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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又要认我这个姐姐了？”柳如烟挑了挑眉，随手递给她一瓶酒，“如果当年楚乘风没死，你会为他做什么？”
金面一愣随即散发出滔天怒意，阴森道：“为了她我可以与世界为敌！”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疤痕，泪水住不住的往下流。
她没有擦拭泪水，而是拿起酒瓶仰头就喝。
“违背祖训呢？”柳如烟玩味道。
金面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在所不惜！”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不是，乘风和端木良不一样，乘风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柳如烟便抬手打断，“在我看来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金面叹了一口气，拿起面具戴上，“姐，我觉得他不会成功，没人能够成功，虽然他是最有希望，也是最有天赋的，但......”
她没往下说，在她看来守护使所做的一切，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顺其自然不好吗？
信奉修行的人去修行，相信轮回的人老老实实做个普通人，谁也不碍着谁，为什么非要水火不容呢？
哪怕因为修行之人的存在，确实占用了太多资源，但这世界本就不公平。
何况守护使一脉，一开始还就是信奉这一点的。
毁灭与否有什么区别？
修行之人还是修行之人，普通人依旧是普通人。
“好了，不要和我说这些，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那小家伙我当作儿子在看待，你要是认我这个姐姐。”
“就把他当作侄子，否则别怪我念及姐妹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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