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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轶把裴诗淮带回府后,吩咐杨飞给他请了盛平最出名的大夫,再往上就得数太医院的太医了。
一路上,他飞快安排了杨飞几件事,首先继续在暗地里调查太子之事,其次好好盯着裴诗淮。
裴诗淮不愧是闯祸的一把好手,敢在长公主头上动土,不知是嫌他自己命长,还是嫌徐轶闲。
新伤旧伤一起治,裴诗淮脱了小半层皮,名贵的的药材给他敷着,上好的补品给他吃着,才没留下疤。得亏年轻人身板儿硬,好得快。
裴诗淮在慕王府里被好吃好喝供着养了好几日,一切都好,可惜没人陪他打牌,终于被养的发毛了,徐轶不仅没来找他,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裴诗淮待不住了,拖着病体去找徐轶。
他在长公主府里闹的一出太荒唐,总得给徐轶留个解释,不然哪天一命呜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天的。
艳阳天,徐轶在书房里看书,对于裴诗淮的主动上门颇为意外,杨飞讲他每日在府里养伤,整个人越来越废,门槛都没跨出去过,这次是真的身体有恙,还没恢复好,刚刚能走动。徐轶的目光离开书:“找我有什么事?”
裴诗淮朝左右看了一眼,徐轶遣散了除杨飞外的所有下人,他挺直了腰背,做作的摆出严肃的模样,直视着徐轶的眼睛说:“王爷,太子或许是被陷害的。”
让裴诗淮意外的是,徐轶的脸色依旧平和,神色没有大的起伏,他喝了口茶,“你知道什么?”
裴诗淮顿了顿:“世人都传太子是被殷王陷害,但我看见侍女小荷和洛王的人接触过。”
裴诗淮站在徐轶对面,回忆像潮水一般涌来,惊慌失措的侍女小荷,鬼鬼祟祟的下人,用手帕包住的一小团不明物,在他眼前不断滑过,最终融进饱满交错的光影里。
除了他以外,没人看到小荷的反常,也没人知道小荷见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东宫被清理,当事人全魂归西天,他是唯一的证据,也是不能见光的证据。
人微言轻,在皇室的角斗场里不过一粒浮沙,是非错乱、黑白颠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裴诗淮面无表情地站着,回忆扯人心绪,徐轶浅浅抬眸扫他一眼,忽而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裴诗淮换下那张嬉皮笑脸,一张精致而漂亮的脸端庄肃穆,光影层层叠叠覆在如冷铁般坚硬的脸上,他眼神幽静深邃,里面闪着细碎的光,晃了一下徐轶的眼睛。
裴诗淮有刹那间的晃神,他回神目光和徐轶轻轻一碰,心里大叫一声糟糕,即刻放柔了神情,看徐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讨好而暧昧的。
徐轶的脸浸润在上午金灿灿的光线里,他偏头垂了垂眼睫:“为什么今天要告诉我这些。”
裴诗淮想了想说:“我之前不确定那个人的身份。”
徐轶:“后来怎么确定的?”
裴诗淮:“我画了一张画像,让饱兄出去找人偷偷找的。”
凉风入窗,徐轶问:“你当初为什么不提醒太子?”
裴诗淮答得干脆利落又坦荡:“一,我不想惹麻烦,二,我不是太子的人。”
徐轶重新抬眸,眼里忽然亮了一下:“你是谁的人?”
裴诗淮忽然笑:“我是慕王的人。”
窗外传来几声虫鸣,两个人相对无言,浸在洒入室内的光影里,一个人谎话连篇蜜语甜言,一个人话里有话明知故问。
徐轶首先移开了视线。
裴诗淮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到没声音,屋子里似乎只剩下杨飞焦急的呼吸声,好几次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一句都说不出来。
“王爷,我今天和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可能殷王不是幕后黑手,洛王才是,我知道王爷会把它当一个秘密。”徐轶不说话,裴诗淮继续说:“小不忍则乱大谋,王爷手里没有洛王的把柄,现在放洛王一马,是为了将来能更好的把他送进深渊。”
徐轶眼皮半垂着,眼角开出一个冷冽的弧度,“如果殷王背了黑锅,他爱憎分明,不会咽下这口气,我们先看戏就好。”
徐轶说完怔了一下,裴诗淮跟着也愣了一下。
徐轶方才说了我们,他忽然嫌弃的咳了一声,裴诗淮跟着心里五味杂陈。
“以后不用再去长公主府了。”徐轶打破了诡异的寂静,“有新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裴诗淮看着徐轶,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徐轶:“你去民间打探一下前朝的事。”
裴诗淮眉心一跳,面上波澜不惊地问道:“前朝?王爷想打探哪方面的事?”
徐轶平静地回:“比如,前朝有没有遗孤。”
“没问题。”裴诗淮笑了一下,明媚的脸上笑容灿烂,“我最擅长打探这种事情。”
领了任务后的裴诗淮在府内休养了几天,随即去盛平的各大街小巷溜达,打探前朝的事。
徐轶让他隔天去书房打扫一次,并没有把他完全栓住,裴诗淮重新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
这段日子他整日不往外跑,不拈花惹草,外面的世界在东宫无主的时候火势燎原,殷王和洛王的较量几乎从暗地里搬到了明面上,两人在朝中疯狂拉拢各方势力,培植亲信。
裴诗淮坐在二层的茶楼里嗑瓜子,谢源从对面的点心铺里买来了他爱的点心,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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