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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一座城镇,已是第二日。

凌元让单璠将那一副蛇牙给他,拿到手后,便将蛇牙放在了胸口,小花牛十分亲近母亲的遗骸,在凌元胸怀不停蠕动。

眼瞅着高大的城门口就在眼前,凌元听说这座名为刹匠城的城镇,里头有诸多铁匠,其中还有一座世代以打造兵器的门庭,名为拙匠人。

拙匠人的老祖是在五百年前,星冥帝国衰败之期,就已经是名噪一时的铁匠,因其天赋极高,二十年便拥有了一座门庭,后来传了十几二十代,在周边数十座城镇都小有名气,声名远播此时小半个星冥帝国。

听说帝国军队厚背刀的设计与锻造,就连黄祇首都有问过拙匠人家主意见的,所以这座刹匠城在帝国军队里,声望还算可以,在城镇被纳入户籍后,也有诸多城中男儿入伍,为国出力。

入城后的单璠对眼前看到的场景大为震惊,她道:“都说闻名不如见面,这一排排的铁匠铺子,派头是真不小啊。”

的确如此,刹匠城总计一百三十条街道,有超过一半儿的铺子,是以打铁为生,用单璠的感触来讲,这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单璠突然想到了什么,与凌元说道:“你不是想要打造兵器?这么多打铁铺子,我们可以选个手艺好的,你想要刀还是剑?”

凌元笑着跟单璠解释道:“我既不会刀法,也无剑术傍身,对于兵器而言,还是瞅个眼缘吧,若是有一把已经打造出来的兵器,正巧我也喜欢,可以买下。”

单璠道:“那你身上的银两有多少,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凌元笑着说道:“哪能让小璠替我出钱,我这里还有整整五万银票,要是不够的话,不还有世子在吗,到时候找他借点,应当不难的。”

单璠望向一旁的许平栗,发现他没有搭话,按照此人对凌元的膜拜性子,不该如此寂静,这家伙该不是没钱揣身上吧?

单璠也不瞧着许平栗,只是侧着身子问道:“该不是有人不愿意吧?”

许平栗俩手抱胸,他有些吃瘪的样子,让单璠看上去觉着好有趣,道:“好不容易皇子殿下有求于人的时候,这个时候不挣表现,难道还要凌元亲自求你吗?”

凌元笑着让单璠别说许平栗,他道:“有钱没钱都无关紧要,我这儿的五万银票,已经可以买很好的兵器了,小璠不用替我着急。”

单璠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难为许平栗,哪能轻易放过,她道:“这可不行啊,妖族大小姐可是指名点姓,要世子殿下做你的小跟班,这买兵器,是挑选将来上阵对敌的吃饭家伙,可马虎不得。”

凌元被单璠的伶牙俐齿给说得笑不拢嘴,他给许平栗使了个眼色,让他别放心上,可许平栗受不了单璠的挖苦,于是他使出了杀手锏,跟一旁的陈雍庭说道:“陈兄弟,管管你的师妹。”

陈雍庭像是得令一般,立马将单璠拉扯至一旁,好说歹说才让师妹不再开口。

凌元此时却显得一阵头大,这许平栗真是不会看人下菜碟,小璠的师兄是他能够随意调动的吗?

凌元自己都不敢当着单璠面,在陈雍庭面前指手画脚,此时就算单璠不言语了,小账本总是逃不掉的。

凌元微微叹气,与许平栗说道:“下次还是不要麻烦陈兄弟了,你要是说不过小璠,你就受着,也没什么大不了。”

许平栗不明所以,他道:“我只是让陈兄弟帮帮忙而已,又没得罪她。”

凌元一时语塞,他不知该如何与许平栗说明情况,说单璠喜欢陈雍庭?指挥陈雍庭就是自掘坟墓?但凌元倒是觉着告诉了许平栗这个秘密,他才是给自己掘坟墓了。

凌元拍了拍徐萍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话已说到这里,你就好自为之吧,再有下次,小璠要是让我动手,我不会手软的。”

许平栗突然明白了这一点,他道:“原来皇子殿下是告诉我,既然我能请得动陈兄弟,单姑娘便也能让殿下出手,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凌元笑着说道:“你看上去憨憨的,人倒也不傻。”

许平栗则是说道:“殿下,若不是我身在军营,不得不配重,想我辈武夫,就应当赤手空拳对敌,哪里还需要什么随身的兵器。再说以殿下的身手,万物皆能杀人,我看这兵器,买了也是白买。”

凌元笑着解释道:“并非如此,我们走南闯北的,买一把兵器随身携带,可以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许平栗便有点失望了,他是多希望能够折磨别人,他巴不得都来找他麻烦,那样他下手只会更狠,更残忍。

凌元看出了许平栗心中所想,他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被人重伤,我要你不要出手救我。”

好似在凌元面前像一张白纸的许平栗,说的最多的就是:“为什么?”

凌元道:“因为我也不会出手救你。”

许平栗又问道:“那孔铎昭又如何解释?”

凌元道:“因为我知道前因后果,除此之外,我也看不惯他如此计算他人,救你只是顺手为之,并非刻意。”

许平栗竖起大拇指,说道:“殿下真是宅心仁厚,本世子佩服。”

凌元没接这个可有可无的糖衣炮弹。

在路边摊休息之时,单璠向摊主询问了这座刹匠城之中,谁家炼制的兵器最好,卖茶水小吃为生的摊主一听是城外人,多少有些疑惑,这拙匠人的手艺,什么时候如此不招人耳目了?

单璠见摊主眉头紧皱,又道:“若是没有的话,那便算了吧。”

摊主是个实诚人,他连忙说道:“看来姑娘一行人,是远离此地上千里来的外乡客吧?”

单璠点了点头:“没错,我们千里迢迢而来,途经此地,也是瞧见了这般壮阔的铁匠生意,所以看看有什么宝贝可以带回去,做个纪念。”

那摊主笑道:“刹匠城内,那当然是拙匠人的锻造手艺,乃是帝国最好。”

拙匠人到底有多好,摊主其实不太清楚,不过他家里但凡跟铁器沾边儿的,那可都是跟拙匠人有关,要么是菜刀、镰刀具有拙匠人的锻造工艺,要么便是铁犁、锄头也是拙匠人的徒子徒孙所造,即便这些徒子徒孙早已脱离了拙匠人,但那份薪火从来不断。

单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摊主瞧她不太相信的样子,稍稍凑近了些,又说道:“拙匠人的制刀与造剑的手艺,那就是帝国第一啊,许多拙匠人的门人,都被帝国皇庭邀请去往工部,商榷行伍的兵器设计,前些日子还风风火火回乡,拙匠人大摆流水宴席七日,以谢隆恩啊。”

单璠一听此言,两眼放光,看来要给凌元配置行头,还得去找拙匠人了啊。

此时摊主又凑近了些,单璠好奇,同样侧耳倾听着:“我也只是听说啊,拙匠人的家主半年前去了皇庭,参与着手一种叫神仙钱物件儿的锻造,至于这神仙钱是什么东西,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单璠疑惑道:“神仙钱?那是什么东西?”

摊主小声道:“听说是仙人们使用的钱币,可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用的银两高档多了,以我这个小摊贩来讲,估计我这辈子是摸不着。但姑娘肯定是能摸着的,此次前去,也可打听一下神仙钱的消息,说不定他拙匠人府中,就有现成的。”

单璠笑着跟摊主说了谢谢,在结账时,特意多给了些碎银子,这让摊主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想,眼前的小姑娘不是普通人。

拙匠人作为五百年的老字号,府上并无一点豪奢之感,等凌元几人登门时,才发现这拙匠人门庭矮小,两头挂着红纸灯笼,上书一个‘匠’字,观其规模,这拙匠人这就只是一座巨大的打铁铺而已,但此时府门却是紧闭。

门楣的里侧,则是另一番天地,院内有一汪巨大水池,水池旁边,十数名赤身臂膀的汉子来往打水,水渍溅了一地,使得院子里泥泞不堪。

再往里走,才能陆续听见有铁器捶打之声,铛铛声响不绝于耳,可见这个院子的庞大了。

拙匠人家主年岁五十,名为蔡万兴,是个老实本分的铁匠,此时他便在院子里,监督徒弟们锻造铁器。

外人想要买上一把拙匠人锻造的铁器,工期已经排到半年以后,要知拙匠人府上的铁匠多达三百,夜以继日地赶造,仍是赶不上订货的速度。

拙匠人在十年前,府上是允许登门购买铁器的,但近些年来,因与帝国皇庭走得很近,渐渐地,拙匠人的重心转移到了军队的配重之上,这也给了当地街道上的铺子做大做强的机会,但也仅限周围数座城镇,怎么也不能像拙匠人那般将名声远扬。

好在拙匠人并未完将渠道封锁,普通人想要购买他们打造的铁器,只需要去城里的铁器店排号就行,他们自会如期交货。

所以凌元几人瞧见拙匠人府门上的陈旧告示,才知自己吃了闭门羹,他们目前不接待访客。

凌元打算领着单璠去往拙匠人的铁器店,但现在他们有许平栗在身旁,以这个混世魔王的性子,闭门不见那就是再抽他嘴巴,于是许平栗一拳将拙匠人府门凿穿。

许平栗越门而入,他往身后瞧了瞧,示意凌元几人跟上,可凌元他们站在原地,显然是不太愿意进去。

巨大的声响使得多人闻讯赶来,其中一人便是拙匠人家主,在他身后,则是手持开刃刀剑的一众徒弟。

蔡万兴一瞧这剑拔弩张的趋势,怒斥一众徒弟:“都给我把刀扔了,要砍人就投军去,老子这里是铁匠铺子,不是他娘的战场上!”

当啷几声,刀剑落地。

蔡万兴抱拳与许平栗和气道:“阁下如此阵仗,可有何急事?”

许平栗毫无礼数,双手环胸,呵呵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蔡万兴再一次抱拳道:“在下拙匠人家主蔡万兴,不知阁下有什么吩咐?”

许平栗这人是真不按常理与人交际,蔡万兴都这般待客了,他却是讥笑道:“你说你干嘛见面了,才让他们放下武器?真想要保住你们拙匠人的门面,不该是提前警告不准持械?你这招马后炮的下马威,使得不错嘛,真是吓到我了。”

蔡万兴被说得脸红耳赤,在他身后的弟子们哪能让师傅遭受侮辱,指着许平栗骂道:“你他娘的又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师傅如此说话,要是不服,你我拳脚上见真章,打死打活,今儿个我们就只能有一个人喘气儿!”

许平栗一脸不屑道:“瞧瞧,瞧瞧,又来这一招,你还不赶紧治你徒儿个大不敬之罪?等着我替你主持家规?”

许平栗身后的凌元微微摇头,这个世子殿下难为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

蔡万兴这个老实人的性子在此表露无疑,他严厉地让出言不逊的徒弟站了出来,喝道:“给这位公子认错。”

那名弟子即便十分不愿,奈何师命难违,恭敬地给许平栗认了错。

许平栗也不见好就收,他嘴巴微微张开,心头犹有不满,说道:“我这辈子,最狠的就是别人跳脚骂娘,你若不是磕头认错,此事没完,同样跟你们拙匠人没完。”

蔡万兴笑着跟许平栗说道:“蔡某管教无方,得罪了公子,实在对不住。”

蔡万兴侧过头去,浅浅地跟弟子说道:“跟公子磕头认错。”

单璠推了推凌元,说道:“再这样下去,把人得罪完了,还怎么做买卖?”

就在那弟子下跪之际,凌元的身影及时出现在他旁边,用手托住了他下跪的姿势。

“且慢。”凌元将此人扶起,说道,“一下打烂了府上大门,本就是他叨扰了你们拙匠人,方才在门外,还能听见阵阵打铁声,耽搁了诸位的工期,这又是一大罪了。”

徐平栗放下手臂,站立一旁,等候皇子殿下主持公道。

蔡万兴看着许平栗对来者十分恭敬,便笑着说道:“无妨,既然打坏了府门,公子也不让我徒弟赔罪,那边两两相抵了吧,岂不美哉?”

凌元望了一眼许平栗,笑着跟蔡万兴说道:“我跟此人不熟,只是见不得有人嚣张跋扈,欺负老实人。”

蔡万兴不明所以了。

许平栗立马接住话茬,说道:“那就两两相抵吧,我也不是那么难伺候的人。”

凌元道:“以蔡家主与帝国的关系,你这班粗鲁打烂府门,蔡家主命人将你押入府衙都是轻的。要是定你个偷窃军武的重罪,你得被人活活打死在这院子里。”

蔡万兴这个做了四十多年铁匠的老实人,也没想到眼前来了个更能说的,他侧过身去,手臂朝着院落走廊,说道:“诸位,请随蔡某人这边来。”

于是乎,这场不小的闹剧,竟是让凌元等人安然进入到了拙匠人府内。

单璠对拙匠人府邸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据她所知,拙匠人的五百年历史,府邸怎么也不该如此寒酸,等她发现时,觉着那寒酸的府门,已经是拙匠人府上最好的片面了。

到底是汉子们的聚集之地,且不说日夜都在运作的打铁器具,那都油亮得包浆了,不仅如此,拙匠人府上的一切,看上去都很悠久,历史的痕迹在其府上随处可见,例如单璠看见的桌椅凳子,没使用过百年,她倒还能瞧出物件儿本身的料子是啥做的,可此时却犯迷糊了。

蔡万兴让上百号的弟子们继续留在炼场,他则独自带领众人,来到一处清闲的院落。

许平栗这个嘴碎的家伙又说道:“把所有人都叫走,你这个家主心还挺大的啊。”

蔡万兴邀请几人落座,他亲自给众人挨个儿沏茶倒水,说道:“虽说公子上门闹出的动静,大是大了那么一点儿,可来者是客,蔡某人也得好好款待。”

许平栗懒得说话了。

蔡万兴沏完茶水,刚落座,又问道:“诸位可有吃过午饭?”

凌元本意是想直接说明意图,谁知许平栗抢先说道:“还没吃,你是得好好款待。”

蔡万兴笑着叫来门口的仆人,让他转告厨房,做一桌好菜,打三壶好酒。

许平栗直言道:“你这般爽快,要是在酒水里下毒,那我们不是遭殃了嘛。”

蔡万兴笑着说道:“公子言重了,正如这位公子先前所言,以蔡某人与朝廷的关系,只需点燃信号弹,城外大军即可进城,可蔡某人瞧得出来,两位公子的身手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蔡某一个小小拙匠人家主,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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