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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了另一束格外让人不舒服的目光。至于怎么让人不舒服她又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
想要顺着那道目光找到它的主人，却又好像这道目光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程凌菲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贝思涵低着头，眼角的余光却是在门口傻站着的程凌菲的身上。
林煦已经出来了。
“什么事？”
“我问你个题。”程凌菲把手里的书翻开，找到李乔阳要问的那一道题。
“喏，第十二题。”
林煦挑了挑眉，她什么时候会这么积极主动来问他问题了？还是物理问题？
再一看问题，拧起了眉。
“这题比较难，你不会做很正常。”
程凌菲一噎。
“你也不需要会做这个难度的题，做好前面的基础题就好。”
林煦真的是每一句话都在打击她学习的信心。
她努力使自己保持平和的心态“你别管我需不需要，你就告诉我怎么做吧。”
“告诉你你也听不懂。”
“靠！废话那么多干嘛？让你做你就做。”程凌菲这暴脾气啊，一下子没忍住。
旁边路过的同学都向他们两个人投来探究的目光。
程凌菲瞪了他们一眼，马上就灰溜溜地走了。
林煦嘴角抽搐着，以前也没见得她脾气这么火爆啊。
“咳咳，我下节课给你吧，解这题需要花一点时间。”
“ok！交给你了。”程凌菲见他不再嘲讽她笨，也不啰嗦，把资料书放他手里就转身回了9班教室。
天知道她那是真的误会林煦了啊，那道题目是真的难，题目涉及的知识点已经超出了高中物理的范畴。
就算是年级第一的他，要想解出这道题来，也是需要花费不少头脑和精力的。
李乔阳的同桌李月对于她这个学期的变化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嗤之以鼻。
她还就不信了，就那么一个寒假加一个月的时间，李乔阳能进步到哪里去，难不成还能考过她不成？
程凌菲虽然不太懂是什么力量使李乔阳这么爱学习的，不过在她的带动下，程凌菲倒是也认真了不少，这就是同伴的力量。
在开学第一次月考的前一周，9班安排了一个小测验，说是探探他们的底，好清楚哪些人是在寒假认真学习了的。
程凌菲如临大敌，谁让她上个学期期末考太好，寒假就飘了呢，寒假是一点书都没看进去。
因为只是一次测验，所以座位并没有打乱，都是在自己的位置上考试的。
不知道为什么，程凌菲总感觉在她认认真真写自己试卷的时候，同桌张文慧时不时地看她一眼，这种本来在专注写题突然被人偷窥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她和张文慧的成绩差不多，张文慧也不会想看她的答案才对啊。
测验的成绩在第二天下来的，李月从老师的办公室里拿了改好的试卷出来，一进教室，就有一大群的人围着她。
迫切地想要拿到自己的卷子，知道自己的分数，同时也不想让其他的人看到自己的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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