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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月兔种数量足够多让自己遇上了,还是单纯自己运气好呢?
费舍尔一边询问了埃姆哈特关于月兔种的分布问题一边在眼前虚幻的文字中选择了“绑定”,感受着熟悉的剧烈疼痛狂涌而来,费舍尔咬着牙闭起了眼睛,靠在了告解室的外侧。
埃姆哈特还以为费舍尔他是因为之前风暴的缘故受了伤,所以也没多在意,只是为费舍尔解释起了关于如今六族的大致分布,
“按照道理来说,月兔种应该是不会出现在萨丁女国的。我之前不是说过嘛,三位凤凰之子从南端到雪山分了三块地方,最南段分给了脾气最暴躁的长子‘冰王子’,中间的地方分给了不喜欢管事的二儿子‘霜王子’,而最靠近雪山的北境北端则分给了年龄最小、性格也是最温和的‘月公主’。”
“冰王子带走的卷族为最骁勇善战的苍鸟种与巨魔种,霜王子则带走了最擅长制造与交易的史来姆种与月兔种,而月公主是挑剩下的雪狐种与云猫种带回了雪山。”
“现在过了这么久,苍鸟种在萨丁女国与北端雪山都有分布,巨魔种不知所踪,估计也回雪山去了,月兔种与史来姆种应该还待在北境的中段才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只月兔出现在了萨丁女国境内”
费舍尔喘息了好几口气才从那种绑定的痛苦之中缓和过来,他眯起了眼睛将埃姆哈特的信息收入了脑中,
“这样么”
他低下了头,将手中的亚人娘补完手册给摊开,在【月兔种】的标题旁边此时多出了好几个崭新的标签,与之前绑定其他种族时出现的类似,依次为,
【北境种】、【兽类种】、【棉花糖】、【雪山卷族】
和云猫种的标签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如果月兔种和云猫种一样有【棉花糖】的标签的话,这是不是说明那位修女身上也应该有相应柔软的白色毛发才对,不然亚人娘补完手册是绝对不会给出这样的标签的。
费舍尔不知觉地想到了刚才在对方身上修女袍上看见的那一小团兔子尾巴的形状,随后缓慢地坐起了身子来,现在他的身体疼得厉害,显然是被风暴伤得不轻了。
毕竟那是蕴含着自然伟力的天灾,别说是八阶的生命阶位了,就算再涨个几阶过来也依旧要歇菜,如果不是费舍尔能在水底下呼吸,他估计真的是会葬身于海里的。
所以现在的计划大概是在这里暂时修整一段时间,但不能太久,因为厄尔温德也同时在寻找霜雪梧桐树的线索,指不定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关于六族印记的事情,自己必须得快点去找到枢机卿与瓦伦蒂娜,先厄尔温德一步拿到六族印记,不然让他拿到任意一个都会收到桎梏。
不过如果能在这休息的时间中额外研究一下月兔种这种他从来没见过的亚人种就更好了,顺带还能获得额外的阶位提升以及其他奖励。
费舍尔在脑中做了一些简单的打算,没过多久教堂的大门便再度打开了,端着干净餐具的尹洛丝重新走了回来,只不过对比离开时,她的手上又多了一些被冻得不成样子的野菜。
“那个费舍尔先生,我刚刚才想起来你到明天我将餐具买回来的之前都不能吃东西,那样实在是太可怜了,就算是母神也会感到同情的,所以我采了一些野菜回来给你吃,这样你今天就不会饿死了”
她将洗好的餐具放回了告解室对面教职人员休息的小房间里,直到现在她第一次打开面前小房间的房门费舍尔才发现那小小的屋子里放了不少充满生活气息的东西,而不是放在外面。
看起来,这家伙真的是一个修女而不是假冒的,从这个小小的细节费舍尔便能看出这一点。
对于生活在教堂内的修女而言,自己的任何生活物品都不能随意摆放来玷污外面的教堂,所以通常在使用完任何物品之后都要整整齐齐地放在自己那堪称狭小的生活居所之内,以此来证明对母神的尊敬。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看着尹洛丝满脸热情地将手中冻得柔软的烂菜放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还是会产生一种对方是在喂牲口的冲动。
费舍尔肩膀上的埃姆哈特都看不下去了,连忙对着尹洛丝说道,
“我真的怀疑这家伙就算不死在风暴里也要死在你的手上,这玩意人类吃不了的。”
“可是我之前才吃过呀,味道还可以,应该吃不死人的才对。”
尹洛丝苦恼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野菜,随后自己先张开嘴咬了一口,虽然那野菜颇凉冻得她直吐舌头,但她还是快速地咽了下去,看着费舍尔说道,
“你真的不尝尝吗,可以吃的。”
费舍尔苦恼地摇了摇头,随后站起了身子来将已经半干的白色衬衫给披上,对着眼前的尹洛丝说道,
“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出去找一点吃的,你不用担心我对了,我现在受伤有一些严重,可能会在这里待上个几天,可以吗?”
尹洛丝握着手中的野菜,愣愣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就要答应下来,可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教堂之内是神圣的场所不能随意住人,如果他想要留下来的话便只能住在二楼的钟楼那里了,
“当然没问题,只是”
她刚刚才开口提醒费舍尔这件事情,费舍尔便已经先一步对着尹洛丝多解释了一句,
“放心,我会住在钟楼上面的,不会住在教堂内的。”
“哎?那那就没问题了。”
尹洛丝颇为讶异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费舍尔,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想要说的话语,她费力地用大脑思考了一两秒,随后才得出了相应的结论,对着费舍尔询问道,
“等等,费舍尔先生也信母神吗,为什么会对教堂内的事情这么了解呢?”
费舍尔披着衣服走到了门口,听到这话却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
“我不信母神教,只是小时候在离教堂很近的地方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里和这里一样,曾经也住着一位十分和善的修女,我与她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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