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章 二五:季皇生宴四方集,女驸马恩仇记GL,扇瑾,海棠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原是宸国太子。”凌肆一副恍然的模样,随后作揖一番,道:“在下安白寒,见过太子。”
“太子既来了,我三姐必然也来了!”御兰高兴,她四处瞧着,想看着人在哪儿。却发现了不远处穿着红色华服的虞人,小声惊呼道:“我就说三姐最合适红衣的,她脸小,眼睛妩媚,一穿红衣像只红狐狸。”
“公主不如去与虞人聊聊?”浔龄心道这御兰公主果是与虞人关系较好,闺房的事情说得很自然,当下就对她印象好了许多。他也认为虞人最合适红装,红虞美人最为娇媚。
“不着急,大姐在和三姐聊天呢,我等三姐过来寻我。”御兰本是急切想寻虞人的,但心怕自己驸马被欺负,就安然坐在他旁边不走。御兰转移了目光,夹着一道菜的豆荚喂凌肆:“你尝尝这个,你喜爱的口味,宫里的豆荚青嫩。”
凌肆不拒绝,当即含着嚼着。吃完还赞道:“不错。”
“我是更爱肉,但这种大宴又不放猪肘子。”御兰笑着把筷子放回原地,唤了宫女来给凌肆倒茶,又问烫不烫,宫女道是温的,御兰才点头唤凌肆饮茶试试。
凌肆应知道了,又贴身和御兰轻声说:“公主不要喝太多酒。”
“我知晓的。”御兰把酒杯拿起来,在自己鼻尖转转,嗅到酒香了,就笑着与凌肆道:“我闻闻就是,不多喝了,总不好让小妍闻到我满嘴的酒气。”
“也不关小妍,只是担心公主身体。”凌肆轻轻摇头。
“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不多喝的。”御兰心神领会,二人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低头牵着凌肆的手,感受着他的温度。
浔龄一人是把这些听了个全。原公主与驸马关系这样好,或自己真认错人了,只不过两个人长得像罢了,毕竟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他也记不清令肆的声音。但浔龄肯定,以令肆的性格,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有情谊,更别说趁火打劫的敌国的公主了。
“浔龄来了,你我也是许久不见了。”
说话的是大皇子季仪卿,他曾在宸国内乱之际,以出任为季国的代表前去宸国,签订下了割下宸国北塞、不干扰季国吞并宁国的协议。他当时就见过浔龄,见他年纪轻轻,却谈吐文雅,处事大方得体,很有君子之风,私下有所认识。
“仪卿兄。”浔龄笑然,起身举杯敬酒。
毕竟这是双方储君相见,日后便是两地的君主,不可太随便。
季仪卿是个勤勉的人,他的性子温和,处事得道。与他的二弟比起来,他最适合当太平盛世下的君主。心待百姓仁慈,事事为国考虑。他主张善待百姓,支持国民的教育。
“终也见到小妹与妹婿。”仪卿惭愧,他也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我前些日子实在忙碌,你们大婚也抽不得空,我自罚一杯。”
“不要紧的皇兄,你忙的毕竟是国事,何况现在不也见到了?”御兰笑着,她是最明白仪卿的,然后便道:“皇兄若有事要和宸国太子商议,那就去商议就是,我与驸马也好安心享宴。”
“小妹赶人了。”仪卿轻笑着,又调侃凌肆道:“她脾性如此,妹婿多包容。”
凌肆听了此,笑着起身作揖道:“公主真性情。”
“你冤枉我。”御兰这下子不满了,她急道:“我还不知你呀皇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找人必是有事。你还要用此来调侃我,这番油嘴滑舌不知是和谁学的。”
仪卿也只是笑了笑,他的确是实干派的人,随后便和浔龄道:“确实有事。如今是太平盛世,你我两国也联姻了,既然如此都是亲家,往事恩怨也不必再提了,我来是问两国能否谈互商之事。”
“我的确听了户部说过此事,虽事情还不一定,但不乏谈谈。”浔龄起身。一谈起政事,他也不敢再懈怠。于是这两个大忙人就这么走了出络绎宫。
凌肆听了此,心中也有思虑。
互商之事必然难成。季国一开始塞了一个和亲公主,就是想宸国吞下哑巴亏,白白让出偌大的北塞,宸国按理说不防范就不错了。不知这是季皇的意思,还是大皇子的意思。
“你也感兴趣?”御兰有些醉了,她酒量本就不好,刚刚喝了一杯现在就醉了。这时软软靠在凌肆的肩膀上,声音轻飘飘的。
哪怕御兰整个人靠过来,凌肆仍是稳坐如山,他轻声说:“你天天期盼见你三姐,只是你这样醉,如何去见。”
“都怪那个太子要人喝酒,我头晕。”御兰觉得有点迷迷糊糊。
凌肆轻叹,唤了宫女去准备醒酒汤,等会他们回宴时放着座位就好,然后作揖请离,把御兰带了出去吹凉风。
北国初冬就已很冷了,雪盖住了一整个湖。
凌肆与御兰两个人的影子像两个小点,慢慢行在长廊中。御兰吹着冷风,温红的脸庞也稍稍退却了一些。
“有时我在想,你与我是世间最幸福的清闲人,无案牍之扰,不用想国家利害。”御兰依偎着凌肆,慢慢地走路,她说这话,呼出了暖气:“白寒,我们是不是会长长久久?”
“会的。”凌肆牵着她的手,御兰的手很容易冷下来,他总会想办法把它捂暖。他用自己的双手捂着御兰的双手,低声回说:“情长不在一时,在两心间。”
“两心相许,就成了一辈子。”
有个人来接走了凌肆的话。等凌肆抬头,却发现来人是个沧桑的老人,他貌不出众,但一双眼睛很深邃。这老人身着华贵,想来是某个宾客。
“见过宁侯。”御兰是知晓这个人的,诧异之下,拽着凌肆一同行礼。
宁侯,就是之前宁国的皇帝,宁致远。其国破沧桑不说,家破人亡,男嗣被杀,女儿因育儿而死。明明不过比季皇年纪大上几岁,却沧桑得像七十岁一般。御兰也实在心疼他,每次见他都格外敬重,不如别人一样嘲讽他。
“当年翡国皇帝也是这么和明鹤说的。”
宁候的目光意味深长,他凝着凌肆的眼睛,好似要从中探寻些什么出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