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另一只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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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从来没有消失……”夜枭突然露出了笑容，“所以……你们杀了约翰，杀了亨利和马克，现在你们想要杀死猫女…和我。”

“不，夜枭。”利爪伸出手，指了指对面灰色的猫头鹰，“你的目标与我们一致，你应该是我们的一员。你属于法庭。你应该放下你的仁慈，猫女在今晚就会死，而你则会加入我们，维护哥谭应有的秩序。”

“应有的秩序？现在的哥谭，就是你所谓的秩序？”无比的好笑配合着十分的荒谬。

“这只不过是表面，这是这个城市所要面对的命运，这是她应有的发展规律。”利爪平静地阐述着。

“哈…”夜枭摆了摆右臂，笑着对利爪说道，“应有的发展规律，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对吗？你们一直存在于哥谭……”

“我们一直都在。”

“是啊……你们一直都在……”夜枭忍不出笑出了声。

哈哈…HaHaHaHaHaHaHaHaHaHaHaHaHa！

他脚下的，便是现在的哥谭市。这里充斥着谋杀、du品、人口贩卖，几乎有着一切最为罪恶的犯罪行为。这是令他希望彻底破灭的那座城市，那座…所谓“正义”的猫头鹰法庭所在的城市。

利爪看到大笑着的夜枭，歪了歪头，有些不明所以。

灰色的猫头鹰猛地收敛了他的笑容，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利爪。“结束了…猫头鹰法庭即将进入终结的倒计时。现在，是你下地狱的时刻！”

自从他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没有再体会到如此的愤怒。曾经的希望有多么美好，现在的绝望就有多么痛苦。他现在只想杀了眼前的人。

在利爪还未反应的一瞬间，他右腿迈进一步，滚烫的血液带动着他的身躯，一记直拳重重击打在敌人的面颊上，追加后手上勾拳锤向了下巴，使得利爪直接倒飞出了塔的顶端。

收到重力牵引的利爪在空中迅速下坠，伸出腕前弯曲的爪刃，扣在了墙壁之上，停止了自身下落的趋势。在稳住身形的那一刻，迅速越向了一旁奥尔斯博物馆的阳台上，闪过了向自己抛掷而来的绳索。

在另一边的夜枭看敌人闪过来自己的攻击，掏出飞镖打破了阳台边的玻璃，阻碍了对方的视野。利用钩爪荡到对面，一脚踢向了利爪的胸腹，对方顺势倒飞了出去，砸向了远处的女神雕像。

巨大雕塑头颅受到了撞击，与利爪的身躯一同滚落在地面，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博物馆内顿时警铃大作，红色的灯光不断闪烁，充斥着整座展览厅。

“咳……”

血液从黑色的面罩中溢出，利爪咬着牙，忍受着胸口处传来的剧痛，想要用双手撑起那残破的身躯。

“我不允许。”

别想跑。

钩爪枪射穿了黑色猫头鹰的手掌心，将他拉向了夜枭的脚下。

咔吧两声，利爪的胳膊应声而断。

“呃啊！”

夜枭不为所动，就这样静静地听着敌人所发出的凄惨叫声。

他拖着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利爪，用绳索将其捆在了无头女神的雕塑上。

“告诉我，你们在哪？”他抽出了利爪腰间的匕首，狠狠插进了对方的肩膀。

“呃啊……法庭…你永远也无法找到他。只有你彻底融入他，才有知道的资格。”

“看起来，你并不怕死，也没有问你的必要了。”夜枭顿了顿，“你应该庆幸，我有你所说的仁慈。”比起将敌人折磨致死，夜枭更倾向于给对方一个痛快。

他将手中的利刃刺进了敌人的胸腔，捅穿了对方的心脏。在利爪的惨叫声中，割下了他的头颅，将其抛向一边，与女神破碎的头颅相伴。

鲜血溅在了银色猫头鹰的面颊，染红了那白色的镜片;染红了原本洁白无暇的雕塑。

轰隆！

灰色的云层相互摩擦，发出了电闪雷鸣之声。

夜枭听着声音，向窗外望去，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我等着你们来，猫头鹰法庭…他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