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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内,有一个大善人叫作陈翰,他不仅是慈善基金会的大东家,还在汴梁城内做了不少善事,扶危助困,帮人看病,替人出学费,诸如此类,做了不少。

所以许多人都听过他的名声,更知道他是甘相公的好友。不仅陈翰是甘相公的好友,陈翰的妻子陈吴氏如今也是甘相公的妻子秋兰先生的好友。

就这份关系,也足够陈翰在汴梁城里昂首走路了。

今日陈翰大早又出门了,依旧先把家门口的几个乞丐赏赐了一下,如今陈翰也学聪明了,知道自家门口每日都有乞丐等着赏钱,所以陈翰也会看面相了,但凡有一点点面熟的,他就不会再给钱,面生的才有。

连陈翰家门口的门房小厮,也帮着陈翰记人,免得一腔好心喂了狗。

赏赐了钱之后,陈翰照例还是要叮嘱几句,教人好好努力,拿着钱穿身好衣服,洗漱一下,寻个谋生。

待得受人千恩万谢一番,陈翰这才算正式出门,出门去也有几个固定地点,先去京华时报的编辑部逛一逛,见几个好友,带一些茶水点心去犒劳一下众人,然后找一个茶楼坐一坐,花一把铜钱,让说书的老汉说上一段甘相公的丰功伟绩。

这就差不多午饭了,回家吃一顿,下午出门就直接出城,梨园春坐一坐,听几出戏,如今这梨园春里的戏目越来越多,并不只是甘奇昔日带着苏辙写的那些,而是道坚书院里的学生专门成立的一个戏社,集思广益,推敲戏文,编辑曲调,推陈出新,多种多样。

甚至最近一帮学生还上马了一个新项目,戏目名字叫做《破燕云》,正在琢磨戏文。

从梨园春出来,要是有球赛或者相扑,陈翰还得去赶一场,若是重要比赛,陈翰也会以赛事为主,随手买上几场比赛也是正常。

接着就是赶一趟城门回家,至于晚上的活动,就看今天一天陈翰都遇到了一些什么人了,有时候会与编辑部的人约一约,有时候会在戏院里与相熟的戏迷约一约,有时候也会来帖子请他,也有时候他会出帖子去请别人。

然后晚上的活动就有了,樊楼坐一坐是正常的,或者约好了,直接就不进城了,在温泉酒店里一泊二食,潇洒一番也可以。这般活动,那多少就有一点“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味道了。

当然,陈翰也是一个读书人,从小在老爹的棍棒底下,没少读书。至于文才,那就另论了,偶尔勉强思绪大开,也能作点有些水平诗词文章,至少跟得上文人圈子的节奏。太学里面的那些大才,十个陈翰认识八个,剩下两个也面熟。

偶尔若是有帖子来去,赶上难得的机会,圈内也会见到几个大人物,比如王安石,比如欧阳修,陈翰也都面熟,上前有礼有节敬酒一杯,也会获得几句鼓励。

这日子,说不尽的潇洒自在,极为符合一个大宋官富子弟的基本生活状态,还是混得相当好的那一种。

这回陈翰出门,就一泊二食去了,温泉之中,宿醉之后,快午饭的时候,陈翰才昏昏沉沉坐车进城回家。

一进门,又随手赏赐了几个乞丐,心情大好回家,开口就是大喊:“午饭准备好了没有?”

门房小厮立马上前说道:“少爷少爷,老爷从雍丘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我爹回来了不也得吃饭吗?”陈翰不以为意。

“老爷面色不好,铁青着呢。”

“啊?”陈翰倒也有一点点怕,却又笑道:“许是碰到什么烦心事了,待我去开解一下便是。”

走进客厅,八仙桌上,雍丘知县陈礼端坐其上,身边站在陈翰的妻子伺候陈礼吃饭。

“爹!”

“哼……”陈礼鼻子出气,脸色极差。

“老爹,您这是怎么了?有我这般名冠京城的儿子,您老还有什么不开心的?”陈翰不是口花花,他是真以自己为荣,最近这两三年,他对自己自信非常,这东京城里的年轻一辈头面人物,没有他不认识的,老一辈的他也认识不少,这也足够他自信了。

“不孝子,家都给你败成什么样了?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大手大脚花钱,老子这几十年的积攒,都要被你花光了。”陈礼怒道,也不能怪陈礼发怒,照陈翰这么过日子,潇洒是潇洒,但是一般人家哪里打得住?还好陈家几代当官,虽然越当越小,但是家底殷实,暂时还撑得住。

“爹,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就花出去,活着就是这么回事,没有咱也不着急。”陈翰不知道是傻呢,还是真看得透。

“狗东西,莫不是讨打了不成?”陈礼这回是真生气了,饭碗一放,真的就要站起来打人。

陈翰连忙讨饶:“爹,爹,别冲动,儿子就是随便说说,我都三十岁了,我儿子都上学堂去了,还挨打就不像话了。爹息怒,以往这日子都这么过过来的,爹您也只是说说而已,缘何今日这般怒火?”

要说陈礼疼儿子那是真疼,独子岂能不疼爱?不然陈翰也不敢这么与陈礼说话。陈翰自从学会花钱,到现在已经有十五六年了,一直都这么花,陈礼教育是教育,也不见陈礼这么动怒。今日事情,显然不同了。

陈礼气得大气一边喘,抬手还指着陈翰,却又自己在摇头:“没落了,没落了。想当年,我父考不上进士,却也能恩荫为官,而我自己虽然得不了恩荫,却也能勉强考上皇榜,而今到得你了,恩荫没有恩荫,皇榜也考不上,唉……大善人,花天酒地,到处花钱……哼哼,待得我死了,你啊,有朝一日,也就是门外那些乞丐一样,只能到得各家大户门前去讨口饭吃。”

陈翰一听这话,终于不跳脱了,面色也微微沉了一点,问道:“爹,你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这不还有你的吗?”

陈礼听得这话,忽然沉默了,筷子也放下来,头也低下了,只是长吁短叹。

陈翰已然觉得不妙,连忙又问:“爹,到底怎么了?”

陈礼再一抬头,面色带悲,慢慢说道:“你说你们以后怎么办啊?”

“爹,遇到什么事情了?你说出来,儿子帮你一起解决就是了。”

陈礼摆摆手:“此番回京,就是想走一走门路,却是也走不通了,新皇登基了这么久,曾公亮如今掌权在手,吏部人也换得差不多了,你爹我走不到门路,要调任寄禄虚职,养老了。”

陈翰闻言,心中当真一紧,老爹这是要退休了?有权力与没有权力的差别,他是知道的,别看他爹只是一个小小的京县小官,但是这个小官也是许多人挤破脑袋的地方,有这么一个权柄在手,这陈家的富贵也就不缺。

倒也不是说什么贪赃枉法中饱私囊,这些都太低端,京畿之县不必其他地方,只要有这个脸面在,赚钱的方法多的是,甚至都不用主动去赚钱,也不必要做什么违法之事。比如陈家,就在京城里暗自入股了许多产业。当初陈翰支持甘奇收商税,便被陈礼反对过。

陈翰并不傻,知道其中的问题,立马说道:“爹,你找不到门路,儿子去找,儿子可认识不少人,儿子与甘相公的关系也不差,总能找到人帮你一把。”

陈礼摆摆手:“这事不是你能解决的,门路这种东西,与你那与人花天酒地不是一回事,你也不用去做一些无用之事了。”

许多人以为找门路找关系,就是认识认识谁,但现实之中显然并不是这么回事,还真不是陈翰能解决的问题。

陈翰也明白这些,回过头来说了一句:“爹,你放心,你孙子而今可了不得,考进了道坚书院,书院里的教习先生们都说他天资聪颖,将来中个进士不在话下。”

陈礼摇了摇头:“但愿如此吧……”

“爹,我陪您喝一杯如何?”陈翰主动上前拿起酒壶。

不想陈礼抬手一拦:“不喝了,没有心情喝酒了,人活一世,看个造化。只怪你爹无能,当了一辈子的官,当来当去,就当了个京畿知县。一辈子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教来教去,却也没有教好。”

“爹,怎么能说没有教好呢?你儿子我,一不作奸犯科,二不道德败坏。还多积德行善,不知道多少人念你儿子的好呢。圣人说君子,不就是说我这种人吗?你都教育出来一个君子了,岂能说没有教育好?”陈翰还真会劝人。

陈礼闻言,还笑了笑:“哈哈……你倒是会自吹自擂,只是不能与别人家的孩子比,别人家的孩子一个个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你却……唉……”

“爹,几年前,你儿子我是活的浑浑噩噩的,但是最近两三年,你儿子我是知道这辈子应该做什么了,只要一直积德行善,扶危救困,老天总是有眼的,我还在道坚书院资助了不少贫困0学子家庭,将来但凡有一个出息了,咱们这陈家也没落不了。”陈翰还真做了不少聪明事。

“别人家终究是别人家,若是你能考上进士,咱们陈家才算是不没落。”陈礼语中多少有些失望,便也是知道他这个儿子在科举一道上怕是不可能了。

陈翰也叹了叹气。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都是命。”陈礼有些自责。

陈翰也伤感起来。陈吴氏在两人背后,偷偷抹着泪水。

这个家,到陈翰这里,可能真要破败了。

门口走进来的一个小厮,家中主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他也大气不敢多出,只低头见礼,小声说道:“老爷,少爷,门外来了客人,说是吏部与审官东院的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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