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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司长激动的站起身来，在自己办公室里立正接着电话，旁边秘书从未见过司长如此恭敬。
陈北冥接过电话，打开免提：“是卫生司司长？孙东来吗？”
“是我，是我。”
“问你几个问题啊，张勃发，你认识吗？”
司长苦思冥想：“不认识，没听过这人，陈先生是要我帮你查吗？”
“不是，这人啊，就在我面前，说跟你很熟，前几天还跟你吃过饭呢！”
“没有，绝对没有，陈先生，这年头骗子多，你可别被骗了。”
陈北冥看着脸色发青的张勃发，“要不，我把电话给他，让他自己跟你说？”
张勃发拼命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不说，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吹牛呢！我先走了。”
王梅梅一张煞白的脸扭曲成柿饼，拽着张勃发的胳膊，不知如何是好。
“你快接啊？戳穿他啊，这人肯定不是司长！这小子冒都没长齐，能认识司长？”
话虽如此，张勃发也不敢冒险，万一是真的？自己不就得罪卫生司的人了？虽然那边的人不管手机制造，但是依旧有了复杂的内部关系。
想弄垮自己的制造厂，也就是几个电话的事。
“几位，我们这就走了，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张勃发不敢多留，生怕陈北冥找他算账，拉着王梅梅上了自己豪车，叫司机尽快远离是非之地。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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