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什么样的你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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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羡鱼想蒙混过关,“就是一些话本,不是马上就要离开梁州了么,我想带着到路上看。”
谢行蕴余光瞥见她的神色,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婢女手中的书,“嗯。”
白羡鱼笑了笑,手指描摹他高挺的鼻梁,从侧面看,谢行蕴的鼻梁锐利如剑,从带有美人尖的额头到略显凉薄的唇,轮廓利落而完美。
她第一次见到谢行蕴的时候,就暗中感慨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君子如霜似雪般傲然伫立在一片风雪当中,玄金色的大氅质地柔软,与少年身上的气质截然相反。
他冷淡地扫了她一眼,高束起的马尾末端落在肩膀处,身旁的萧正将他的剑挂在马身上。
旋即,年少的谢行蕴坐在马上,飘雪落在他鸦黑的发上,更衬出了几分冷然。
而现在的谢行蕴缓慢地握住了她的手,俯身弯腰,握剑的大掌轻放在她的腰间,只为了向她索取一个吻。
眸底的冷漠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缱绻爱意。
白羡鱼感觉心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动了一下。
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俏生生地看着他。
谢行蕴亲吻她的时候,向来不喜欢闭眼,两人这样对视许久,他缓缓离开她的唇畔,却又不舍得离远,呼吸落在她的脸颊。
他沉着嗓子问“怎么不闭眼?”
白羡鱼弯唇一笑,身子如桃枝迎风轻颤,恣意柔美,“好久没有好好看看你了。”
谢行蕴搂稳了她的腰肢,低眸看她,就见女孩顺势抱住了他,闷笑着说“夫君真好看。”
谢行蕴瞳孔微缩,“你叫我什么?”
白羡鱼不肯再说了,方才的气氛实在好,现在说出口,反倒是有些难为情,“没听清楚就算啦。”
她转身欲走,男人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禁锢着她,随即高大的身体从后覆上,低声道“我听到了。”
白羡鱼不语。
谢行蕴又重复一次,“我听清楚了,你叫我夫君。”
女孩薄薄的耳尖染上一圈红,他轻吻了下,“你既叫了我,那便不能反悔,不能再叫旁人。”
白羡鱼失笑道“好。”
谢行蕴接着道“回去我便登门提亲,你不准反悔。”
白羡鱼这些天已经不知道听他说了多少遍了,原来谢行蕴也会唠叨,不过她并不明白他为何这样没有安全感。
想着,她撩起红唇,“好,不反悔。”
见谢行蕴眼神深黯,白羡鱼无奈地拉低他的头,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下,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只心悦你呀。”
谢行蕴手上一紧,搏动的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他抱紧她,“嗯。”
兴许只是他的错觉吧。
这段时间,她乖到让他患得患失,明明她的身子温暖,像是抱着一块软玉,可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道用过晚膳之后,谢行蕴先行离开,他得尽快了解梁州的事务,白景渊不在,他便更忙了。
白羡鱼找来了白离,“有谷遇的消息吗?”
白离昨日奉命去寻他的消息,今日倒真有了点眉目,他道“谷公子不知为何,没有再四处游历,有樵夫看到一个酷似谷公子装扮的人,乘上了去往南诏的船。”
南诏人擅医,蛊,毒更甚,谷遇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是,白羡鱼略作思考,南诏是谢行蕴祖父的封地,拥兵数十万,如同磐石一般镇压住夷族的进攻。也也因为这样,要进南诏,须有通行令。
不过这倒不难。
她点点头,“知道了,回头我和谢行蕴说一声,如果是回了南诏,他应该清楚怎么找谷遇。”
白离点头,“那属下便专心派人寻蛊了。”
“嗯。”白羡鱼补充道“这个才是当务之急,其他的事情都可缓一缓。”
“是,小姐!”
白羡鱼心情颇好地笑笑,兀自进屋,看到绿珠不知所措地站在屋内,脚下还放着几沓书,而正上头正是她娘亲的画像。
边角有些泛黄,还有些地方磨损的比较严重,她拿到手的时候,画卷便已经受潮多年,可白羡鱼怕梁州的修画师手艺不精,于是并未修补,而是准备带回了京都之后,再去寻一个人,让他帮她修修画。
绿珠顺着自家小姐的眼神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画,见白羡鱼看着画不说话,她解释道“小姐,奴婢不是故意将这些东西放在夫人面前的,这就把它挪开。”
白羡鱼却摇摇头,脸上也不见羞涩了。
在街上和人前,她放不开,可这是她的娘亲呀,了解这些事情的原因,是她很快便要嫁给谢行蕴了。
白羡鱼由衷一笑,轻柔地唤了一声“娘亲。”
绿珠给她让了个位置,静静地站在一旁。
影影绰绰的暖光中,少女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圣洁虔诚的光,“娘亲,你会为我高兴的吧。”
绿珠从未见过小姐露出过这样温柔至极的眼神,和方才在小侯爷的怀里她的眼神一模一样。
她想,小姐是真的很喜欢小侯爷。
白羡鱼也是这么觉得的,看向画中人的眸子灿若星辰。
谢行蕴休憩间隙,又去看了白羡鱼,见女孩已经入睡,便独自在她院中站了许久。
一个侍卫手中拿着一封信,交到萧正手中,萧正迅速转交给了谢行蕴。
“公子,是白大人那边传来的消息。”
谢行蕴撕开信件,一目十行。
萧正顺势道“公子,白大人那边局势平稳,传话之人道三日之内就能剿匪完毕,届时我们就可以启程。”
武宣帝用了“速回”这二字,想来是对本次西夷派来的使臣十分重视。
谢行蕴暗自思忖片刻,“船准备好了?”
“已经全部准备就绪,之前泊在码头,也日日有专人保养。”
谢行蕴将手中的信递给萧正,“人选的怎么样了?”
萧正报了四人的名字“这几人家世清白,也忠心可靠,更重要的是虽然习武,可长相却清秀,至于茧子之类,已经让他们泡着药水,不日便能清退。”
谢行蕴颔首,准备迈步离开。
就在这时,白羡鱼披着薄薄的披风出来了,身前打了个蝴蝶结,墨发披散,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谢行蕴周身的凛冽气场在一瞬间消失殆尽,萧正自觉退下,为这两人留出空间。
“吵到你了?”
白羡鱼打了个哈欠,抓住他的袖子,软声道“有一点,本来就没睡着。”
少女纤薄的身子即便在夏夜也是凉凉的,面庞在月光的照耀下皎洁白皙,她和他十指相握,“方才我听见你们说我哥哥了,怎么了吗?”
谢行蕴的注意力却全在她的手上。
小鱼儿喜欢一样东西,便会努力去争取,从前喜欢他,便对他全心全意,主动大胆,就如同现在这样,他刚想揽她入怀,她的手便滑入了他的掌心,像是轻巧的一尾鱼。
白羡鱼不知道男人为何不说话,略带茫然地瞧着他,眉似远山芙蓉,肌光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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