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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祸得福，一般成熟的江湖人士，都不会指望这种剧情的。</p>
是以沉默的婪虫们，还是花了点儿时间让自身保持稳重，甄别某种感受的真实性。</p>
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在确认让人束手无策的生命流失真的停止，甚至自身状态反向涨了一截后，大部分人已经是难以控制住情绪。</p>
小小的聚集场所，一时人声鼎沸。</p>
“那家伙停下来了……状态有点儿奇怪，不过真的不是在自我了断——这是仪式！”</p>
而这份嘈杂中，第一句稍显有意义的内容，是齿喉居士难掩亢奋的声音。</p>
“跟我们之前引导的不一样，但真的有效的仪式！他从哪里得来的？”</p>
“看上去是的！”</p>
满堂欢喜人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很快就有共鸣传出。</p>
“回报比想象中还要丰厚……”</p>
“完全无法理解，不过看上去我们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p>
“我的收获也很大……”</p>
“难以置信……”</p>
“怎么奇怪？”</p>
而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纷纷附和间，有人也就齿喉居士的说法很积极地发问。</p>
“嚎叫，听上去有种诡异的痛苦。”</p>
不过回答的却不是齿喉居士，而是其他热心人士。</p>
“……我隐隐听到了，但还是太模糊。”</p>
此时提问者应了一声，同意的同时依旧看向齿喉居士。</p>
“能看到他还在做什么吗？”</p>
……</p>
果然跟伤害一样，感知的传导也是有次序的。</p>
感受着欢乐的气氛，对于齿喉居士的意见为什么如此受重视，作为看客的付前，倒是第一时间表示了理解。</p>
犹记得当时大运明王第一次找到姜恩，上门讨教后刚刚离开，就遭遇了达内塔拦路。</p>
而后事实证明他就是姜恩的上线——就和现在的齿喉居士一样。</p>
结合其他人的表现，大概率不是纯粹的巧合了。</p>
婪虫间对于感知的分享，应该也是遵循就近原则。</p>
齿喉居士对姜恩的情况，大概率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p>
“位置比较阴暗，不过状态明显恢复一点了……”</p>
而此时身处“第一排”的她，也是开始了现场转播。</p>
“很兴奋，但不算特别吃惊，看来确实是刻意计划的仪式，就是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的……”</p>
“装液体的瓶子已经空了，不过他还是很重视地收起来，这东西好像真的是关键……劳里，跟你说的一样！”</p>
下一刻齿喉居士转过头去，看向独自坐在角落，一直没有发话的老爷子。</p>
虽然刚才的发言很打击士气，但事实证明到底见识独到。</p>
不过因为身上笼罩的死亡阴影，这位从刚才开始就很自觉地跟众人保持了距离，即便眼前发生这样的变化，也一直没有加入讨论。</p>
甚至包括这会儿招呼下……</p>
刚才的判断得到肯定，老爷子依旧是稳坐当场，没有吭声。</p>
“劳里……”</p>
原本亢奋的众人，终于是被这份姿态反向影响，想起了之前支配众人的另一样恐惧。</p>
欢乐的气氛为之一滞，有人沉声再次招呼一句。</p>
“没事的……我很好。”</p>
这一次，老爷子终于是有了些许反应，抬头有些发愣地看着众人，接着深吸了一口气。</p>
“那东西，解除了……”</p>
……</p>
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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