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应付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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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她先前的目的，或许他根本不会同意云初初如此鲁莽。

然而一切的一切，墨九尘都计划失误。

在尚书府脱不开身，第二天晚上，云初初才到得府里时，哈哈大笑地说起这事儿。

听说担心府上的人泄、露她和墨九尘共、处、一、室的流言蜚语，清晨的时候，尚书大人沐远扬就以传播谣言立即乱棍打死为由，中止了。

老夫人颜氏精明能干，正午的时候，从七小姐沐冰灵那里入手，得知了楼阁处的屋子是被钥匙锁上的。

也就是说，云初初和墨九尘的独、处，明摆着是被人陷害的。要不然，他们完全可以在里面，反锁住门，踏踏实实地做他们想做的。

紧跟着她又严加审问了几位媳妇身边的丫鬟，最后得知大小姐沐长歌，也就是云初初是被二夫人宁氏请到阁楼吃糕点的。

再接着，她又运气颇好地打听到，二夫人宁氏上了阁楼后，出阁楼的屋门时，并没有见到出来的大小姐沐长歌。

虽然没有其他证据能够说明，这是二夫人宁氏算计的。但老夫人颜氏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了解了个大概，她就当机立断地把二夫人宁氏叫到了自己的鸿生堂。

刚开始，二夫人宁氏还笑着敷衍，说自己并不知情。

然而，在老夫人颜氏一巴掌教训了过后，她就再也不敢出大气儿了。

“你也别怪母亲脾气坏，说说，你来咱们尚书府，也有二十多年了。秀英啊，咱们尚书府的未来，必须得靠着东宫太子才可以维持下去的。你在这后宅，屡次做这种宵小，陷害长歌，实在让母亲失望。若是今儿个，任由这不实的消息传进了宫中，那太子的脸面往哪里搁，皇后娘娘的颜面往哪里搁，你夫君的脸面往哪里搁？尚书府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为了一己之私，做出这样的事儿，难道就不愧疚么？！”老夫人颜氏来回数落，一字一句，威严霸气。

当然，这些话，云初初起初也不知道。婢女黛黛和丫鬟红竹关系不错，小心打听了一番后，就得到了这些消息。

还说二夫人宁氏挨得那一巴掌不轻，脸红红的，十分委屈。

墨九尘听云初初这段描述的时候，全神贯注地不肯移动目光，偶尔眨眼，眼睛还因为太过专注而感到酸痛。

云初初纳闷地问了，“不相信我说的？”

墨九尘摇头，伸手划过云初初的青丝，手指若有若无地勾勒了一下她的鼻翼，“从不知道，长歌竟然是如此聪慧的？”

“那得多亏了你啊！”云初初巴结奉承他。

墨九尘手指定着自己，“多亏了本王，这话从何说起？”

云初初看着眼前这个俊郎的少爷，心里头痒痒的，伸手一把将人抱住，“因为九尘对我太痴情，让我也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你。以前的我，面对算计，心中后怕。那恰恰是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心思在那东宫太子的身上，而他们算计，恰好是同东宫太子有关联。可眼下我既然心悦九尘，又怎么会害怕他们莫须有的感情算计？如果能够因为他们的算计，摆脱太子妃的命运，说不定我还感激他们呢？”

墨九尘被云初初前一句欢喜自己，后一句借助算计摆脱太子妃的命运这两句话弄得心驰、荡、漾。他悠闲地倒了一杯茶，放到云初初的跟前，“就这么不想做太子妃？”

“瞧你问的。难道你希望我嫁给别人啊？”云初初双手枕着桌子，歪着头，目光深情地看着眼前的墨九尘。许久过后，她伸手抓住墨九尘的手掌，“九尘，我问你啊，你是喜欢我的容貌，还是才华啊？”

墨九尘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情不自已地就说出了一句让她满足的话，“容貌，才华，本王都喜欢。但现在的长歌，本王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