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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孝帝捏了捏眉心,冷冷看了殷王一眼,打发他离开。
太子在太后寿辰上发疯这件事疑点颇多,小荷不会平白无故的自尽,据别的侍女和奴仆们说,小荷打小跟着太子,平日却不受太子和太子妃待见,还被冤枉过在雨天跪了一夜,身上因此留下了隐疾,可能是她怀恨在心,自作主张要加害主子。
然而小荷一命呜呼,死无对证,这件事没法再查,只能不了了之。
安孝帝冲着殷王发了一通火,福山替主子捶打肩背,轻言细语:“皇上没必要发火,伤身子。现在不是没证据表明殷王和这事有关?”
安孝帝闭着眼睛休养:“朕发火是给百官和太后看的,无论他有没有插手这次的事情,流言蜚语里他脱不了关系。”
福山恍然大悟,殷王背靠太后,安孝帝这火是朝太后发的,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太子总有一天要废,这件事是不是殷王做的也不重要,他们都是棋子,这一局,母子平手。
太子卧床一病不起,朝中压力陡然增大,安孝帝挑了个日子废了太子,东宫之位空了出来。
太子长时间身心饱受折磨,一时难以接受,加之觉得自己这样苟活下去没什么意思,自尽而亡。
太子妃和太子伉俪情深,当天,她便跟着殉情而去。
一时间,朝野震惊,这场闹剧以两条人命的终结收了场。
消息四散,废太子之事成了全国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徐轶在院子里练武,练累出了一身汗,停下来休息。
杨飞递给他一块毛巾,欲言又止。
徐轶接过毛巾,但并没有擦身上的汗,任由汗水在脸上肆意的流淌。
杨飞是个粗大条,没憋住直愣愣地问徐轶:“皇上不是很宠太子吗?之前总是偏袒他,怎么这一次不偏袒了?”
茶楼里,裴诗淮往嘴里扔着花生米,味同嚼蜡,他不禁缩回了手,仔细想了想谢源刚刚问他的问题,开了口。
“你觉得皇上真的偏爱太子吗?除了太子本人,没有人再比皇上更清楚他的病情,老狐狸难道不知道将来不能把江山托付给太子吗?这次是实在没办法,不废太子难以堵住众人的口。”
一阵凉风吹过,带起落英缤纷,杨飞继续问:“皇上之前为什么让太子坐东宫之位坐了那么久?”
裴诗淮给谢源添满茶,望了望四周,低声说:“因为皇上心里没有合适的人选,誉王无欲无求,整日吟诗作对,殷王没有主见,眼高手低,对太后唯命是从,洛王城府太深,心狠手辣,太子不倒,殷王和洛王已经一个个拉帮结派,把朝堂搞得乌烟瘴气,但他们只能小打小闹,现在太子倒了,朝堂的水一下子搅的更浑了。”
茶水倒了几壶,逐渐变得寡淡,谢源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们家慕王呢?”
徐轶看着满地的落花,收起了剑,杨飞发觉自己刚刚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抿住嘴巴微微侧过了身。
“我少不经事,一直在偏远的西北,父皇对我心存芥蒂,甚至可能以为我认贼作父,对整个朝廷来说,我大概已经成了皇家的外人。”
杨飞心疼地开口:“幸好还有将军待王爷如同亲生儿子一样。”
徐轶张了张口,没说话,茶楼里,裴诗淮朝谢源挑眉:“不管徐轶和萧雪巍关系多好,他身上留着皇室的血,他可不姓萧。”
谢源:“那现在你家慕王该怎么办呢?”
谢源又开口逗他,裴诗淮大大方方地接:“我家慕王,好好活着不好吗?”
风又起,徐轶一边往回走一边对杨飞说:“殷王和洛王接下来肯定有不少动作,他们不会太针对我,甚至可能会先拉拢我,但应该不会信任我,风雨欲来,我们左右逢源,能独善其身就好。”
裴诗淮一通胡言乱语下来,谢源竟觉得有几分道理,他继续问:“如果殷王和洛王短兵相刃,慕王会站哪一边?”
徐轶走到房门口,“父皇最厌恶兄弟相争反目成仇……”话说到一半,他打开了房门,“到了,你去休息吧,别多想,走一步再看一步。”
裴诗淮的视线从茶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收回来,“徐轶最好在殷王和洛王之间找一个平衡点,谁也不得罪,但也不站队,皇上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不想废太子,不就是希望太子能多替他挡一阵儿么?对徐轶来说,殷王和洛王谁也别先太快倒下最好,给他留点猥琐发育的时间。”
谢源忽然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慕王也有心思?”
裴诗淮放下茶杯笑了笑,“你求自保不也得发育一会儿吗。”
谢源陪裴诗淮笑,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裴诗淮尝出了茶水的苦涩,他眺望着远处皇宫的方向,红墙绿瓦,金光灿灿。
他自己同样困惑琢磨,徐轶究竟有什么心思,徐轶整日在府里自己嗨,这么久了,他看不透他。裴诗淮沉默了半天,和谢源侃大山聊完天后回到王府,得知了一个炸弹般的消息。
皇长孙暂时交由长公主抚养,有了先前收养徐轶的经验,长公主似乎成了皇家子孙的寄养专业户,而且皇长孙指定要他进长公主府继续当侍读。
裴诗淮病了一场,开始绞尽脑汁的琢磨怎么求徐轶让自己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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