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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倾对这使得自己饱腹的妙计也不过多追问,想来不过是从宫门禁卫或者祖父口中得知。便只言饭也用了,也该回去等樊直秘回禀正事了。
孟令却出言阻拦道:“此事官家已知会了樊直秘,初三日你便可入秘阁誊抄《道藏》。日后某若午间得闲,亦会至秘阁与你一同誊抄。”
任倾闻得此言忙推辞道:“如何能劳烦郎君。使不得,使不得。”
“你抄你的,我抄我的,如何使不得。某誊抄乃是别有所用,与你并无相干。此乃官家安排,你便无须多虑了。”
任倾试探着开口问道:“不知郎君誊抄道经是为?”
孟令闻言敛了敛眼睑道:“官家命我誊抄《道藏》献于下月做寿明真道人。便是你阿姊上回在真君观里说的那位。”
任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以为孟令与承安郡王关系不甚融洽,却不想孟令却愿为其誊抄道经。
孟令看了眼任倾的神色,有些迟疑。“料你阿姊定在你面前提起过明真道人,或许你祖父你也曾对你言明,明真道人便是我的父王承安郡王。”
任倾见孟令主动提起此事,便也如实相告,自己也是偶然在五岳观遇承安郡王讲道时方才知晓的。
孟令听完点头。“那你也定知我家的旧事了。我母妃在我六岁时病逝,随后父王便去了道观再未回府,是我祖父将我抚养至今的。”
任倾点点头,之前任槐已对任倾提过此事。
“如此看来,我与我父王该是父子情淡才是。其实远不止如此,他刚去道观时我极恨他怨他。如今日子时日长了,年纪渐长倒也谈不上恨与怨了。只是祖父近年来身体越发老弱,心中常惦记他我便想着誊抄些经书略表心意罢了。”孟令语气依旧淡然,只是眼色难免带丝沉郁。
此是任倾头回听孟令提起家事,任倾想到了经年少见,父子感情淡薄乃是必然,却不知原来儿时的孟令心中还有恨和怨。想必孟令当时丧母失父,虽有祖父在旁也难免心中凄苦。但如今瞧着孟令虽面上有些清冷,但实则内里诚挚,可见靖王教导有方。
任倾忽然想起自己落榜凄切难解时,纵容父母慈爱可私心里也曾质疑过长辈安排嫁人之路是否便是真正的妥帖。“常言‘父为子纲’,可后一句便是‘父不慈,子奔他乡’。郎君如今所为,令人横生敬意。”
孟令听得任倾此言,嗤笑出声。“虽说现今世人常常忘了后一句,只尊奉‘父为子纲’,可慕心此言实慰我心。”
见任倾似是有些不大自在,孟令转了话头又说道,樊直秘今日便会去秘书省报备录书之事,只写自己为父寿贺求了官家应允誊抄《道藏》,官家着任倾辅之。
如此一来,此事明面上再不涉及任佩,免去诸多苦恼,任倾自是欣然向孟令致谢。
任倾又想到典籍繁多,孟令只午间前来誊抄,只怕抄上个三五月也抄不完。任倾便提议自己可为孟令代劳,却被孟令婉拒了。
孟令只言,承安郡王修道十数载所读经书不知凡几,只捡着孤本抄录便是。
任倾便也不再多言,昨日与任佩提起此事时,任佩也说不必誊抄全篇,只抄些罕见的经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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