神锐利,尤其那种自信,比大儿子郭淮还要强大很多。
刘辩似乎没发现郭缊的动作,随口说道:“就是闲聊聊,不瞒你说,郭大人,我对并州的情况并不了解,你是太原人,难得从军旅上来,说说你们武将的看法;要是你愿意说说自家的情况,我也愿意听。”
什么毛病,刘德然把毛笔搁在笔架上了,这样的内容压根不适合记录,除非自己妙笔生花,能把没有的事写成有;郭缊眼神怔怔地盯着刘辩的脸,只能想到哪说到哪。郭缊说了很多,可是刘辩基本上没有插话,甚至可以说没有反应,一直到郭缊说到家庭情况,长子郭淮。
刘辩长出一口气,基本上能判断自己的错觉来自何处,兴许在游戏或者网文中因为郭淮见过郭缊的名字;刘辩问道:“郭淮多大?”
刘辩的热情不似做作,弄得跟郭家真有什么深厚的渊源似的,这让郭缊心里很没底:“十五岁!”
刘辩不客气地说:“让他到我这边来。”
郭缊听得差点脸都绿了,如果刘辩现在亲政,这可是人人盼望的荣耀,可是现在,自己要是把长子郭淮送来,那就是一个态度,等于郭家从此贴上了刘辩的标签。
“皇上,郭淮太过顽皮。”郭缊一开始想说郭淮年幼,可是刘辩也就是这个年纪,有点指桑骂槐的味道,只能改成顽皮;郭缊说完眯起眼睛,打量着刘辩的反应,说实话,看到刘辩的成长,郭缊内心有欣喜的一面,确实想出把力,但更多的是担忧,深怕走错一步,让郭家万劫不复。
郭淮将来是什么样子,刘辩比郭缊更加清楚,怎么可能因为郭缊的一句话就放过郭淮,哪怕就算是自己失败了,多一个垫背的也不是坏事;刘辩先是叹了口气,眼神有点失落的看着格子窗,立马让气氛沉重了不少:“郭大人这么说,让我想起先帝,正是没有好的玩伴。”
刘辩否认后半截话没说,却让郭缊不寒而栗;郭缊能脑补出刘辩的意思,也就是汉灵帝自幼与张让等人作伴,才会那么信任张让,最后让朝堂争端不断。现在刘辩想要一个好的同伴,自己不答应,一旦传出去,郭缊能想象多少人对自己另眼看待。
刘德然急忙宽慰道:“皇上肩负国家重任,自然不会轻言放弃,郭大人,时不我待啊!”
郭缊听到刘德然这句话的时候,有种难言的苦楚,他清楚刘德然的身份,卢植的弟子,没落的宗室;对于刘德然来说,刘辩就是他唯一的指望,可是郭家,能选的路还很多。郭缊勉强笑道:“我回去问问郭淮的意思。”
郭缊料定刘辩无法强求,否则一旦被郭淮拒绝,对刘辩来说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可是刘辩的眼界的开阔程度不是郭缊可以想象的:“郭大人,你问问郭淮有没有捍卫边疆的想法,给我一个答案就可以了。”
郭缊一脸的凝重,少年人,谁不渴望封侯拜将,刘辩的话充满玄机,要么不告诉郭淮,只要说了,就不是他这个当父亲的能左右的。刘辩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并州大战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说不定郭大人会看到一种新气象,郭大人不用担忧,不管什么结果,朕都能承受。”
刘辩表现出了浓浓的提携之意,让郭缊一时难以取舍,当官这么多年,整天生活在勾心斗角的气氛里,郭缊不敢相信刘辩的目的这么简单,可是也说不出什么不妥,只能在心中纠结。
和王柔离开行宫的时候,反倒是王柔看着郭缊阴沉地脸,不解地问:“皇上说了什么让你为难的事?”
郭缊仰天长叹道:“是我的眼界不够高,看不清未来。”
王柔顿时猜到了大半,刘辩应该是要郭缊表态,而郭缊在没看清楚前,怎么敢把郭家压到任何一方;王柔问道:“皇上难道不怕逼得太紧,我们这些中立的人物会倒向另一方?”
郭缊苦笑道:“那对皇上来说也没有坏处,最起码晓得那些人对他三心二意。”
至于三心二意的人会有什么下场,那根本就不需要说……
刘辩在郭缊走后没有见任何一个人,而是站在花园里发呆,冬天的花园如果没有雪,看上去跟荒芜的院落没什么差别,要不是四周人影晃动,不远处几株菊花在摇曳,刘辩根本感受不到花园里的那种别致。刘辩是在看着郭缊的背影才忽然发现一件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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