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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孩子见这伤重男子都已经命在旦夕,却仍惦着他与金不换的过节,看来是真有深仇大恨。
这金不换向来广结善缘,除了东牙国与顶上国外,江湖上从未听说金不换有什么仇人,说不定眼前这个男子跟自己还有些渊源。
“你是东牙国的人,还是顶上国的人?这普天之下,金不换不过就这两个仇人,你如果跟他有着深仇大恨,左右离不开这个范围。”年轻孩子试探地说着。
“既然都是深仇大恨,是东牙国还是顶上国又有什么差别?”天涯令主突然被这孩子的几句话给挑起了兴趣。
“当然有差别。不论是东牙国或是顶上国,我跟他们都有些渊源,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至于有什么差别,我这么说吧,如果你是东牙国的,我自有东牙国的救法,如果你是顶上国的,我当然也有顶上国的救法。
总之,只要是金不换的敌人,那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定要想办法救!”
那年轻孩子的最后那句话,大大的引起天涯令主的注意,虽然此刻他早已虚弱无力,仍是对这个孩子益发感到兴趣。
“你跟金不换也有过节?你才几岁而已,跟他能有什么嫌隙?”天涯令主好奇地问着。
那年轻孩子并未直接回应天涯令主这个问题,而是另外提出一个答非所问的疑问:“我们现在待的这个地方,该不会也是个结界吧!”
天涯令主发现这孩子竟然连结界这种东西都认得出来,心里对这个孩子更是充满惊奇,又是身怀不凡武功,又见识过结界,而且还跟金不换如此熟悉,这个孩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识得这是结界?你之前在哪里见识过结界?”天涯令主好奇地问着。
原来这个年轻孩子,就是玄路。他在云从龙的引导与鼓励下,决定只身来摸摸金不换的底,就在他探头探脑的窥视着金宝钱庄时,意外的碰上了天涯令主。
玄路见眼前之人身受重伤,眼看已经撑不了多久,现在不想着如何保命,反而对自己这么有兴趣?
玄路于是将他在暗黑结界的那段经历说了出来,除了將霍西亭与顶上国主的角色略做隐瞒外,对刀见笑与荒野重、金铎的故事倒是直言不讳。
对玄路来说,眼前这个人已经行将就木,就算立刻施救,多半也撑不了多久,更何况这个人一点都没有求生的,仿佛早就准备一死。
既然如此,那一段发在暗黑结界的经历,说给他听也并无不可,既然他都活不了多久了,再多的秘密也只带进三尺黄土里去。
天涯令主听得玄路的那一段经历,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然后对玄路说道:“看来,你…你还真是碰上一段…一段奇遇。不过…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你既然将大部分的经过都告诉我了,为什么…还…还刻意做了点隐瞒呢?”
玄路不解的问道:“我隐瞒了什么?”
天涯令主此时已经逐渐喘不过气来,但是他知道接下来这几句话或许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几句话,他必须咬牙撑过,把该问的话问完,如果有机会,也得把该讲的话讲完。
“首先,如果…如果没有极为高深…高深的武功,你是不可能走得…得出暗路结界的。暗路结界是伏图…伏图一派的精心之作,最大的特色就是进得去出不来,如果你是不知不觉地走进暗黑结界,就代表你不是凭自己的武功闯进去的。
你小小…年纪,当然练不出那等武功…,你能顺利的…顺利的全身而退,一定是刀见笑将他一身的功力都给了你,对吧?”
玄路对眼前这人的推断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居然一眼就能识穿当时在暗黑结界里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如此,我也没必要跟你说,知不知道这件事,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玄路试着自圆其说。
“那也…那也难说得紧,有没有意义,总得…总得到了最后才知道。
另外,你跟金不换,不…,应该…应该是你跟荒野重过去有过什么过节呢?看你的年纪,就连当荒野重的孙子还嫌太小,你…你是怎么跟他有的瓜葛?
听你对刀…刀剑笑的说法,你早…早就知道荒野重是个怎样的人物,但是你却想都不想就答应刀剑笑的条件,这…这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
玄路对天涯令主的这般抽丝拨茧,更是惊为天人,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濒死之人,脑袋居然还这么清澈,就那么一点线索,居然就能找出自己隐瞒未说的真相。
“我…我…,我只是敷衍一下刀见笑,当下我就想着如何逃离暗黑结界,至于刀见笑他要我做什么,当时我哪管得了那么多?”玄路继续嘴硬的说着。
“如果只是敷衍…敷衍刀见笑,你…你大可以远走高飞,又何必专程跑来…跑来金宝钱庄呢?你能找来…找来金宝钱庄,自然知道这里是…是龙潭虎穴…”
“那又怎样!我就喜欢来这里瞧瞧,不行吗?”玄路让天涯令主说得无所遁形,直想着赶快结束对话。
“孩子,我…我需要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我的时间…时间不多了,我…我还有事得交代…,如果你…你是我能信任的…信任的人,我…”天涯令主说到这里,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一刻也支持不下去了。
玄路这时也感受到事态紧急,此人命悬一线是真,眼下自己地处险境也是真,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将真实身份透露给这个陌生人知道。
天涯令主这时又吐了一大口鲜血,眼看全身力气就要放尽,玄路急忙握住他的手,手忙脚乱的想学刀见笑当时是如何把内力传到自己身上,无奈玄路对这些法门向来是一窍不通,纵然有着一身的深厚内功,此刻却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孩…孩子,我…我没时…时间了,快…快告诉我…你…你的真实身份,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得交代。”
玄路看着气息渐弱的天涯令主,不忍他连最后的遗言都无法交代,只能赌一赌运气。
“我叫玄路,我是鲲鹏国多闻的弟子,如果你不识得我的师傅,那我的师兄你一定知道,他就是鲲鹏国大理寺丞霍西亭。”玄路急忙自报门户,他是真怕眼前这人来不及交代遗言。
“多闻…好,多闻的徒弟…,我问你…你一件事。多闻的小儿子是…是怎么死的?”天涯令主突然问了一个让玄路错愕的问题。
要知道多闻在江湖上颇有侠名,各路人马,不论黑白两道,对他多是礼敬三分,就算道不同不相为谋,也不至于对他恶言相向,哪知这个濒死之人,一开口就问了一个极不礼貌,又事关多闻的问题,这让玄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原来多闻虽然侠名在外,却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小秘密,就惧内,不但惧内,还是非常的惧内。
二十多年前,正当多闻妻子临盆之际,多闻受人所托,远赴他国为朋友排忧解难,一时因故未能及时赶回来陪伴妻子产子,多闻妻子一怒之下,便在天寒地冻中将甫生下的婴儿丢在院子里,等多闻赶回时,那婴孩竟然已经气绝身亡。
这件事让多闻深受打击,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师门中更是从来没人敢提起此事,外界对此自是一无所知,玄路见此人突然问及此事,若不是对师父多闻多有了解,就是与他素有嫌隙。
“你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拿这件事来说嘴,到底是何居心?”玄路不悦的说道。
“孩子,你…你别误会,我问这件事并无恶意,只是要确认你…你…的身份。这件事江…江…湖上少有人知,除了乌…乌赤金与我,江湖上只有多闻的门人才略知一二,如果你是多闻的弟子,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天涯令主解释着。
玄路一听颇为有理,但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将师父的给说出去。
“要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也行,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的身份,否则我怎么能将师父的随随便便告诉一个陌生人。”玄路反过来要求天涯令主。
“你…你听好,如果…如果你真是多…多闻的弟子,我的身…身份让你知…知倒也无妨。
我的身份是东…东牙国的天…天涯令主,当年你…你师父多闻就是应…应乌赤金与我…之邀,去剑…剑国帮了我们一个…一个大忙!这才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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