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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着我,把我压在床上:“我爱你,很爱很爱你知道吗?所以我见她的时候怕她会找你,我怕她跟你说些乱七八糟的,我和她……其实有发生过关系,只是我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所以最后什么都没成,可我怕你知道你会生我的气。我怕她如果添油加醋的说你会再也不理我了。所以我一直瞄着她,不想让她靠近你,却不成想因为这个忽略了你,是我的错,对不起。”
“原来,你还骗了我一次……”那时候,他悄悄在我耳边说的,他说,他未经人事。
“我发誓,我们最后什么都没成,真的,我发誓,如果这事我骗你,我全家都不得善终。那时候我其实什么都不懂,后来她也怕,所以没到最后一步。真的,所以那时候我真的没有骗你……”他慌了,压了上来,似乎想把我所有疑惑全部填满。也不管我反不反抗,从额头到脖子,一处处细吻着。
他的话却让我更加反感他现在做的事,我越推他吻得越用力。后来索性放弃了,不闹也不挣扎,随他吧,我累了。但是,眼泪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流……
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衣服,手在不停地摸索着。那一刻,我又羞又怒又气又恼,在吻到我脸的时候一下子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他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一只手抹开我脸上眼角的眼泪,柔声的说:“别哭,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余斯远,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可是,我信不起来,你的话,我现在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继续信。可是,我的确,不想再看见你……”
他沉默了一会,起身去衣柜拿了衣服:“言言,不管你信不信,我刚才的行为,都不是为了掩盖什么,更不是为了让你忘记那些事。我只是……唉,罢了,把水喝了,睡吧,明天起来你想回去的话,我送你走。”
说完走出去,顺道关上了门。
那一夜,我几乎失眠,他也是。因为我听到他一直在客厅抽烟,偶尔伴有几声咳嗽,时不时的还能听到打火机的声音。他很少抽烟的,我们在一起以来很少看到他抽,可是那一夜,他抽了很多。
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我不想去问,也不想知道。
来的那天,我明明是欢喜的,可为什么才过了一天,我们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是我太计较了吗?可是,我想到他们亲吻的画面,想到他们曾做过一些事,我这心里,就堵得慌,我没法当那些事不存在,我也没法像从前那样,再信余斯远,这段感情,终究还是有了嫌隙……
第二天一早,就出了门,走的时候是他送我去车站的,不是火车站,是客车站,我回惠城。我们从离开他家就一直没说话,一直到我上车离开,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不过他一直站着没有走,一直到车离开车站看不见。
也是那时候,眼角突然划过一点眼泪,抬手擦掉,戴上耳机闭上眼,用欢快的音乐,把心里的难过掩埋……
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可能,这不像上一次,这一次,是真的有了隔阂,是我难以释怀的那种。
那个中秋,过得有些难受。
后来,假期结束,开始工作,开始两点一线的生活。对于他,偶尔会想念的,毕竟这一年多,我都习惯了他每天的联系,突然手机静悄悄的,有些不习惯。
可我没想过要联系他,因为心里,还是不信他的话,而那些事,我好几次睡着,做梦都能再梦见。所以,又怎么能轻易的忘掉去原谅?怎么能轻轻松松的抹得一干二净?
过了两周,他来了,我下班回去的时候,他就在门口等着,看上去,人憔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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