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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爷爷,何谓“锁””苏兆宸微笑地看向孙女,缓声地问。
苏玲沉默地想了一会儿,才看向爷爷说:“锁在这里的意思,自然是利用工具,禁固,关紧,封闭啊!”
苏兆宸微笑地再看向孙女说:“那庄总裁为什么要进门之前,命环球的高层站在长廓上,以双掌合十,不停地拍响掌声,而且十分有节奏,如同鼓声?”
苏玲刚才倒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她轻眨着精锐双眸,沉思想了想,这才在众人屏气静气等待中,看向爷爷说:“古时都说锁是吉祥之物,即是“矛”和“盾”,也是“合”与“拍”,不少初生婴儿,或许新婚夫妻,在步进婚姻殿堂时,都会有左右站立之人 ,挥掌合拍,寓意百年好合。这……难道不是庄总裁的寓意?暗中,还藏了什么玄机?”
庄昊然听着这话,便只是沉默而微笑不作声。
苏兆宸微笑地看向孙女说:“你都说了,锁即是合拍,所以环球的高层在拍掌的同时,昊然才命人将针刺入灯笼之中,你放冰块在餐桌上,等待它融化的时候,门外正有人密切地留意着志龙的意思,只要志龙微微一笑,屋外的人就明白,他已懂得“箴言”到“针盐”的奥秘!而蒋总裁人在外面吃那碟花生,正是志龙命人送出去的。”
“命人送出去?”苏玲和所有人一样,咤异地先看了唐志龙一眼,再激动地看向爷爷,说:“我这门锁得严严密密的,唐董事长怎么可能命人送得出去那碟七色盐花生?”
唐志龙沉默静坐,只是微微一笑。
苏兆宸再微笑地看向孙女说:“所以爷爷都说了,门挡得住人,挡不住智慧,也挡不住那点心思。志龙明白“针盐”道理,所以在你说得兴致勃勃,谈天论地的时候,他已悄然地命人送上了一杯又一杯“白芳素”,要知道酒店的高层,都察言观色十分厉害,客人在品尝茶汤超过三次,厨房后台即刻意会,将关于咸类的小菜与点心都意思性撤走一些,再开始调整与茶汤味道同甘同味的点心,所以现程在餐桌上的,自然是甜香型的茶点。”
苏玲真的听得呆了,就连唐可馨这般曾经熟悉酒店运作,都没有想过这一点。
霍明与陈曼虹却静站在一旁,默认这一程序。
“那……”苏玲再明显激动地看着爷爷,问:“那……这七色盐就算被厨房撤走了,又怎么会送到蒋总裁的面前?蒋总裁是意会,还是……”
“蒋总裁当然意会!”苏兆宸微笑地看向孙女说;“他可是一间连锁酒店集团的总裁!负责世界近千家酒店的运营与流程,他又怎么会不懂得揣摩客人的心思?他是先一步到至尊餐厅,他亲眼监测到餐厅以外到餐厅以内的一切,看着志龙一次一次换茶汤,自然就明白,玄妙极有可能会在咸型的点心或许菜肴中,所以刚才昊然看到蒋总裁的时候,他正在包厢里品尝各式菜肴,想要找到方法,接近志龙的心思!”
“…………”苏玲真的是瞪大眼睛,缓缓地转过身,不可思议地看向身边的蒋天磊。
蒋天磊脸流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习惯沉稳内敛的他,不去点破自己这点心思。
“爷爷的意思是……”苏瑞奇都忍不住听得出神了,看向爷爷说;“蒋总裁已经先一步明白唐董事长的意思。”
苏兆宸微笑地看向蒋天磊,倒也说实话……“蒋总裁确实也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奇才,但是对于美食的鉴定,还是昊然略胜一筹,所以昊然在听你姐姐说起“箴言”的时候,他已经猜出七八分,但看到蒋总裁坐在包厢里吃着小菜时,他一眼就确凿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于是便趁着沐浴更衣的时候,派人即刻将那枚针以最低温度冰封起来,利用冰与盐的吸附原理,将针上的盐紧紧地吸住,再刺进灯笼之中,但若要让人相信,那滴水确切会落到那杯子里,所以昊然才命人故弄玄虚,命人跳舞鼓动气氛,让人确信他是胸有成竹的,接着再靠着志龙坐在张wei员身边位置的便利,与外头的人里应外合,制造出假像,在红灯笼旋转时,他以三眨眼睛提醒舞者弹线滴水,让可馨真的以为那滴水真的滴进杯子里……要知道一个人在大喜的时候绝望,一定会大悲,所以可馨当时才失去理智,伤心疼哭。这个过程中,还是多得张wei员啊,把紧张的气氛掌握得这么好!”
唐可馨一时听得目瞪口呆,看着父亲与张wei员他们都失神了。
张培员更是冷绷着脸,严肃不作声。
“这里解释清楚了!”苏瑞奇再疑惑地问:“那庄总裁是怎么进这个门的?姐姐可是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的!”
苏玲也咤异地看向爷爷。
苏兆宸微笑地看向孙儿说:“这就又回到了“锁”的意思,昊然自然明白,要未婚妻一滴眼泪不难,可是要怎样才能打开那把锁,才是高难度的事!你姐姐刚才也说了,锁即是封闭,也是禁固,而且“锁”在里面,不是在外面!昊然曾经被禁固,自然会明白,要让自己进来,或许出去的,都一定是握有那把真正的“钥匙”的人!这个人自然不会是你姐姐,这个人自然就是张wei员!只要张wei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昊然就能肆无忌惮地来!!昊然让高层双手“合拍”,在“合拍”的过程中,声音确实响天震动,大家自然就不会留意,这屋里多余的声音!”
“多余的声音?什么多余的声音?”苏玲咤异地看向爷爷。
苏兆宸微笑地看向孙女,说:“你还说自己是庄总裁与可馨穿针引线的人,那么……针去那里了?线去那里了?”
苏玲这个时候,双眸一瞪,才发现刚才庄昊然推门进来的时候,那针和线居然真的不知道去那里了?她咤异地抬起头,看向那盏“凤凰盘涅灯”旋转得好好的,刚才凤凰眸中掉落的泪水,已经干涸,她咤异地看向爷爷,自己也不自觉地问:“那针……和线去那里了?”
苏兆宸微笑地看向庄昊然说:“这得要问问庄总裁了,他这么故弄玄虚,利用“合拍”的掌声,引得外面一翻惊天动地的响,接着再让他的几位副总裁爬上屋顶的隔板层,秘密地收起那针线,再按着亲手所制的锁匠指示,将那枚针落进了正中央的芯片的缝隙中,轻轻地一拉,锁就开了!”
“………………”苏玲倒抽一口冷口看向爷爷,说:“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苏兆宸稍高声地失笑起来说:“你虽然懂得了上“竹”下“咸”是“箴”,可是你不明白,左“线”右“咸”,是“缄”!古时的锁,也作缄,即是捆绑的意思!昊然让人穿针引线,就是要告诉里面的人,他将会用一根针连着线来开锁,假如张wei员并不制止他这个情况,让他一直“合拍”下去,他就敢肆无忌飞惮地来。所以他有这个胆量,敢在老虎的头上拨毛,所以他今天就进得了这个门槛!你啊,还是嫩了一点,但凡成功的人,都是喜怒哀乐,功成名就,或许虚荣失败,都不露于声色,那有你这样,一会儿得意洋洋,一会儿欢天喜地?“
众人听着这话,都不禁又惊讶,又不禁为苏老的诙谐而微笑起来。
庄昊然这才缓而优雅地微笑起来。
“所以!”苏玲这个时候算是明白了,她顿时瞪大眼睛看向爷爷说;“您老人家刚才一杯一杯茶地喝,一碗一碗糖水地灌,也是为了配合这件事,提示人撤下点心,买唐董事长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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