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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楚衣给不久前认识的朋友飞鱼丸发了个微信，告诉对方自己已经离开活动地点，回去睡觉了。

飞鱼丸：[ok，下午见咯。]

衣衣超强：[下午见。]

车上，楚衣把刚刚听到的事情告诉了黎月，忧心忡忡的问：“她到时候该不会让粉丝网暴我吧？”

黎月很快意识到楚衣口中的背景很强的人是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大小姐，要是比背景，你可比她强多了。

为什么你会担心这个呢？

“别担心，我们公司不是吃素的。”

“我们公司很强？”楚衣暂时性忘掉刚刚的担忧，表现除了对公司的好奇。

黎月微微颔首：“公司确实还蛮强的，在娱乐圈混的上名号，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况且你本来就是按规矩做事。字母站给你的节目名单，你就接下来，并且……你已经直播了十几天了，你的辛苦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楚衣：……也是，她都已经在直播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练舞的状态，所以，又怕什么呢？反正粉丝已经见识过她的丑样了。

“快快快，回去睡觉，等我精神满满，晚上表演。”

黎月怜悯的看了她一眼。

“恐怕不行，现在你的粉丝已经到了，按照计划，你要去前面，给粉丝签名。”

楚衣：“？？？”

车子并没有回去酒店，而且样活动点的前面开过去，最后停在一个类似漫展展示厅的地方，里面就是签名处。

黎月打了个电话，带着楚衣从后面进去。

“我没化妆没关系吗？”

“你要相信自己的素颜，而且你带着口罩，如果不想摘口罩也没关系，就是签名而已。”

楚衣哦了一声，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二次面对面与粉丝接触。

害，紧张。

黎月跟现场的工作人员沟通完，带着楚衣走到一处桌子前，桌子上面铺着一块印着梦幻秋日祭字体的白布，上面放置着厚厚的一沓照片。

楚衣:……这该不会就是她接下来要欠的吧？

救命，这么厚，这么多，她的粉丝能有这些照片的一半吗？

可能没有。

楚衣此时已经心如死灰。

黎月把温水瓶放在桌上：“喝一口吧等会你可能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放心，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结束后就可以回去了。”

一个小时，还能接受。

楚衣勉强提起点精神。

“前面那里的就是你的粉丝，他们在跟你招手。”

楚衣顺着黎月的手看过去。

嚯，还挺多人，密密麻麻被一条隔离带隔开。

嚯，还挺多人，密密麻麻被一条隔离带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