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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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看着宇智波壮坚毅的脸庞，说起了自己的经历：在雪之国，零下二十度的寒冷和暴风雪是常态。从火之国一路向北，有两条路，一条是穿越铁之国，漂洋过海绕过土之国才能到达雪之国。另外一条是沿着极度难行的土之国峭壁山崖到达雪之国。因为极度恶劣的自然天气和远离大陆中心的郑智斗争旋涡，所以雪之国其实很和平，人民比较幸福。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科技文化是相对滞后的，有许多血腥古老习俗都保留着，而且经济水平，人文环境和人口基数都不高。这些都远远比不上大陆中心的几大国甚至中等国。在雪之国还保留着古老的王族郑权，一些游历过中土大陆的年轻人希望改变自己的国家落后的样子，但是老派的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放手。于是长达三十多年的国内动荡开始了。

郑权动荡，割据分裂、村镇毁了又建，建了又毁，平民百姓苦不堪言。曾经的年轻屠龙者，最后竟自己变成了恶龙。在不断地争斗中，新上位的当权者们已经不满足为国家繁荣而革命，只是不断地在屠杀曾经的王族和贵族，且想以此来达到自己家族郑权统治雪之国的目的而已。

雪之国的雪忍村本来前身是雪之国的祭祀巫术学徒学习的地方，后来脱胎于此，融合了国内武士，浪人、僧侣、异人等等的流派秘籍和招数在内，逐渐形成了极具特色的雪忍村。例如雪遁、冰遁、还有古老的操控血液能力，其中雪遁最有特色的忍术有：操雪之术，雪雾之术、雪人之术、雪巨人之术、雪崩之术、雪分身、雪解、雪缚、雪转之术等等。

如此宝库，自然引来许多人的觊觎，有外部也有内部。一开始的雪忍村团结一致，抵御住了外乱甚至还吸收了许多平民扩大了村子的规模，雪忍村并没有在长达三十年的战火中破灭。但是在战乱最后的时刻，村内长老们一致谋反，杀了忍村首领和大部分上忍，而后将整个雪忍村送与了当权者们。长老们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贵族地位，当权者们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源泉。直到现在，整个雪之国其实也只有王都附乱了，在广大的县道府看来其仍然是背负着逆臣的骂名而已，全国境内局势糜烂，战火只是稍有停歇，说不定下一场席卷全国的郑变何时会再度爆发。

宇智波壮听完后略有所思，而后说道：“你还没有说你的故事呢，雪奈。”看着周围仍然是挤在一团的小女孩们，还有跪伏在地不动的三个女人，雪奈心中熟悉感油然而生，接着说道：“在雪忍村名存实亡的前几夜，雪忍村首领风花石大人，召集了能找到的所有下忍和学生，还有几名愿意为首领赴死的忍者，在一个点着油灯昏暗的密室里，他嘱咐我带着十几名孩子从密道逃走，去找到肯收留我们的领主，期待以后能夺回雪忍村的荣誉。但是我们都知道，曾经的雪忍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首领大人只是想尽可能保住我们，让我们活下去而已。”说到这里雪奈神色平静，无悲无喜。

宇智波壮知道这样的遭遇绝不是这样简单地语言所能描绘的，所有的不甘，愤怒、期望、绝望和血泪都终归化作了一片虚无，一群人的生平和为了守护珍爱之物而死的勇气，现在从雪奈嘴里说出来宇智波壮听着竟感觉显得有些渺小和不痛不痒。“我们由忍者们护送，一路穿过雪之队封锁，潜入村镇，在最后的王都边境冲卡时被拦截，忍者们被不断赶来的骑兵和斥候包围了，我们十几个孩子四散而逃，在我们快要被抓住时，另一群领主军队出现和王都军战在一起，我们剩下来的四五个孩子被领主军队抓起来送往了佐佐木领主的城堡里，佐佐木是一个恋铜癖，和我一起进去的几个孩子全都被虐待致死了，我本来以为我也会死在那血迹斑斑的地下室的床铺上，可是随后王都军攻入了佐佐木的城堡，将佐佐木枭首挂在城堡上，我被当做奴仆被卖到国外，漂洋过海来到火之国，最后被花子买了下来。”

“这么说来，你会忍术啊，但我没有看见你动用过查克拉。”沉默半晌的雪奈说道：“风花石大人给我下了雪缚之术，封印了我的查克拉。”“神奇的雪遁忍术！那么才五岁的你为什么会被雪缚呢？我不懂，除非你是”宇智波壮说到这里，口型说出了“王族”的字眼。雪奈眼睛睁得很大，她这一路的遭遇走过来，还从未见过如此机智过人的年轻人，眼前的这个和自己年龄气息差不多大小的人，实力很强大，心思也很成熟，不可小觑。

宇智波壮赞叹的说道：“雪奈，我会帮你复仇，说吧，你想我帮你灭掉当权者们还是长老们，还是所有的雪之国叛逆？！”似乎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说着。雪奈第一次看见有人可以把颠覆一个国家，扫平一个国家说得如同是学校后巷打架一般的简单。雪奈认真且严肃的说：“我要雪之国和平，人民回到幸福的日子里去，为此我可以付出性命。你能帮我做到吗？”不感意外的宇智波壮答应了。“操纵血液的小女孩不是你亲生的妹妹吧！”宇智波壮看着明黄色头发，碧绿色眼睛的异族风情小女孩说道。“她是我在人贩子手中认识的，花子买下我的时候我说带着她一起，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笼子里。”“那么，这个小女孩就交给你了，你带着这一堆小孩子训练吧，就训练你以前学过的任何东西，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能用上的。我以后会给你更好的待遇的，雪奈。”“嗨！”行了一个土下座的雪奈说道。

“花子，你的背叛行为我现在可以放过，但是我绝不会忘记。从现在开始，我以前吩咐的事情不要停，甚至要加大加快，一想到有这么多可怜的小孩流浪在战火纷飞的国家里，我就心痛。你们三人一起跟着雪奈训练，而且每天都要写日志，将一日大小所有事情都写下来，存在密室这里。我会回来看的。不要再做损害你们家主大人的事情了，不然会死的。”“嗨！”三人瑟瑟发抖。

是时候找丹波的老乌龟算算了。

今夜，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