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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刘毅一阵气苦,对面轻装攻城,不论是装备还是后勤,都多受掣肘,没想要仍有如此战力。曹操带的兵果然不好对付。这年代医医护条件不好,说是重伤,多半难以挽救。这个数字已超前两次之和。而三场战役下来,飞熊军折损过百。
他最近很是活跃,大小战斗当仁不让,虽因形势所迫,但未尝没有借机练兵的意思。可飞熊军也就一千人,家底也薄。这样耗下去又不补充,长此以往,恐怕队伍没练成,人先死光了。
说到补充,刘毅心头一动。上次重建飞熊军,他和士孙瑞闹得很不愉快,董卓想必也听到些风声。他将徐荣派过来,怕也有这个意思。徐荣属下可有五千来人,数目不少。有这么一支骑兵补充,飞熊军挑选再严,也能应付。
看看左右无事,刘毅就向高顺告辞。起身朝徐荣住处而去。徐荣住处仍混杂在关后的一片帷帐中。刘毅赶到时,周围已清出一片空地,打扫得干干净净。帷帐门口,多了一名亲兵把守。看到刘毅到了,那亲兵高声道:“将军,北军中候刘将军到了。”
听到亲兵唱门,徐荣一下钻了出来,上前把住刘毅的手:“刘将军,曹操今早偷关了大概什么时候的事我军损伤如何对面呢曹操这家伙可不好对付,也不知道还会玩什么花样不。来来来,进来坐,给我讲讲战事罢。”
徐荣现在连胡子也刮了,衣服浆洗得很干净,人也精神了不少。进了门,他将刘毅按在床榻上,然后端起一只杯子倒水,刘毅开门见山的道:“徐将军,我已向主公申请将你调离辎重营,他也答应了。”
水已满了大半,但徐荣的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全洒了出来。他定了定神,重新将杯子斟满了,双手递给刘毅,才坐下来道:“呼之则来,挥之即去么把我当什么了不去。”
他这臭脾气,也难怪与人不合。不但李傕郭汜不待见,连董卓也给他小鞋穿。刘毅似乎没听见徐荣的话,仍是缓缓道:“主公令徐重将并入飞熊军听用。小弟左思右想,仍有些惶恐。重将资格比小子老,官职更是不低。如此这般,确实太委屈了。”
徐荣本举着个杯子,装模作样地喝着水。一听刘毅的话,“噗”的一声,口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他连连咳嗽不止。过了好半天才回复正常。重新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道:“的确如此,鄙人假假的也有个重将头衔,和中候的奋威将军衔平级。调入将军帐下听用,这军饷的事,是得好好说道说道。”
听他如此说,刘毅心头松了口气,脸上更是露出笑意:“徐将军放心。只要有小子一口饭吃,定也不会少了你的。”
两人相视一眼,倶都笑了起来。徐荣道:“既然如此,这里再呆着也没什么意思。我先收拾收拾,等相国派人来接手。”
他招呼那亲兵一声,刘毅也过来帮忙,不一小会。这顶帷帐就收起了,装了满满一车。飞熊军现在都驻扎在关内,徐荣既已调入,官衔也不低,肯定也得搬进去。他望着满满一大车行李,有些感慨:“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天,幸得将军棒喝,才如梦初醒。”
不待刘毅客气,他似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刘毅道:“对了将军,我向你推荐个人。”
刘毅眉头一杨,笑道:“怎么,徐重将在辎重营打了个滚,遇着大贤了”
徐荣苦笑一声:“大贤啊世上那有那么多大贤,此人能力是有,也是精通些奇巧之术而已。我寻摸着若能请往飞熊军,总比困在辎重营强些。”
他说着,举步朝营地后方行去。刘毅只能跟上。徐荣边走边道:“这人中候想必也听说过,就是马屯长。其实我调入辎重营后,多不理事。也幸亏有他打理着,辎重营才没出什么乱子。”
马屯长刘毅倒是听过,上次来寻徐荣,就是这马屯长指的路。只是当时是徐晃负责打听,他也只是在耳旁过了下名,并未见到真人。
走了一会,两人已深入辎重营。入目所见,尽是一些占地几百平的宽帷大幕。这些大帷拔地而起,直如小山。不时有辎重营士兵推着大小车辆进进出出,车上装满了兵器甲胄,粮食衣物等。十来万士兵呆在一起,每天的消耗不小。这马屯长能料理得井井有条,颇为不易。看来长于计算,至少是个辅助型人才。
徐荣在一顶大帷前停住了。四周尽是宽帷大帐,这顶大帷比普通的还要高个几分,占地更广,隔得老远,就听见里面人声鼎沸,似乎有好多人。徐荣有些迟疑:“中候,此人虽有些才干,但脾气也大。若言语有些冒犯。还望莫怪。”
大凡人才,总有些恃才傲物。刘备要请孔明,还三顾了茅庐呢。汉末姓马的名人不少,但时间和出生地和现在都对不上。刘毅思来想去,也没觉得这人有多大才,笑了笑道:“放心,若小子这点度量都没有,早被蕫公砍了。哈哈。”
虽是玩笑话,但说的也是实情。徐荣点了点头,领着刘毅,两人闪身钻了进去。
入目所见,是一片木料的海洋。长的,短的、圆的、方的……各种形状不一而足,乱七八糟的几乎将整座大帷堆满。里面大多都破碎了。刘毅大开眼界,宛如进入了一个后勤兵器展览馆。投石车悬臂,弩箭弓身,望楼侧壁。甚至一些日用的马桶等物,都能在里面找到些零部件。当然,汉代这东西不叫马桶,称为虎子或兽子。这东西一般人可用不起,现在赶制,多半也为迎合董卓。
十几个身着短衣的人正光着膀子,两人一组的在一侧改着原木。帐内锯末满天飞,呛人之极。大帷正中,横着一副棺椁。棺木四周已密封完毕,只是还未上漆,一个中年汉子正拿着个刨子,仔细地剔除顶板的毛刺。徐荣走到他面前,没话找话:“马先生,在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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