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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浔龄听了父亲给他安排的婚事,惊异不已。他在东宫走来走去,不停思虑着。陈浔龄是家中‘嫡子’,传宗接代的事情必然是他所要做的,只是不想得这么快。浔龄的母亲是在她幼时跳了河,她的身份也唯独母亲才知道。就连陈中天,因深爱其母也不再娶,以至于就有一个‘儿子’。
只是她是女儿身,又不是男儿郎。娶季国的清荷公主为妻,可怎么娶?
“太子殿下,这就是清荷公主的画像。”
服侍的宫女松子取了一画卷,当着浔龄的面摊开。
浔龄虽心烦意乱,但仍费心多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眼底便颇是为惊艳。画中的这清荷公主在刺绣,低着头时,发丝稍落。眼角一颗痣、鼻下一点朱唇,脸极其娇美,真所谓是绿涟漪里浮现的芙蓉花。
“我听说她唤虞人。”浔龄多问了一句,仔细凝视着这幅画,喃喃道:“她的宫殿唤朱颜宫?”
“殿下记性极好。”松子笑着点头。
“虞美人的心底恐是惊怕的。”浔龄亦是有玲珑心,他轻抚过画卷:“她要到皇宫来与我行喜礼,也是暮春了。”
松子应是,道春日雨多,路上泥泞,这样耽搁下来走着也是得暮春了。
“之前不是决定在东宫为她辟个宫殿,只是还未有名吗?就唤‘香渡宫’,让好些的大师来刻字。”浔龄低头,思量了又道:“记得放秋千,小院种些虞美人花,让人精心呵护着。”
“太子这是什么心思?”松子觉得很是别致。
“哄她开心罢了。”浔龄轻笑着。虽还未见到面,但他是很喜读诗词的女子,觉得虞人心思灵巧,不知是怎样的美人。浔龄想着,季虞人好歹也是公主,自己虽给不了她别的,只望是她不太委屈。
四月初三,正是春雷细雨。
凌肆撑着伞行于途中,为乡试,来到宴城。他特意温习国,乡试内容颇多,一曰射长垛,二曰骑射,三曰马枪,四曰步射草人,五曰材质,六曰言语,七曰举重。听闻此次的主考官除了杜校尉之外,还有两位校尉。
乡试时雨停了,凌肆不负众望,他的表现极其出众。在场有许多粗汉,都不免咂舌。凌肆低调只道是:“技巧而已。”
到材质时,稍逊色一些,但也是优。毕竟凌肆壮是不壮,但他高挑,身高仍是平常男子身高。最终几天下来,才考完毕。谅是凌肆也筋疲力尽,他打算卧倒客栈一日后,方回岩城。只是这第二日晨时,遇了人。
“你就是那乡试的安白寒?”
说话的人凌肆认识,是个同考场的人。他的模样倒像是个贵公子,见凌肆探寻的目光,就笑道:“我唤祁洛言,字子贞,家父名讳祁鲁,担职校尉,也是主考官。我们家就在前边的郑县。我见你英勇,本想结识你,不想你早早就离场了。”
见人自报家门,看来是来者有备而来。凌肆点头,仍在沉默。他本还想用早餐,用完早早回去岩城。
“白寒你莫紧张,只是家父和杜校尉关系甚好,素日听杜校尉夸耀你,所以好奇罢了。我想着我也年长你五岁,想结识你这位朋友。”洛言笑着,然后自顾自坐了下来:“来坐。”
凌肆坐了旁边,动作潇洒,他也直言道:“祁兄既要与我结交,我亦不隐瞒。我因排行第四,故字凌肆。现为赶车,正打算走。”
“我知晓,也就几句话。凌肆,我见你武功了得,明年会试,你我必在京城相见。”洛言道:“你考中大抵不是难事。如你中了,可想过何处落地?”
“祁兄有谋事之地?”凌肆不免笑然,想来他是有别事。
“武举毕竟不如文举,既你问我一句,我也为你指一条明路。”祁洛言道:“你应当知道京都的卞氏吧,卞伊公子之父卞斛是季国首富,卞公子也当然有着万贯家财,他啊,需要一些武功高强的人帮他做点事,事成了必是有重谢。你明年或是后年去京都,千万记了去一趟卞府,说是祁洛言让你来的,自有你的富贵在。”
“多谢祁兄。”凌肆作揖。
“好说,有福同享。”祁洛言站起身,拍了拍凌肆的肩膀:“去京城要是缺盘缠了尽管和我说,兄虽不才,武功也不大好,但人脉却颇通。岩城离郑县不远,得空多来。”
这姓祁的,还的确自来熟。
凌肆再次作揖,随后转身离去,直接回了岩城。
春暮时,东宫。
虞人颠簸了许久,至京都时先住于云烟楼,按礼是等太子得讯了,再派人浩浩荡荡来亲自接她。
此时云烟楼,虞人走在楼上的前边,凭栏细看,见人来人往的百姓,默默无言。微风轻撩她的细发,她的眼微亮,好似有泪。
春花秋月是陪嫁丫鬟,她们跟着来,见虞人不爱说话,心底也担忧。
秋月低声说:“公主喝杯茶吧?”
虞人点头,容秋月搀着回头,她的声音很轻:“许是水土不服,我总病怏怏的,没什么力气。本想着吹风会好些的,可试了却没用。”
“奴婢也是,总觉得宸国会潮热些。”秋月把一杯放凉的茶递过来,放在虞人的手心里。虞人点头,低头抿完了茶,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我给公主打扇。”春花持着一团扇来,细细给虞人扇着风。
春花秋月都是虞人自小就在的奴婢,与虞人关系好,虞人总平等待她们。
“我们没带扇子来,你打哪儿来的?”虞人问。
“买的。”春花笑着,还指着扇面绣的‘清荷’二字:“瞧,想是商贩知道公主来和亲,特意街上卖的。可惜这绣工,不如我们公主。”
“重在心意。”虞人取来扇子,细细看着,又笑着看秋月:“你说这里的百姓知道我来吗?”
“怎不知道,奴婢刚看楼下挤着一群人,想来是要看公主芳容的。”秋月捂唇轻笑:“依着宸国习俗,公主是未嫁之身,该戴轻红纱,不让他们看脸呢。”
“好你个秋月,知晓了不与我说,我不过闷得慌去栏杆处透气,如今倒是我不知礼了。”虞人轻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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