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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如今喊两句便罢了，等会小姐回来了，可切莫表现出来。”
“小姐本就难受，若是我们再……”
“你放心罢，我自是知道的。小姐太不容易了……奈何我们没有本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姐……”
“唉……”
屋内传来轻轻的叹息。
“别说了别说了，咱们可不能难过，不然等会儿小姐发现了可怎么是好。”
“你说得对，快些涂药吧，免得小姐回来发现还要担心我们。”
屋内是紫月与银星说话的声音。
而门外，女子站在那儿裹着一身狐裘，冬日寒气逼人，若非在宫中皇帝见她穿的少特意赏赐，如今怕是要着凉。
林芳染的鼻子冻的微微泛红，呼出的气在寒气中瞬间变成白雾。
从马车上下来后，她便回了自己院子，可谁曾想，在门口听见这般言语。
也是，先前紫月与银星二人为了拦着林云溪确实是挨了不少的打，许是伤口还未愈合。
林芳染神色沉重，面色微微泛白，如今抬头，径直走了进去。
“我回来了。”
林芳染出现的瞬间，原本在屋子里帮着涂药的紫月和银星着急忙慌的将手中的药瓶藏了起来，随后连忙起身，快步到了林芳染面前。
“小姐回来了！”
小丫头面容窘迫，说到这儿时，还有些不知所措。
虽说也知道林芳染多半是看到她们方才的举动，可是在这种时候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此次让你们跟着受了委屈。”林芳染神色复杂，目光落在二人身上。
“今后我不会再让你们受委屈。”她的目光笃定，说到此处，整个人尤其认真。
既然这一次选择回来，对于顾秋白，也已经死心。
那么，原本属于她的所有，都要在这之后讨要回来！
紫月与银星面面相觑，瞧见林芳染这个样子，眸中也带着些许诧异。
看来，自家小姐确实是变了许多。
女子全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势逼人，让人靠近的瞬间，心中便觉得忐忑。
“小姐想通了便好！”紫月笑着说，连忙将林芳染迎了进去。
“奴婢们跟在小姐身边，也不求如何，只希望小姐平平安安，那就是最好。”
林芳染神色复杂。
“若是不能让自己立足于世，又如何能平安？”女子红唇微启，说到此处神色复杂。
随后淡漠的收回目光，坐下来，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
女子模样明艳动人，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寻常根本不会打扮的她，如今美的不可方物。
“小姐变了。”
银星轻声道。
“嗯？”
林芳染微微动了动，瞧着身边两个丫鬟的时候，神色温柔了几分。
她先前在王府之中境遇之惨，无法用语言形容，可这种情况下，紫月与银星二人也没有要离开她的意思，反而如此忠诚。
“不管是为了你们，亦或者是我，我都必须要强大起来。”
她轻声说道。
对她有恶意的人，伤害过她的人，她皆会一一偿还回去。
可对自己温柔的人，她也会同样还回去温柔。
一贯如此。
紫月二人闻言，对视一眼，随后连忙跪在林芳染面前，神色诚恳。
“小姐，我们二人愿意跟着小姐，跟着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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