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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档次低，她刚才不是说了，用我们的珠宝，她都不好意思参加活动吗？”姜凡轻笑道。
闻言，楚紫嫣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话她说过，这么多人都听到了，根本就赖不掉。
“抱歉，我刚才喝了点酒，脑子有些不清醒。”楚紫嫣随便找了个理由。
“先生，刚才她说的话，我相信大家伙都没听见。”袁经理看了一圈，“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我刚才在和人谈事，什么都没听到。”
“我和他在谈事，你们有说什么吗？”
“我刚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明知道人家是在威胁自己，他们也不得不这么说，都知道袁经理与顾家有关系，不是他们能惹得。
董老板他们刚准备开口，姜凡抢先一步，“他们听没见无所谓，我听见就行！”
“先生，何必揪着不放呢，难道我们顾家还没几分薄面吗？”袁经理玩味的看着他。
合作是顾峰定下来的，如果办砸了，他没办法交代。
“在我这顾家面子不值钱！”姜凡平静的说道。
袁经理惊了！
不仅是他，大部分人都惊了！
顾家的面子不值钱？
他们很想问问：“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放眼全国，有几个敢不给顾家面子的？
至少他们想不出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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