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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群星崩坏后的末日，不止那么简单。</p>
眼前看似平和的城市，似乎整个陷入了某种大范围的，难以抵御的扭曲力量摧残下，否定着其中任何性质的生命。</p>
事实上付前现在就清楚地知道，魔女正在帮自己对抗这种侵蚀。</p>
怪不得能被教宗大人定义为破败末日。</p>
如果到处充斥着类似的扭曲和诅咒，不难想象在当年的群星陨落中，世界遭受了怎样的摧残。</p>
事实上现在也是。</p>
虽然夕阳夺目，但依旧能看到天穹中偶尔划过的流星，第二次的律法崩塌还没有结束。</p>
……</p>
“里面那个有些恶心的家伙，被你清理掉了？”</p>
行走间魔女的提问，再次证明了付前关于她调查行动的判断。</p>
“确切来说是被你清理掉的。”</p>
而知道她指的是代理人兄，付前却是没有妄自居功，把一切归功于教宗之伟力。</p>
“在我的悉心劝说下，他终于加入了寻找群星彼岸的行动里，并在用尽了每一分力量，胜利到来的前一刻牺牲了。”</p>
……</p>
面对自家骑士的虔诚之姿，暗月教宗一时间看上去都有些动容。</p>
而沉默数秒后，她终于发出一声长叹，对付前挑选工具的眼光不吝赞赏。</p>
“它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虽然力量混杂，但本身所处的可以认为是一个相对现实的更高维度。”</p>
“对于世界变化的把握，几乎没有比他更加清晰全面的了。”</p>
对于“劝说”一词，她自然不可能按照常规去理解，心知肚明其中必定包含圣殿骑士的特别技巧……以及凶险。</p>
想要让那样一个存在被迫牺牲，可是远比正面杀掉更难的一件事情。</p>
更高维度……</p>
而魔女的说法也让付前心有所悟。</p>
一时间他似乎理解了，为什么作为一个入侵渠道，现实世界已经被毁的情况，后者却是能如此稳定延续，甚至诞生觉醒思潮的原因。</p>
“那个莱尔汀阴影，已经不能算通常意义上的噩梦？而是更高层次的存在形式，类似画中世界？”</p>
反正教宗在侧，他随口确认着自身想法。</p>
“确切的说，律法崩溃之后，是更高维度的存在形式。”</p>
魔女认可他的说法，同时补充了更细致的限定条件。</p>
“超越维度，俯视现实的存在形式，对于一个试图隔绝所有来自宇宙影响的所在，无疑是非常危险的，所以被律法严格禁止。”</p>
“理论上来说，这份杰作在这一点上已经做得很好，以至于上位者们只能把意志融入噩梦这种形式，迂回渗透。”</p>
“但一旦律法被打破，束缚解除的情况下，它们就将远远超出梦的概念，甚至不需要对应的现实存在。”</p>
“当然了，多年之后律法重临，它们也就再次受限，成为看到的大部分噩梦。”</p>
“而作为其中最强大的一个，甚至还有一个高位阶掌管者，莱尔汀阴影表现出了更加顽强的抗性。”</p>
原来如此。</p>
教宗辅导下，付前瞬间表示受益良多。</p>
考虑到莱尔汀城内那大大小小的噩梦，不难想象这个律法屏障下的世界，当时的受欢迎程度。</p>
然后除了这个之外，似乎也能理解，鲜血征伐为什么变异为视线跳跃了。</p>
如果那种情况下的穿行，本质上属于进入更高的维度状态，那么肯定会被律法瞬间明令禁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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