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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蓁干脆说了实话：“我其实认出了那是苏斌的论语，那两个字也正是苏斌的亲笔签名。”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杨淦紧紧地盯着秦蓁蓁，这个外甥女，和以前判若两人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想到那本书会对苏斌不利？”
他这个外甥女，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使了？
秦蓁蓁反问他：“如果我说，我一开始是生气才弄破那本书的，舅舅你信不信？”
“我是后来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杨淦收回了探究的目光。
“那你们现在是肯定，那个红莲是受人指使，特意来陷害苏斌的？”
秦蓁蓁点点头。
“我们只是证据不足。”
“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质疑县令大人判决？”
秦蓁蓁又反问他：“小舅舅可能也发觉了，县令大人是收到一张纸条，才突然这样判决的。”
“那张纸条，只怕是比银两还管用，我们身上一点钱都没有，怎么去质疑县令大人？”
“况且，如果我们坚持下去，谁敢保证不会影响到苏斌考试？”
“这也是苏斌不承认那本书是他的，也暂时不想再追究下去的原因。”
听了这话，杨淦哼了一声：“只怕不是如此吧！”
苏斌的二哥，已经去跟踪红莲了。
他们这是明着认可县令大人的判决，私下里却去追查红莲。
秦蓁蓁察言观色，猜测出小舅舅在顾忌什么。
他是顾忌苏平他们会查出真相，从而暴露县令大人受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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