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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四月时,却已经春尽江南。
昊王宫外,细雨蒙蒙,昊王宫内,慕容嫣却遭受一日一夜的折磨,终于顺利生产了。
即便是有着一流境界的身手,慕容嫣却觉得,自己似乎半条命都要搭进去了。
“默哥哥,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这是慕容嫣的第一次生产,很不幸遇到了难产的情况。
这孩子头有些大,愣是把慕容嫣疼得死去活来的,最终时刻虽然没有昏迷,却也没有力气去顾及婴儿的男女。
“嫣儿,是个儿子,你来看看,他的眼睛长得多像你啊——”
刚刚出生的婴儿,已经被清洗干净了,用一领松软的襁褓包裹着。
在这里,郭默和慕容嫣,双方都没有什么亲人,自然就没有人跟郭默抢着抱孩子了。
听到自己生了一个儿子,慕容嫣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似乎她更盼望着生一个女儿?
“嫣儿,你不用受慕容秋荻的影响,这孩子身上虽然也流着慕容氏的血液,但更是我大宋赵家的后代。”
“只要有我郭默在,就没有人能利用咱们的孩子,这孩子既然是在这里出生的,朕就封他为‘宁王’吧,封地就是这个中兴府了。”
除了长子郭逸,其他的几个儿子,郭默尽量做到能一视同仁,至少现在还都是小孩子,尚未出现任何不和谐的苗头。
“嗯,嫣儿相信默哥哥,给儿子起个名字吧。”
事已至此,即便在慕容嫣内心深处,还是隐隐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这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到底是无辜的,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啊。
“既然你担心这孩子将来会行差踏错,不如我就送他一个‘适’字吧,‘礼宽心有适,节爽病微瘳’,取名郭适你看如何?”
望着窗外的细雨,郭默思索了片刻道。
“郭适?知书达理,尊师重教,能吃苦、有毅力的人,好,这个名字我喜欢。”
慕容嫣可不是一味习武,从小也算是刻苦学过先贤典籍的女子,听到郭默给孩子取了个“适”字,自然欢喜的紧。
最难熬的是坐月子的一个月,因为身边实在是没什么亲戚照应着,除了几名宫女,都是郭默在陪着慕容嫣。
月子一过,在中兴城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满月”酒。
现在,慕容嫣还是西夏的女帝,她生下的儿子,自然就是西夏将来的储君,至于大宋皇帝给的“宁王”封号,却很多人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要说“宁王”这个封号,自古就有之,最早的甚至可以追朔到周朝。
“用宁王遗我大宝龟,绍天明。”
“周公谓文王为宁成王亦谓武王为宁王。此一名而二人兼之。”
这里的宁王指的是文王,“宁”当作“文”来用。
真正被皇帝册封为“宁王”,却是唐代的李宪,唐睿宗李旦长子,本名李成器,李旦登基后为太子。
但是,其弟弟李隆基因为政变帮其父李旦夺权,功劳及声望很大,于是李宪把太子位让给了李隆基,他就被封为宁王。
而宋朝,本身也是出现过宁王的,赵元偓,字希道,宋太宗第六子。
宋真宗继位后,先后被封为彭城郡王、宁王、相王、徐王。
天禧二年春,王宫失火,赵元偓受惊吓而死,年四十二。
这几位“宁王”的经历,结合眼前这位被封为宁王的郭适,让一些心思沉重的大臣,有些浮想联翩。
西夏丞相杜杲,“敦武军”都统制孟共,“靖难军”都统制郭靖,“黑风双煞”、郝大通、陆乘风等等,再加上西夏原有的一干重臣,这个满月酒还是喝得热热闹闹的。
经众人的一致起哄,慕容嫣也亲自将刚刚满月的小郭适抱了出来,又是一番称赞声,关系近的比如郭靖这样的,更是将孩子抱在怀里亲昵的不行。
作为这里的百官之首,杜杲也将小郭适接了过去。
一个月大的婴儿,正常的只会酣睡,这个婴儿却精神的很,随着一个人又一个人传来递去的,居然在那里咧着小嘴笑着。
杜杲已经五十七岁了,连孙子都有好几个了,抱孩子的姿势令郭默都自叹不如。
“哈哈,陛下,老臣观宁王殿下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长大后又是一位俊俏的小郎君啊,哈哈哈……嗯?”
到了小郭适这个级别,祝福升官发财的话,自然是不好说的,眼见得这孩子长得如此白净,杜杲就顺口夸赞起了孩子的样貌。
只是,当杜杲的左手,无意中触摸到小郭适的后脑时,脸上的笑容登时竟然凝固了。
“呵呵,老臣有些不胜酒力,这手上都没力气了。”
慕容嫣顺手把孩子接了回去,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小郭适回后宫去了。
杜杲的面部变化,自然没有逃过郭默的眼睛。
不过,现在正是众人觥筹交错之时,郭默也不好当场问个清楚,只好等酒宴之后再说。
酒宴过后,众人离去,郭靖也来告辞。
原本他就是陪同郭默来应对欧阳克的,没想到还在西夏打了一仗,直接将西夏境内的蒙古铁骑给一勺烩了。
“大哥,你回中都之后,除了日常的训练军队,对居庸关外的蒙古军,也要时刻提高警惕。”
“我已经通知了陆师兄,他会派出两百人的‘听风’到草原去,不过,你军中的伺候该怎么行动就怎么行动。”
“当初定下的三年迁都,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将来你的北方军区都督府会设在昌平,很多事情要提前做准备啊。”
对于郭靖这个大哥,郭默从来就没什么不放心的。
“二弟,娘的年龄大了,我想将她带在身边,也方便照顾。平儿这些年都在桃花岛待着,我这个做爹爹的也有些太不尽职了。”
“如今他也已经十二岁了,我打算将他直接带到军中去,也好跟忽必烈做个伴儿。”
忽必烈大郭平三岁,如今已经十五岁,能文能武,是拖雷最喜欢的儿子。
也许担心自己遭遇的事情在儿子们身上重演,拖雷让忽必烈拜了郭靖为师,并让他跟随郭靖来到了大宋。
可是,在忽必烈走后,拖雷竟然意外地让长子蒙哥去了东瀛四岛,现在那里也已经成为了拖雷的地盘。
只是,当初听从了郭默的建议,岛上的男丁几乎已灭绝,留下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
当然,高丽的忠宪安孝大王,也死在了拖雷的东征之中。
“大哥,忽必烈你是怎么打算的?”
忽必烈拜师郭靖的事情,郭默也已经知道了,早在几年前,郭默还曾经见过忽必烈一面,小小的年纪就显露出与众不同来。
现在,听到忽必烈竟然成了大哥郭靖的徒弟,郭默总觉得这事情有些怪怪的。
“二弟,他是拖雷安达的儿子,那就跟我们自己的儿子没什么两样。况且,这孩子的确聪明的紧,大哥我自己的功夫,除了丐帮的两项绝学,我准备倾囊相授于他。”
听郭默问到自己的徒弟,郭靖没来由的一阵兴奋。
郭默早就有了好几个徒弟,郭靖更是帮二弟带过那几个小子几年,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一直有些羡慕。
直到在大朝遇到了忽必烈,拖雷安达竟然让他拜自己为师?
郭靖飞马到了汴梁城,参加郭默的登基大典,忽必烈则同陆冠英一起,率领着“虎贲军”先回了河间府华筝那里。
看着大哥的样子,郭默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
是了,就算是忽必烈在另一个时空里,横扫中原,平大理灭南宋,开创了大元王朝。
可是,这里毕竟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时空,自己的出现,已经将所有的一切改变的面目全非。
如今的蒙古,已经是自保有余而进攻不足,大宋更是蒸蒸日上,空前的强大,难道自己还会惧怕忽必烈这个十五岁的孩子吗?
“大哥,忽必烈那孩子,我曾经在大漠的‘七贤庄’见过他一次,的确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想必你已经开始传授他‘大漠八法’了吧?既然丐帮的绝学不便于传授给他,等他‘大漠八法’练到第三层之后,你将‘朝阳落日掌’传授给他吧。”
“另外,平日里也督促他多读些书,将来迁都之后必有追加恩科,也让这小子下科场试一把。”
既然忽必烈注定成不了元朝的开国皇帝了,郭默就想着这样的旷世奇才可不能浪费了,也许将来还能成为大宋的栋梁呢。
“哈哈,好,二弟你还不知道吧,忽必烈那小子可是对你崇拜的很,要是让他知道这是你对他的要求,我想那小子读起书来,会更加用功的。”
见到二弟把“朝阳落日掌”都许出去了,就知道郭默这是彻底认可了忽必烈。
要知道,郭默和郭靖不同,他现在已经成了大宋的皇帝陛下,那么同拖雷之间的“安达”之情,无论如何是不能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的。
而郭靖,不仅仅是拖雷的结拜安达,更是拖雷的亲妹夫,也就是忽必烈的亲姑父,忠厚善良的郭靖,自然想彼此之间能够和睦相处。
郭靖走了,还带走了哈吉。
已经十九岁的哈吉,长得高大威勐,这几年跟着郭默,武功却始终没能突破到二流境界。
这是一个天生的沙场战将,就跟自己的三徒弟呼延德一样,索性郭默再次把这小子甩给了大哥。
毕竟,郭靖现在也是手握十万大军的北方军区大都督,手下可用的统兵大将有些捉襟见肘。
为了攻取汴梁城,彻底覆灭大金国,郭默特意将“靖难军”的副都统之一秦矩,调入了“岳家军”去辅左年轻的岳翱。
而郭靖手下的得力干将“铁掌无情”陆平生,也已经进入“锦衣”,成为了“锦衣”的大统领,郭默自然得给大哥输送一些新鲜血液。
之前的四师弟封戈是一个,而自己这个四徒弟哈吉,就是郭默送出去的第二个。
至于,如今尚在河北军前锻炼的大徒弟张世杰,和三徒弟呼延德,郭默心中早已替他们想好了去处,只是目前一切时机未到而已。
“大哥,你要是将娘亲接过去,就让她老人家住在中都城里吧,让大嫂带着侄女也住在中都城,这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临别之时,郭默还是细心地嘱咐道。
他是了解自己这个大哥的,要是郭默自己不提出来,大哥就敢让娘亲和大嫂都跟着他一起住昌平去。
那里的生活设施远不及中都城,更是处在宋蒙交界的前沿,安全上都未必能有所保障。
郭靖没有再做停留,带着哈吉离开了,他要先去汴梁城接上娘亲李萍,然后再北上中都。
……
“陛下,杜丞相在外求见——”
郭靖刚刚离开,守在昊王宫外的“锦衣”就进来通禀道。
原本郭默还想着去找杜杲呢,没想到他自己居然亲自前来了。
“请杜丞相进来吧——”
毕竟杜杲现在明面上是西夏的丞相,郭默还是在前边搭了一个“请”字。
“臣杜杲参见陛下——”
杜杲刚想行大礼参拜,被郭默制止了。
“杜卿,虽然太上皇规定了见朕不再称‘官家’,却也不必次次都行大礼,这个事情回头还得通告一下,除却一些重要的场合,还是不要动不动就行大礼的好。”
太上皇赵扩,在郭默登基前一夜召集朝中重臣,通告废除“官家”而称呼新帝郭默为“陛下”的事情,郭默最终还是知道了。
他没有责怪老爹的多此一举,反而感受到了来自赵扩浓浓的慈父深情,郭默更知道,这是大宋多少代帝王内心的奢望啊。
“杜卿,今日在我儿的满月宴上,杜卿为何突然变了颜色?可是有何事不妥吗?”
杜杲,是当年郭默麾下的四大经略安抚使之一,虽然位次上不及魏了翁,但是却是跟郭默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个。
毕竟,那几年郭默一直住在洛阳城里,跟当时任河南经略安抚使的杜杲,也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陛下,臣当时也是勐然发现了一事,差点做出失礼之举。回去思想了半天,觉得还是来跟陛下说一声的好,不管将来会不会真的发生,也能做到有备无患。”
杜杲低沉的声音说着,甚至都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郭默很是不解,按理说这个杜杲也是军政皆通之人,比起魏了翁来更加的豪放一些,很少见到他这样畏首畏尾的时候。
“杜卿,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出君之口、入我之耳,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无论你说了什么,朕都不会记恨于你。”
这是一个忠贞耿直的能臣,郭默不想让他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就先拿话语开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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