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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斐此刻宛如杀神附体,两眼血红,怒火燎烈,只是想着:你伤我害我犯我辱我,还要割我闺女手指,断不可恕!看着王纮浑身抽搐发颤,依稀便只剩了出的气。()然而甘斐知道,这只是令对方因暂时的窒息而陷入了晕阙而已,要想真正要对方的命,可还要再加力持续好一阵子,只怪自己现在劲力不足,若是昔日雄壮时节,便只单手轻轻一拧,也能弄断了这肥厮的脖子。

所以,甘斐只顾豁尽了现有的全身力道,掐住王纮脖子的两手不放丝毫松处,而对那白袍少年的招呼直若未闻,倒是身边的洽儿抬眼看去,脸上带着些好奇。!

甘斐没有回应,白袍少年身后众王家家奴门客也自变了脸色,咋咋呼呼的就要抢上相救王纮,眼见情势紧急之际,那白袍少年低叱一声,既阻止了那些门客的蠢蠢欲动,却也在这吐气开声的低叱之下,将双手奉捧的宽刃长刀对着甘斐方向抛出。

宽刃长刀在夜色灯火下划了一道彤亮的弧线,去势虽不迅疾狠厉,却也隐含着一阵破空锋锐的呜呜轻响,洽儿早察就里,只目光炯炯的盯着白袍少年,并没有出手阻住长刀。

“嚓”,长刀锋刃处斜插入甘斐身边不过寸许的黄土之中,这一手精准之极,倘有分毫之差,只怕甘斐就是着刀伤体之厄了。不过对方这一抛又显然不含恶意,只是刀锋破地的一瞬间,溢出一丝暗劲罡力,倒使陷入疯狂暴怒中的甘斐遽然一凛。

甘斐迷浊血红的眼神似乎是怔了怔,旋即如有感应般的侧首望向身边那把刀柄兀自震颤不已的长刀,紧扼的双手却也不由的放缓了力道。

“兄台!不可闹出人命,小弟这是为你好!否则后患无穷,反累己身。”白袍少年向前一步急急喊道。

这一次,甘斐的目光恰与那白袍少年对上,心中一动,只觉得对方好生面善,像是曾在哪里见过的一般。

“兄台先松手,让小弟与兄台叙话,定不让他们再为难兄台。”白袍少年目光恳切,语声温润。

甘斐一口气被阻得这一阻,神智渐渐恢复,郁结在心头的烦恶之意也随之一缓,只觉得全身酸软乏力,双手不自禁的一松,王纮失去知觉的肥胖身躯扑通倒地。

眼见甘斐放脱了公子,这可是好机会,众家奴门客发一声喊,一齐涌了上来,看情形,不仅是想救回王纮,更是存了就地斩杀甘斐的心思。

洽儿嘴角抽动几下,挺身挡在了甘斐面前,目光闪动,一副夷然不惧的模样。倒是那白袍公子倏的拔地起身,只白影一晃之间,身形便已轻飘飘的落在了气势汹汹涌上的众门客之前,朗目一肃,厉声喝道:“还欲使汝家公子置于险地乎?我来处断,汝等退下!”

那白袍少年这般年幼,又不是这些门客的本府尊主,却偏偏语气中有一股不容违忤的威严,众门客愣了愣,竟是齐齐止了步。

“对不住,兄台,请容我先将王公子救转了来。()”白袍少年很礼貌的躬身作揖,这回用的却是请求的语气。

甘斐气喘吁吁的半蹲着,轻轻将挡在身前的洽儿揽在怀里,却只盯在那白袍少年面上,虽然没有说话,但目光却露出允许之意,洽儿怜惜的抚了抚甘斐早已血迹干涸的面门,偎在甘斐臂弯,凝视那白袍少年,倒是存了心要看一看对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白袍少年又是一点头,迈出几步走到王纮身边,先一探鼻息,而后扶起王纮身子,在脖项胸口几处穴道上轻点了几下,看手法倒是颇为娴熟老练。

待白袍少年最后一扳王纮的人中之后,王纮陡的呼哧一声,悠悠醒转了来,只是目光昏迷,一时还未恢复神智。

“好险,若是再晚半刻,兄台便闹出人命了。”白袍少年神情一松,言语间也多了几份笑意。

甘斐哼了一声,他还在回想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少年来。

“幼度,你识得此人?”那黄衫公子在缄默半晌之后突然出声询问。

白袍少年看了甘斐一眼,才转过头缓声说道:“有过一面之缘,说不上相识。”

“此人多透着古怪,绝非善类,幼度何必回护于他?”黄衫公子策马踱近,手仍然按在剑柄之上,用居高临下的眼神审视着甘斐,甘斐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白袍少年浅笑摇头:“虽不知他姓甚名谁,又与这王公子因何结怨,但我知道,此人决计擅动不得。”说着,轻轻将兀自迷迷瞪瞪,咳嗽不止的王纮放在地上躺倒,自己则站直了身子,迎上甘斐疑惑的眼神,口中肯定的道,“他是大司马门下高士,若是伤了他,大司马处如何交待?”

大司马三字出口,黄衫公子和那纱裙少女都是面色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村野匹夫般的胖汉竟与大司马扯上了瓜葛,只是素知大司马门下皆为武艺卓绝之士,这胖汉先前被那般痛殴折辱又为的哪般?难道真是为了惩治那王家三公子而施展的欲擒故纵的手段?然而看其间情形,却又不像,话又说回来,看王纮对这胖汉咬牙切齿的模样,当是两人结怨颇深,可既然这胖汉是大司马府门中客,王纮又哪里来的胆子招惹?

王纮并不是没有想起甘斐那所谓大司马府门客的身份,只是今日甘斐出乎意料的孱弱可欺,又先落在了自己手中,可谓良机难得,而在这中原小镇之地,他更是打定主意,借此机会索性便将甘斐折辱后杀死,反正死无对证,就算事后大司马追问起来,自己也有借口脱出身来,最重要的是,目下朝野暗流涌动,很快便是一场大士族与桓氏一族的党争权斗,王纮可不信大司马为了一个门客就当真冲动的与大士族们在明面上反目。

这就是王纮敢于在今日招惹甘斐的原因,由头繁絮,错综盘结,非一言可尽,那黄衫公子和纱裙少女自是一时推想不出。王纮咳嗽了好一会,早已清醒,想到竟然最终还是自己险些命丧其手的结果,失望之余更多了些畏惧,莫非那胖汉手上本事还在,是故意诱自己来寻仇的?他一时未敢轻动,假作神智未复之状,只盘算如何安然脱身。

就在这番对话之下,甘斐目光一朗,他已经想起来在白袍少年是谁了。

陈郡谢氏的那位小公子,还记得他曾经的自我介绍,好像叫什么谢玄的吧。那是在前往大司马府途中暂憩的馆驿里,和莫羽媚一番比试之后意外相遇的贵胄子弟。

甘斐嘴角一牵,露出一个苦笑:“是你?”心道今日真是奇了,怎么接二连三遇上曾经见过自己的人?

白袍少年神情一舒,对甘斐又是长揖为礼,喜道:“兄台记起来了?小弟陈郡阳夏谢玄,宿镇馆驿一别,不觉半载有余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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