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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凌霜魂,则眼神奇特地放下手柄,兴师问罪般冲言落月挑了挑眉。

巫满霜抿着嘴唇,紧盯着言落月的人物角色倒地的地方,看起来有点生自己的闷气。

言落月没有插手,让小蛇自己消化情绪。

她若无其事地看向凌霜魂:“怎么了,小凌?”

凌霜魂捂着胸口,故作悲戚地问道,“我呢?你们的语音台词里怎么没有我啊?”

言落月想了想,给凌霜魂比了个爱心:“月落乌啼霜满天,你在‘霜’字最里面。”

凌霜魂:“……谢谢你,小言,你敷衍我敷衍的好认真哦。”

至于江汀白,他趁着两支三人小组打起来的时候,清小怪,升级别,买装备,真可谓优哉游哉。

等到前期准备的差不多了,江汀白一剑出山。

他单枪匹马,先杀陶桃,再杀宋清池,最后以微妙的丝血之差,干掉了楚天阔。

得胜的[江汀白]还剑入鞘,清风拂过,吹动那袭洗得发白的简朴剑袍。

[江汀白]在正主的操纵下,往言落月三人倒地的方向走去,并且,仿佛有意般在[巫满霜]的身边多停留了片刻。

[江汀白]不紧不慢地吟出了自己的获胜语音:“做大事可以忘命,行小事需得惜身。”

“……”

巫满霜没有说话。

但他长久凝视着江汀白的人物角色,黑曜石般清凌的眼神里,仿佛似有所悟。

第二局游戏开始。

言落月第一时间与巫满霜汇合,再一转头:“诶,小凌,你人呢?”

“我飞了。”

作为鹤族,凌霜魂是唯一一个开场就能飞的角色。

他超级快乐地说:“我飞去找江剑尊了,这局我要和他结盟!”

是的,尽管只是第二次接触这个游戏,但作为一张各方面数值都在及格线、各方面数值也都不突出的人物卡,凌霜魂已经找到了这种竞技游戏的趣味。

那就是——抱大腿!

凌霜魂:虽然白鹤本来就能飞,但我还是要让江剑尊带我飞。

言落月:“……”

你也适应的好快啊!

失去辅助的凌霜魂,言落月和巫满霜这一局举步维艰。

巫满霜的大技能,会让他自损百分之五十的血量,小技能,则让他自损百分之二十的血量。唯有普通攻击,才不损害生命值。

[巫满霜]也是个成长性角色。

他每升一级,攻击能力就有鲜明的增长。

但在游戏过程中,巫满霜很快发现:只要他停下脚步,采用放血技能还击,无论是大技能还是小技能……言落月都会很快挂掉。

因为,前期的[言落月]数据实在太菜。

她手里只有一个治愈技能。可只要看到[巫满霜]残血,就会把那个技能加给巫满霜。

这就导致别人追上[言落月]时,她连个延长时间的缓冲都没有,只要两三下普通攻击,就能被收割性命。

巫满霜小声提醒:“落月,你下次把招数留着,先不要给我加血。”

言落月偏了偏头,反问道:“我上一局‘死亡’的时候,你干嘛不跑,而是直接对着楚师兄出手呢?”

巫满霜自然而然道:“那种情景……即使是游戏,我也忍不住。”

“是啊。”言落月点点头,深深地看了巫满霜一眼,“看见你受伤,我也会忍不住的。”

“……”

巫满霜的瞳孔微微一震,视线又一次飘向倒地的[言落月]角色。

游戏地图里,楚天阔三人与江汀白打成一团。

明明是一场激烈的混战,可却全然无法映进巫满霜的眼底。

这一局游戏的结果,最终以楚天阔获胜而告终。

……

三方混战的三角关系,让游戏多出了许多不确定性。

除了巫满霜和言落月从始到终,一如既往的结盟之外,剩下两组小队里,队友一直在发生变化。

有时江汀白和凌霜魂结队,有时宋清池也会加入这个队伍……

还有一次,江汀白和楚天阔攒成一队,这俩剑修在游戏里直接杀疯了!

就这样,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模拟死亡。

巫满霜一次又一次地听见[巫满霜]和[言落月]的退场台词。

在第五次眼睁睁看着[言落月]倒地后,巫满霜喃喃道:“我快要讨厌这句诗了……”

这虽然只是一个游戏,但它在人物、场景的设置上,实在太过拟真。

巫满霜不得不将它当做现实的倒影一角,然后思考起他们真的遇到类似情况,该如何去做。

终于,巫满霜意识到,他,或者说言落月,只有一种获胜方式。

那就是,先保证[巫满霜]的存活,然后带着[言落月],躲避开第一波围攻。

他们游走在地图边线上,清理小怪升级。

只要能苟到后期,两个成长性的角色就能满场通吃。

这期间,[言落月]和[巫满霜],一个都不能少。

一旦[巫满霜]死去,前期的脆皮[言落月]就必死无疑。

而一旦[言落月]死去,[巫满霜]高攻、低防、攻击时燃烧生命值的特性,也决定了这局比赛很难走远。

终于,两个游戏角色又一次双双倒地后,巫满霜没有皱眉。

他扯扯言落月的袖子,在她掌心上划下一长串暗语。

感受着掌心里游动的字符,言落月弯起眼睛,很甜很轻快地笑了起来——“好的。”

她知道,巫满霜已经意识到了最关键的破局点。

在这场游戏里,所有角色的数据,都经过言落月的反复计算。

而在场六人,几乎都被言落月拜托过一番。

于是,在大家心照不宣的情况下,所有的结局都通往一条康庄大道——巫满霜学会保全自己,这就是唯一的获胜方式。

这一次,[言落月]和[巫满霜]笑到了最后。

角色[巫满霜]先念出他的胜利台词:“月落乌啼……”

[言落月]紧跟着接上:“霜满天!”

随即,在两人完全没有操作手柄的情况下,[巫满霜]和[言落月]兴奋地击了个掌,然后快快乐乐地拥抱在了一起。

“诶,我们胜利时,角色好像没有类似的庆祝动作……”

“嗯嗯。”言落月重重地点头,笑眯眯道,“这是我单独设置的彩蛋啦。”

——是的,一个言落月单独设置的、只有并且仅有[巫满霜]和[言落月]获胜时,才会触发的彩蛋。

他们的胜利语音,和退场语音,都是同一句诗。

尽管两人的胜利台词都只有半句,但念出时绝不会显得尴尬。

他们的语音定然可以完美衔接。

因为在这个游戏里,[巫满霜]和[言落月]永远同生共死。

凝视着桌面上那对快乐相拥的小人儿,巫满霜唇角也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丝微笑。

言落月倾过大半个身子,故意从

“不讨厌了。”巫满霜微笑道,“用这种方式听的话,感觉很好。”

她念出他的名字,然后他再念出她的。

仿佛两块玉玦完整地拼成一体,就像是他们一起联手画了一个最圆满的圆。

毒蛇的眼眸,在世人心目中,往往和“森冷”、“阴沉”、“狠辣”等词语相连。

但当巫满霜抬起眼睛,依次看过在座诸人时,漆黑的眸子却沉静得甚至有几分温顺。

他这个人,学习认真、布阵认真,做什么事都很认真。

即使是和大家一起打一场游戏,也会反复回想,放在心中暗暗琢磨。

在整个游戏过程中,言落月仿佛沉思的眼神、江师兄每次获胜时,会刻意靠近他身边,给他播放一句获胜语音、以及大家时不时就往他的方向投来的、含笑而温和的眼神……

巫满霜已经懂得他们的意思。

来自大家的爱意,牢牢地将巫满霜包裹起来,像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他们以这种方式,隐晦地提醒巫满霜要珍重自身。

眉眼下弯,唇角上扬,巫满霜绽开一个清晰的笑容。

那笑意如同春冰崩解、雪峰溶玉。

这个笑容,论神采飞扬,有些像言落月、论意气风发,有些像楚天阔、论刚柔并济,却还有几分像江汀白……

这大概是因为,每个人的笑容,都是被不同的关怀和爱所铸就吧。

在他身边,言落月和凌霜魂一左一右。

在他对面,大师兄和楚天阔,还有宋清池和陶桃……

大家都带着温暖的笑意,友善地看着巫满霜。

巫满霜刚张开口,一个“谢”字还没说出,就猛地被言落月捂住嘴巴。

“嘘,说谢就生疏啦。”言落月笑嘻嘻地在他耳边提醒道。

“来,我们继续玩——满霜,这次咱们找到诀窍,可要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

巫满霜没有道谢。

但在那场游戏以后,他和大家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在寒松门落榻的春晏来居里,陶桃和宋清池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话。

陶桃笑问道:“巫师弟前天是不是也来找你了?”

“嗯。”宋清池有问必答,“巫师弟拿了他在千炼大会上得到的材料送我,还问我妆面画得那么好,是不是有什么技巧?”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不由温柔地从陶桃眉眼上扫过。

今日桃桃的新妆,仍然由他一手描画。

陶桃闻言,不由得掩口而笑。

“江师兄说巫师弟好学,现在看来,他真是什么都愿意学——昨天巫师弟也来找我了,向我请教了草编的技巧。”

除此之外,巫满霜还从丹峰替她讨来一棵桃花树苗。

据说那是常荔荔嫁接过的,能开金丝重瓣桃花,不避寒暑。

医修嘛,因为要自己扎小草人练习针灸,或多或少都会一点草编的。

当然,江汀白可能是个例外。

所以说,巫满霜自己跟陶桃学习草编以后,又送给了江汀白一个小礼物。

那是一只草编的九尾狐狸。

收到礼物的江汀白十分感动。

但在他无意发现一件事后,这份感动又成了狐疑。

第二天,江汀白拿着自己的半个草编——就是他和巫满霜一起守夜时,掉在地上,被巫满霜原样扎紧的那个——去找了言落月。

“小师妹,你说,巫师弟是不是把我编的喜鹊当成狐狸了?”

言落月:“……”

言落月无言以对。

同一时间,巫满霜已经将凌霜魂约到田垄上。

凌霜魂把他这些日子的忙碌都看在眼里。

白鹤豁达地拍拍巫满霜的肩膀:“宋清池和陶桃也就罢了,你我兄弟,用不着为这点小事送我谢礼。”

“我今天不送你谢礼。”

巫满霜微微一笑,指了指凌霜魂的书囊。

“一起打游戏那天,我看见你在书简上速记一番,是在写《巫满霜传》吧?快交代,你又往我的传记里添了什么材料?”

凌霜魂沉吟道:“这个嘛……你真的想听?那好吧。”

翻开书简,凌霜魂清了清嗓子,朗声读道:

“第一局,满霜输了,和落月一起被暴打。

第二局,满霜输了,和落月一起被暴打。

第三局,满霜输了,和落月一起被暴打。

满霜啊满霜,你怎可如此轻掷自己的生命?你何时才能意识到,珍惜自己,才是这局游戏的最佳解法?

第四局,满霜输了,和落月一起被五个人围着暴打……”

巫满霜:“……”

硬了,拳头硬了。

巫满霜缓缓道:“小凌,你说我今天忍住不揍你,是不是就是送给你的最好谢礼?”

……

倒数第二个受到巫满霜谢礼的人,是楚天阔。

他被巫满霜送了一壶酒。

小少年微微一笑,风韵清疏:“楚师兄好酒,又请我喝了好几场酒。一直以来,蒙楚师兄照顾良多,我总要回报一二。”

楚天阔本来酒量就好,被炼制以后,酒量就更好。

他之前曾经跟巫满霜夸口,说已经足足二十年了,自己但求一醉。

巫满霜亲自给楚天阔倒了一杯酒,眼看他喝了下去,这才开口。

“其实……楚师兄,这壶酒在带给你之前,我曾经在酒里碰了一下。”

接着,巫满霜不忘强调道:“楚师兄放心,我洗过手了。”

楚天阔一愣,他到不在乎这个,只是这话题有点令人摸不着头脑。

“你碰了一下,然后呢?”

巫满霜不答,只是紧紧盯着他数数:“一、二、三……”

楚天阔感觉,自己好像不用问了。

因为他的眼前,开始飘飘忽忽地出现多重重影。

这种陌生又曾经熟悉的感觉……尼玛他是喝醉了啊!

巫师弟在酒里添了什么???

只听“乓”的一声,楚天阔整张脸都拍在桌面上醉倒。

他的脑袋撞上石桌,敲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回响。

巫满霜连连赞叹道:“贯彻云霄,气势磅礴,楚师兄果然好头。”

紧接着,巫满霜满脸悲悯地走上前来,把楚天阔扶上另一边的长椅,给他摆出一个更宜熟睡的姿势。

巫满霜感慨道:“楚师兄,在我破壳的地方,像你酒量这么浅、一口就倒的人,都被拿去蘸酱吃了啊!”

楚天阔:“……”

即使在沉醉之中,楚天阔的食指也微微地动弹了一下,好像在极力地传达心声——“小兔崽子……”

蛇蛇嘛,身上不可避免地带有些种族特性。有恩必偿不假,有仇也是要报哒!

新研发了一种毒素,并将其命名为“醉一夕”的巫满霜微微一笑,缓缓退走,深藏功与名。

这一天,寒松门从归元宗告辞时,是把他们的楚师兄给抬走的。

……

将所有人都感谢了个遍,巫满霜找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言落月。

言落月正蹲在地上描画阵法。

忽然,午后有些热烫的阳光,被一道身影遮挡。

她放下手中的石笔,一回头,只见巫满霜目光一转不转地看着她,双目灿灿,像是两点夜空中的星星。

见言落月看了过来,巫满霜就张开手臂。

“诶,满霜?”

——是要抱抱吗?

好稀奇啊,由小蛇主动要抱一下,这还是第一次呢!

言落月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

下一秒钟,巫满霜先是跟她击了个掌,然后又一把抱住言落月,把脸埋进她的肩头。

她身上飘来淡淡的草木清新气息,像是月光下蒸腾的一捧林雾。

“落月。”

巫满霜开口叫了一声,又觉得什么也不用说了。

此时此刻,他们的姿势和游戏里[巫满霜]与[言落月]得胜时,庆祝彩蛋一模一样。

于是巫满霜所领悟、所想表达的一切,就在此刻融化于心领神会的不言之中。

——他会好好珍惜自己。

——只要言落月和巫满霜在一起,互为彼此的铠甲和宝剑,他们就永远无往不利,所向披靡。

……

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日升月落间,又是几载寒暑。

言落月的十一周岁岁生日,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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