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卑微季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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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季小雪畏缩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与程荼独处时，脑海里总是现出头颅飞起的画面。
十几个人，全都是她的至爱亲朋。
振作点！勇敢点！他是你这辈子不共戴天的仇人！
可……凭她一个体重都不过百的弱女子，该怎么对付他？
“好了，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季小雪抬起头，安静又忐忑的等待他发问。
“你自己，有仗着自家势力做过什么事么？”
“我希望你说真话，要不然，我会让你吃点苦头的。”
季小雪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纠结的扣着手指头，但她不知道，程荼已经把她潦草的内心看了个透彻。
【“小学的时候，因为什么来着……故意把一个女生推倒，害她摔断腿……”】
【“中学有人跟我抢男朋友，好像被我找了四个人打了一顿吧…听说打的都住院了？”】
【“……”】
半晌，程荼从季小雪的内心世界里脱离出来。
他的本意是看看她曾经做过什么事，来决定她以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可她干的那些事，说小吧，也不小。
可说大吧，也不是特别大，都没有酿成什么终身伤害。
至于给当事人留下的心理阴影，那他就没法评估了。
总的来说，就属于校园霸凌的施暴者。
“我……”季小雪纠结了半天，终究还是把自己能记起来的都坦白了。
但程荼知道，她不是真诚悔过，只是迫于他给的压力。
思考一会儿后，程荼又拿出绳子，把季小雪吓了一大跳。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要再绑我了……”
“程荼哥哥！求你了！”
两分钟后，季小雪的脖子还是被拴了个结结实实，而绳子的另一端，则系在了床腿上。
为了保险起见，程荼又把她的一只手拴在床的一角，彻底断绝了她解开绳结的可能。
于是，季小雪除了右手不能动，其余地方的活动倒是不受限制，不过也只是半个床的范围而已。
但这已经足够让她安心了。
“你……不会真的要！”
季小雪见程荼宽衣解带，既害怕又隐隐有些兴奋。
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种癖好。
然程荼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想什么美事呢？睡觉。”
然后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丝毫不慌。
哪怕季小雪趁他睡着给他来一刀，蜘蛛感应也能帮他完美躲避。
这是一个刻进DNA的被动神技。
另一边，腿都张开了的季小雪突然怔住，难道是她的魅力不够吗？
……也是。
在那三个人面前，她只有被秒杀的份。
不对！
程荼，是你的仇人！
程……
几分钟后。
还没真正进入睡眠的程荼，忽然感到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腿上。
他睁眼一看，季小雪的碎花裙映入眼帘，同时入目的，还有几团污秽。
“！”
糟了！忘了让她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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