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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被李翔看着后都有些紧张。
员工被老板看着，自然会有紧张情绪的。
尤其是一些胆小的员工。
当李翔看到冯毅的时候，冯毅赶紧低下头，忙手上的事。
李翔看了冯毅一眼，冯毅正在看一份资料。
这只是一份非常简单的资料，明明看一眼就行的，但冯毅看了足足十几秒，还没有翻页。
就算员工被老板盯着紧张，也不会忘记自己手上的工作，最多就是做得慢一些。
这些员工甚至会刻意表现得很认真，也会真的去干活，因为他们怕被说。
现在冯毅明显就没有干活，而是在观察李翔什么时候走。
李翔轻声问道：“冯毅，头痛好一些了没？”
冯毅手抖了一下，慌慌张张说道：“老......老板，好......好多了。
”
“昨天同事给你带的烧鹅吃了没？”李翔又问道。
“啊......啊......吃了！吃了！”冯毅说道。
李翔看着冯毅，只是微微一笑：“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
”
冯毅赶紧点头：“谢......谢老板。
”
李翔转身离开，他心里几乎可以肯定是冯毅做的。
冯毅各种表现都不正常，他完全慌乱了。
昨天同事根本就没有给他带烧鹅，因为走了下半场，给他带的烧鹅被吃了。
最后李翔又另外给买了一份烧肉。
可冯毅根本没有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关注李翔说的话。
如果冯毅反应过来，他也有可能不会说昨天带的是烧肉，因为他会怀疑同事没把烧鹅带会来，换成了烧肉。
但他的反应不对。
李翔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冯毅一眼，冯毅低着头，拿着笔的手还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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