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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却只道是被车马冲撞所致,一时争吵哀嚎声声不绝,引得行人驻足、巷陌邻里开门探头对此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任倾因风团发作本就忍得心烦,见此情景更是难免心生躁郁。抢在孟令前面下了车,站定后一瞧如此情景,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只怕是清泉为着抄近路,走近了这陋巷,却被这老翁赖上了。
“清泉,据老翁所言,他这伤却是被马车冲撞所致。你且将老翁扶起,替老翁看看这伤势如何。”出于自身修养,任倾语气还算温和。
孟令下车站定,听得此言微微颔首,面上瞧不出喜怒。
清泉见此,依言将老翁扶坐起来,伸手便要将搀扶至道旁,老翁却哀嚎又起,只言清泉又不懂治伤,自己这腿只怕是断了再难动弹,只赖坐在地上不起。
孟令哪有不明白此事的,冷脸上前淡淡开口道:“既是如此,某到略通医理,便替老翁瞧瞧罢。”
任倾听闻孟令此言,自是知道其乃信口胡诌,习武之人普通跌打损伤自是随意诊治便了罢了。可这老翁若伤势属实,那必是深可见骨的重伤,孟令如何会诊治?不过是断定老翁此伤有诈,故而一试罢了。
老翁听得孟令此言,嗫喏张了张口未敢答话。
“某于此巷口医馆坐诊,不如让某替老翁一看?以免贵人屈尊。”一位身着灰色薄衫的瘦削年轻男子自人群而出,对着孟令、任倾揖礼说道。
周围一众围观群众也纷纷劝道,此是巷口叶家医馆的叶大夫,医术颇佳云云。
孟令看了眼叶大夫,抬手示意清泉让开。
叶大夫上前,伸手微微撩开老翁裤管,只见干瘦的小腿上腥红一片血肉翻飞,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如涓涓细流,顺着小腿一直流到脚踝,滴入土中。瞧着却是伤势颇重。
老翁此时倒是住了哀嚎,只是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也不知是因伤痛还是为何。
孟令习武之人,对于外伤自是了解。任倾与之对视一眼,对方颔首示意。老翁这伤口虽鲜血如注,却非新伤。腿部伤口显见得缺少了一块血肉,倒更似因剜肉致伤所致。且剜肉至骨,不知是因伤势颇重还是因延误医治不得已而为之。
叶大夫细瞧了瞧伤口,又转头看了看孟、任二人的神色,起身拱手。“某家医馆便在巷口,老翁这伤势颇重,急需妥善医治,可否允某先为老翁治伤?”
二人听得叶大夫此言,自是为老翁遮掩求免罪的意思了。孟令对此不置可否,只看向任倾。
任倾本以为此老翁是借故装伤讹人钱财,却不想的确是伤得如此之重,当下也免了追责之心。“叶大夫医者慈心,如此便赶紧着人将老翁送去疗伤吧。”
叶大夫自是致谢,周围邻里忙帮忙抬着老翁往巷口医馆去了。
叶大夫抬首瞧了瞧任倾下颌耳后红肿一片。“郎君仁心,某观郎君似是发了风疹。虽说并不急重,却极为难耐。某有家传清凉膏可缓解一二,恳请郎君移步医馆。”
孟令见任倾风团都发作到面上了,当即让叶大夫领了路前去。
清泉出来将药奉上,又言叶大夫说可佐以金银花水涂抹,可消散得快些。
孟令接过药膏打开看了看,若有所思。“银钱可留下了?可有异常之处?”
清泉应是,说自己离去时叶大夫正在为老翁治伤,面上瞧着并无异常。
任倾试探出口。“郎君也觉得此事过于凑巧?”
孟令将药递给任倾,莫名一笑。“药是无碍,你大可放心用。至于人嘛,我再派人盯着。”
任倾回到府中,阿菁替其脱衣一瞧,细腻白皙的肌肤上风团簇簇,亏得任倾忍得住没挠,否则只怕少不了抓破皮肉。忙替任倾取了清凉膏细细涂抹上,又换了宽松柔软的衣物。过不多久,又煮了金银花水替任倾擦了遍身,再涂了两遍清凉膏。到了晚间,风团总算是渐渐消散下去了。
任佩听闻,傍晚时携了连麽麽前来探望任倾,听说是饮了牛乳之故。
连麽麽只道任倾未断奶时,因一奶娘偶感风寒,乳汁不丰不足喂养,的确佐了一顿牛乳。当时也是突发风团,病起急骤,吓得翁氏自此之后将府中牛乳、羊乳一应物品都禁了。故而任倾自小到大从未再在府中饮用过牛羊乳品,才致今日误饮发作。
任倾听后,只感叹那醪糟牛乳甚为鲜浓以后却不能饮了。
任佩只笑她嘴馋,都做官的人了,何以还似小孩子般贪嘴。
任倾只笑笑道:“除进学经事外,惟有美酒与美食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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