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杀了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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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初故意让婢女黛黛派人调查了翠云，然后在老夫人颜氏出事前，就写了纸条，悄无声息地送到翠云的屋里。

晚上，翠云没有什么动静，但是三更时分，翠云的屋子就有了响动。她身穿夜行衣，来到尚书府后院，跳墙而走。

云初初执剑，看着身旁的尚书大人沐远扬，一脸严肃地问，“父亲，您看。全府里，谁都没动静，就这翠云，三更半夜地跳墙而走。”

沐远扬亲眼看到翠云跳墙，便已经对这个平日里弱不禁风的丫鬟形象产生了怀疑。加上云初初在耳边煽风点火地分析，他就更加确定，这翠云就是凶手。

当下便命了小厮，追踪而去。

云初初跟着一路。

小厮们都是一些会府的府兵，他们箭术高强，轻功极佳。

翠云这个丫鬟没有任何防备，也没有警惕之心，因此在走出尚书府不久，就被弯弓搭箭的府兵们杀害。

箭贯穿胸膛的那一刻，她还在等待一个人。

她想，那个人一定会来。只要他来了，她就可以安心了。

这个人，就是她的意中人。她的意中人是渣男太子底下的一名护卫，待她很好，像个哥哥一般。

书信上，写着那样亲切地，只有他们二人之间才能看懂的称呼，所以她才毫不怀疑地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出来，想着要见对方一面。

然而无疑，她错了。一开始就是个骗局。这个写下书信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的意中人，而且很有可能，那个待她真心的护卫，已经先一步死掉了。

她手指握着长箭，眼角含着泪花，无助地望着漆黑的天幕。她想，报应来了吧。替太子殿下做了太多坏事儿，所以某一天，也轮到她成为一个棋子，死在别人的计划里。

发现翠云倒地，云初初同随行的尚书大人沐远扬道，“父亲，我先去看看，没有事儿。你们再出来。”

沐远扬拉住她的手腕，“小心点儿！”

“嗯。”

云初初执剑，迈步走向翠云的跟前。蹲身，看着地面涌出的鲜血，她问道，“翠云，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来尚书府到底有什么目的？”

翠云抓着箭，惊讶地瞪大了瞳孔，忽然，她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抓住了云初初的袖子，“……长歌小姐。您……您什么都知道？”

“怎么，我知道，你这么吃惊？”云初初冷哼道，“你为太子殿下卖命，也不过是各司其职，这点儿我谅解你，但是我虽然谅解你，却不会原谅你。在这样的地方，你若不死，我的人生又要如何继续？”

翠云松开了抓住云初初袖子的手，目光如豆，片刻，星光涣散，“到底……亏欠的，都是……都是要还的。”她吐出一口血来，就合上了眼睛。

伸手触碰对方，发现翠云没有了呼吸，云初初才扬手叫尚书大人沐远扬等人过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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